()歐陽奮勇這一覺並沒有睡多久,大概半個小時。確切的說,不是他自己心甘情願要醒來的,而是被別人吵醒的。吵醒他的人就是在病房中陪護他的兩個女人,華天媚與汪雪妍。這兩人因為都不願去休息,但都想對方去休息,而吵得不可開交,最終誰也說服不了誰。
歐陽奮勇听了她們爭論的原因,心中又是感動又是難過。兩個女人的心思顯然都在他的身上,但誰也不願讓對方分享。把這兩個人放一鍋里吃飯,往後肯定少不了明爭暗斗。要解決她們之間的麻煩,還得他自己有高深的馭女之術。
「你們倆吵什麼呀!我本來在睡覺的,卻被你們吵醒了。打擾了我的睡眠,你說我該對你們施加何種懲罰?是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去睡覺,那我就罰你們全給我回去睡覺好了!」歐陽奮勇虎著臉說道。現在他想借著懲罰的名義來愛護這兩個愛她的女人,效果比好聲好氣地勸她們去休息要好很多。
「我不走,我要留在這兒陪著你!」汪雪妍嘟著嘴說道。
「我也一樣,身為你的女朋友,照顧你是應該的!」華天媚說得理直氣壯。
「我不用你們陪,這里有護士!只要你們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覺,那我也會好得快一些。你們難道忘了,我今天早上已經挨了你們幾次打了!就沖這,我現在也不想看到你們!」歐陽奮勇的神情變得越嚴厲。這兩個人剛開始听了可能會覺得不舒服,但只要她們一回味來,心里裝著的就只有感動了。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汪雪妍紅著眼說道。她應該知道了歐陽奮勇的用意,所以情緒才會有如些波動。
「天媚。你也跟她一起回去休息!記住,兩個人給我睡在同一張床上。不許打架!如果被我知道了,兩人各打五十大鞭!我不在床上,你們倆要穿著衣服睡覺,不許月兌得只剩內衣內褲。如果被我知道了你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兩人各打一百大鞭。你們倆之間要相互監督,只要有一個人犯了,兩人都要受罰,這是連坐之法!」歐陽奮勇強硬地說道。他的虎軀一震,罕見地在兩個女人面前雄起了一把。
華天媚順從地沒有作聲。只紅著臉點了點頭。她想到了前天晚上與歐陽奮勇呆在一起的情景,自己不就是月兌得只剩下內衣褲麼,還把他也月兌得差不多光溜溜了。借著他那好東西撐起的帳篷的間隙,她甚至偷偷地看到了他那讓她臉紅心跳的凸起的分身。然而,她的心里並沒有懼怕,反而像只小貓咪一樣靜靜地縮在他的懷里。那寬闊的胸膛給她帶來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她此生都不會忘記。也就是那種感覺,亂了她的心神,在她的心里不知不覺地刻下了他的印記。直到被他俘虜。
「華天媚,你在想什麼呢,臉怎麼這麼紅?」汪雪妍看見華天媚在一旁發呆,無論歐陽奮勇說什麼。她都是在那里傻傻地點頭,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她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太熱了!」華天媚自然不會蠢到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她假裝著用手扇了扇風,嘴里連聲說著熱。
「熱嗎?我怎麼不覺得呀!勇哥。你覺得熱嗎?」汪雪妍根本不信,但是她要尋找支持者。在她們倆之中。當前最有力的支持者就是歐陽奮勇。
歐陽奮勇看到華天媚臉紅紅的樣子,再結合剛才自己說的話,他就猜了個**不離十。他與她在一起的場景,那是他們倆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像第三人知道,即便這個人是他另一個喜歡的人。然而,面對汪雪妍的問題,他不能說不熱,也不能說熱。他要居中,不能有所偏倚。要不然,兩個人中間肯定有一個會受到傷害。
「我也不知道是冷是熱,但是我知道人體對冷熱的感應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身體好,所以比較耐寒一點。有些人身體弱一點,就比較耐熱一點。」歐陽奮勇說道。他沒有直接回答汪雪妍的話,而是大談了一番了理論。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你們該回去睡覺了!」歐陽奮勇接著說道。
在歐陽奮勇的再三催促之下,兩個終于手牽著手、肩並著肩離開了。這姐妹倆瞬間好的,讓歐陽奮勇有點懷疑她們有搞百合的傾向。不過他們倆能夠如此親近,歐陽奮勇的心中還是頗感欣慰的,他期望中的左擁右抱終于有希望實現了。
他哪里知道,兩人剛剛只是給他做了個樣子,好讓他能夠心安而已。兩人一出了這個房門,立馬分得開開的,就好似對方身上帶著瘟疫一般。她們的眼楮也開始相互噴火了,好比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當前的情景,如果歐陽奮勇看到了,就只能哀嘆了︰我的左擁右抱,遙遙無期呀!
在歐陽奮勇倍感無聊之際,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了過來。歐陽奮勇心想,莫不是華天媚與汪雪妍返回來了。但接著一想,他又覺得不對。以她們倆與他的關系,直接推門就進來了,哪里會虛偽偽地去敲門。這來的人肯定另有其人,並且很有禮貌。
「請進,門沒有上鎖!」歐陽奮勇說道。
門被推開了,跟著的是那種獨有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嗒嗒聲。它的節奏不快不慢,讓人可以真實地感覺出它主人的步伐的優雅。就從這里,歐陽奮勇知道了這個人肯定是個女人,同時也是個愛美的女人,更是一個有內涵的女人。如果還是一個有著外在的女人,那就是完美了。
「您好,請問您是歐陽奮勇先生嗎?」來人問話了。她的聲音很好听,有一種磁性,非常吸引人。
「我是,請問您是?」歐陽奮勇問道,心中想的卻是另外的問題。她連聲音都這麼好听,那樣貌應該不會差到哪兒去。只可惜,他的頭背著房門,看不到來人的面容。
「哦,我是柳伊妃。昨天你在酒吧救了我一命,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柳伊妃說道。
「原來你是那個叫了一杯血腥瑪麗的美女呀,你的名字很好听。不過這救命之恩就休要提了,我只是盡了一個市民的責任。當時如果我不在場,其他人也會救的,因為誰也不會忍心讓一個花朵般的人兒香消玉殞。」歐陽奮勇誠摯地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那個恐怖分子還要開槍,只有你注意到了,這就說明我的命天生就該是你救的。就算換了一個人,我也可能一樣會沒命。能讓一個人將生死置之度外,去營救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這得需要多麼高尚的品德。因此,如果當時你不在,我可能就倒在恐怖分子的槍口下了。你對我的這份恩情是實打實的,我怎麼都不敢忘!」柳伊妃說道。她對于歐陽奮勇救了她這一事很看重,再三強調那是救命之恩。
「你不要再夸我了!再夸我的話,我就頭上冒圈、雙腳離地了、身軀放光了!」歐陽奮勇笑著說道。他對于柳伊妃的固執很有些無語,他當時是確信能夠救下她的。如果救不下她,他哪里會去冒這等險,雖然她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那是什麼意思呀?」柳伊妃問道,她對歐陽奮勇說出來的那些話有些不解。
「那就表示我要成神了,呵呵!」歐陽奮勇說道。
「哈哈哈,想不到你這人還挺幽默呀!我剛開始還擔心我們的談話會太過沉悶,現在你這麼說,我就覺得要輕松了不少!」柳伊妃甩出一片天籟般的笑聲。
「我這人沒什麼本事,除了會說點好話語、想點好主意、做點好事情之外,其它什麼也不會!」歐陽奮勇裝模作樣地說道,這家伙又開始貧嘴了。只要有人肯跟他說話,保證不出三句,他肯定會鼓搗些新鮮玩意兒出來。
「呵呵,這三種你都會了,那不是全有了嗎!好本事都讓你佔光了,你還想要什麼呀?」柳伊妃抿著嘴。
「我不想要什麼呢,只想跟自己的女人好好地過一生!可是我還沒有女朋友,這個願望實現起來有點難度呀。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感謝我嗎。這可是個好機會呀,你得好好把握,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歐陽奮勇慫恿著說,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這家伙為了泡妞,竟然把華天媚與汪雪妍二人拋到了腦後。家里的事還沒搞定,他就惦記上外面的了,典型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真的呀?那如果我成為你的女朋友,我不是還得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柳伊妃笑眯眯地問道。
「那倒不用。我這人要求很低的,沒事的時候你給我洗洗衣、煮煮飯就行了。夏天的時候給我扇扇風,冬天的時候給我暖暖腳。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與我一想躺在床上,探索一下人體的秘密。」歐陽奮勇滿嘴胡說八道。
听了歐陽奮勇的話,柳伊妃覺得自己來看他根本就是個錯誤。這哪是個舍己救人的英雄,反而像個欲壑難填的惡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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