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媚,雪妍,現在有另外一個女人要搶你們的男人,你們準備把這個女人怎麼樣?」歐陽奮勇在疼痛過後,又開始撩撥了。他想得很好,以母老虎去制母老虎。
「我們不會把她怎麼樣,隨便她搶!你這樣的男人,街上一抓地大把!你最好讓她搶去,這樣我們倆也能換一個更好的!」華天媚痛痛快快地說道。
「你說得好,我支持你!」汪雪妍也趕緊表態,唯恐落後。
「你們怎麼能這樣,真是傷透我的心了。」歐陽奮勇做作地抹了抹眼楮,就好像傷心得哭了一樣。不過他嘴賤的毛病又犯了,壯送了他的表演︰「虧我一心向明月,你們卻來個明月照溝渠,難道你們忘了我們在床上的快樂了嗎?」
「去,誰跟你上床了呀!不過我記得,華天媚好像說過她跟你上過。」汪雪妍紅著臉說道。人家現在還是處女呢,你以為俺是那麼隨便的人麼。不過這是她的心里話,不可能說出來的。她沒有有些人膽大,她們可以當眾說自己是處女,其實早已經不是了。這年代,口頭上說得越凶的人,就表明她越心虛。如果真的來一個人跟她較真,來個當眾檢驗,看她會怎麼辦。
「你可不要亂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華天媚趕緊否認。踫到這種事,你可絕對不能不作聲,不然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雖然她說過,但這種事絕對不能承認。
「華天媚,你敢說你沒有跟我上過床?你敢說麼?」歐陽奮勇終于抓著了一個典型。
「是呀。到底那感覺是什麼樣的。給我們說說呀!」柳伊妃也不甘寂寞。看著歐陽奮勇他們聊得熱火朝天,她也毅然加入了進來。
華天媚被逼得走投無路。只好坦然承認。她紅著臉說道︰「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但並沒有什麼越規的行為。他想要。我不給。他打不過我,所以沒有得逞!」
「我不相信,你們絕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你都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了,還能逃月兌他的魔爪?我跟你說,他如果想要對付你,會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乖乖就範!在通常情況下,一個男人的旁邊一旦躺了一個女人,想讓他不收了她很難!」柳伊妃說道。她分析得頭頭是道,就好像自己是過來人一樣的。
歐陽奮勇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不然一樁冤案就會產生了,而且冤主是他。他笑嘻嘻地說︰「你們別把我想得跟一般的男人一樣,我不是那種**燻心的人。我們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不過只是在床上玩著純粹的滾床單的游戲,沒有做未成年人不宜的事。」
「你的話若能相信的話,老母豬都會上樹了!」汪雪妍的話一向比較少,用詞也很節省。
「你們不相信就算了,我們清者自清!」歐陽奮勇決定不辯解了,有些事是越描越黑的。
「就是呀。我問心無愧。如果你想上的話,就跟他去上,我絕對不阻止!」華天媚口是心非地說。一個女人,哪里會允許別的女人跟自己的男人上床。
「這樣的貨色。也值得我去破身?你們不要的,就扔垃圾桶好了!」柳伊妃毫不留情地打擊著歐陽奮勇。「你這樣的貨色,也值得我去破身?公子我是九世童身。金蟬子再世,絕對不會被你引誘的!」歐陽奮
勇宣稱自己是處男身。並在向華天媚和汪雪妍表忠誠。
「既然你看不上眼的話,那你可以走了。還賴在這里干什麼?」華天媚在策著柳伊妃。她對歐陽奮勇的表現很滿意,所以現在幫他出頭了。
「誰賴在這里了?這醫院又不是你家的,我在這里玩,還要你批準嗎?」柳伊妃的嘴很硬,就像死鴨子的一樣。
「笑話,還有人來醫院玩的?你以為這里是游樂場呀,小孩子習性!」在華天媚發出信號之後,汪雪妍也幫上了。兩個人的同盟又形成了,史稱媚妍第二次合作。這兩個人喜歡搞內訌,但該對外時也不含糊。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柳伊妃撇撇嘴說道。
「你在哪里玩,我管不著。但是這里是病房,不是你玩的地方。還有,想在這兒呆著,就好好地呆著,不要說詆毀我男人的話!」華天媚說道,語氣很霸道。
「天媚,你終于承認我是你男人了!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是多麼的美好,我們的生活是多麼舒適!」歐陽奮勇張著嘴嘆道。能夠得到華天媚的親口承認,他的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高興。汪雪妍卻有些悶悶不樂,怪自己被華天媚搶了先手。
「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男人!」柳伊妃莫名其妙地說出了這句話。
「他不是我男人,難不成是你男人?」華天媚問道,她覺得柳伊妃的這個問題很好笑。
「他就是我男人,我已經訂了!」柳伊妃說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然後她轉頭向歐陽奮勇問道︰「小勇子,我們的約定你還記得嗎?」
「記得,但是實行起來有難度!我現在是她們的人了,所以要她們答應,我才好下手!」歐陽奮勇弱弱地說著,還真有點那麼被壓迫的味道。
「你是個男人,怎麼不能自己做主!你先前不是說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嗎,怎麼會被兩個小女子給左右呢?」柳伊妃用上了激將法。這招辦法,配合她那迷死人的美色,以前是百試不爽。不過今天可能就不管用了,因為她施加的對象是歐陽奮勇。
「你說的對,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小女子所左右!我決定了,把你收下你當我的丫環。穿衣疊被、洗衣做飯是你的職責,夏天給我煽風、冬天給我暖腳是你必做的功課。我疲憊時你要給我按摩,我興起時你要給我泄火。這樣的安排,你還滿意嗎?」歐陽奮勇笑眯眯地問道。
柳伊妃听了歐陽奮勇的話,氣得鼻子冒煙,差點忍不住想把他掐死。不過這是她自己撞上來的,怪得了誰。
「你好大的狗膽!竟然不經我們的同意,就擅自收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華天媚威脅上了。
「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我的丫環,不就是你的丫環嗎?到時候,你想怎麼折磨她都行。比如,不給她吃飯,罰她跪,不許她穿衣服等等。」歐陽奮勇討好地笑著。
「呵呵,這主意不錯,我喜歡!」汪雪妍對歐陽奮勇的話表示了贊成,可見也是個月復黑女。
三個人心照不宣,在那邊呵呵地狂笑起來,根本就忘了被嘲笑的對象還在旁邊呢。
柳伊妃被歐陽奮勇這一通埋汰,心里堵了一口氣,沒法出來。她看著身為罪魁禍首的歐陽奮勇還在那邊忘形地狂笑,心中怒火滔天。她將手拍向了歐陽奮勇同志的,于是歐陽奮勇同志樂極生悲了。
「啊……」病房中又傳出了歐陽奮勇同志的慘叫聲,只不過這次聲音特別大,可見下手之人下的手比較狠。
海深市委書記的辦公室,柳鐘圓正在給打電話。
「方書記,您為什麼只讓我給他入黨,而不給他安排任何職位呢?」柳鐘圓問道。
「鐘圓呀,這小家伙還比較年輕,先讓他模爬滾打幾年,好好錘煉一下心性。如果驟然把他拔高,恐怕他心生驕矜,對他以後的發展不利呀。」方恆宇說道。
「還是您想得周到。但是我們已經給了他五百萬,恐怕他不會過那種艱苦的生活。」柳鐘圓說道,他有點擔心方恆宇的用意起不到作用。
「這個無妨!年輕人都比較喜歡追求物質生活的優厚,這與基層鍛煉毫不沖突。況且,據我的了解,他是從農村出來的,向來節儉,不會大手大腳。我敢斷定這筆錢他不會用來享受,而會去做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方恆宇說道。
「我今天去給他入黨的時候,他還不願意,問我入黨有什麼好處。我估計,在他的心中,可能利益是至高重要的,他對黨的忠誠很有限。」柳鐘圓把歐陽奮勇的嘴臉說了出來。
「我們現在的黨員中有多少人對黨是忠誠的呢。雖然他們入黨的時候發了誓言,但是他們的心里是如何想的,誰又能知道。這些誓言,誰又能做到呢。他喜歡利益,我們就誘之以利,好得讓他拒絕不了。等他發現已經墜入我們的網中,那已經晚了!」方恆宇笑著說,此時的他很像一個陰謀家。
「他這人崇尚自由,就像匹野馬一樣。我怕他不會乖乖地听話,按照我們的步驟走。」柳鐘圓把歐陽奮勇不肯入黨的真正理由說了出來。
「野馬也是有追求的。我們就是給他這條路,讓他能夠去追求,而操控這條路的前進方向的人是我們。所以,我們想把他引向何處,都是我們說了算!」方恆宇說道,話語很是霸氣。
「有您在那邊全盤操控,他月兌不了我們的五指山了,呵呵!」柳鐘圓笑著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