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燾听後,不屑地說道︰「難道我們攻打區區一個胡夏,都要等待那樣大好時機嗎?自古以來,實力強盛就是機會到來。特麼對于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我堂堂大魏,百萬大軍,如果連討伐彈丸小國膽量都沒有,那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我們外強中干嗎?」
慕容曜白解釋道︰「太子殿下。兵法有雲,哀兵必勝,置之死地而後生。如若我們強然攻打胡夏,必定會引起胡夏全國反抗。民為軍本,如果連百姓都奮起反抗,那軍隊豈有不戰之理?若我**隊遭到強烈反抗,不但寸土未攻,就連士氣也會被消磨殆。到那時,我軍將會一敗涂地啊!」
拓跋燾听到慕容曜白解釋後,點點頭,又拍了拍額頭,說道︰「將軍此言有理,目光長遠,實乃我大魏之良將。剛才我言辭激烈,還望將軍不要見怪。」
慕容曜白听後,趕緊起身,說道︰「殿下貴為天子,理應分擔國愁。末將雖不才,但仍舊身居要職,命為將軍。末將別無他求,只願跟隨太子殿下征戰疆場,為大魏打下曠世江山!」
拓跋燾見慕容曜白言辭激烈,自己也不由得被慕容曜白感染︰「將軍一心為國,大魏有你等良將,統一天下指日可待啊。哈哈。」
兩人重坐回位子上,拓跋燾問道︰「將軍寫給父皇信,怎樣,有回復了嗎?」
慕容曜白笑著說︰「陛下已經回信。陛下得知柔然胡夏聯兵後,異常憤慨,我們率十萬將士鎮守北疆,陛下怕我們應對不了兩國聯軍,又點兵十萬派往我處,由鄧穎統領,不日便可到達。」
拓跋燾听後,說︰「哦?父皇派來了鄧穎?鄧穎尚且年少,況且平常只是負責宮內禁軍,這次卻派他統兵而來,真不知父皇是何意。」
慕容曜白想了想,說︰「看來,陛下對此役是抱了極大地希望。正如太子殿下所說,鄧穎只是負責宮廷禁軍,算是陛下貼身武將。陛下派他來,說明了陛下置自己安危于後,置國家興亡于前啊!陛下此舉真是鼓舞士氣啊!」
拓跋燾笑著說︰「還是將軍了解父皇心思。我們現身處柔然內地,眼看兩國馬上就要交戰,我們留這里就會淪為孤軍,我看,還是些撤回魏國吧。」
慕容曜白苦笑了一聲,說︰「殿下,我們現今走到這一步,真是進退兩難啊!」
拓跋燾听後,忙問︰「哦?將軍此話怎講?」
慕容曜白回答道︰「如今我們已經率軍深入柔然境內,又恰巧趕上兩國戰事一觸即發時候,不能後撤,卻又不能不撤。我軍現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直接插到敵人致命地方,敵人要是不能拔掉這把劍,就無法顧忌自身以外事。如果我們後撤,柔然人就沒有了任何顧忌,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聯合胡夏進犯魏國。到時魏國南北兩面開戰,處境就危險了。如果我們繼續呆這里,或許還能夠為南方戰事拖延一些時間。」
拓跋燾嘆了口氣,說道︰「只能如此了。不過,就算我們此,又能堅持多久呢?柔然人只要得知了我們所處位置,馬上就會派兵圍攻我們,那時非但沒有拖延多少時日,反而我們還會葬身于此啊。」
慕容曜白笑了笑,說道︰「太子殿下勿憂。末將已經想好一計,我們可以故意造勢,說南方戰事已經結束,劉宋大敗,處南方征戰魏軍已經向北方集結,準備攻打柔然。如此一來,柔然必定不敢再貿然行動,而是催促胡夏派兵與柔然聯軍以防來犯敵軍。而此處,我們可以給柔然留下一座空營,柔然不知虛實,定會觀察數天後再派軍圍攻。等到他們發現營內空無一人後,我們早已率軍抵達胡夏國都了。」
拓跋燾听到慕容曜白計策後,自愧不如︰「將軍兵法自若,相比將軍,真是慚愧啊。」
劉義真率領七萬宋兵,走前往司州路上。太陽毒熱,將士們不住擦著順著臉龐滴下汗水。段宏騎馬跑來,對劉義真說︰「王爺,天太熱了,將士們也都累了,我看,還是先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劉義真看了看有氣無力將士們,對段宏說道︰「好,停止行軍。休息一個時辰,讓將士們喝口水吧。」
段宏說︰「是,王爺。」調轉馬頭,對著仍前行宋軍將士們大喊道︰「停止行軍,休息一個時辰。來人,把水推上來。」
一听到這里,將士們都興奮起來。因為現,沒有什麼比想要喝水還要大願望了。水一推上來,不等分發水碗,便哄搶起來,爭搶著往自己口中灌進清水。
劉義真,段宏,李木坐樹下,扇動著手掌,帶起一些涼風。劉義真說︰「我們距司州還有多遠路程?」
段宏回答說︰「王爺,這里到司州,恐怕還有幾百里路程。如果晝夜行軍,兩日便可到達。不過,天氣實炎熱,將士們都打不起精神來,拖緩了行軍速度,也要五天才能到達。」
劉義真搖搖頭,說道︰「不,現司州情況危急,多拖一個時辰,司州便有可能被魏軍攻破。傳令下去,三天之內必須抵達司州,如有延誤軍情者,嚴懲不貸。」
「是,王爺。」段宏回答道。
劉義真把頭轉向李木,說道︰「李將軍隨我前來解司州之圍,我深感感激。等到了司州,戰事一刻也不能耽擱。不知將軍能否率領荊州兵馬來打頭陣呢?」
李木說道︰「王爺言重了,正值國難,我等為將者義不容辭。我等荊州將士願為王爺先鋒,來打頭陣。」
劉義真說道︰「好。段將軍,等李將軍和荊州兵馬與魏軍激戰之時,你便率領三萬兵馬,從兩面沖擊魏軍,切記,一定要讓魏軍陣型大亂。到時,魏軍已成亂軍,我再親率三萬兵馬直取魏軍將領首級。魏軍見將軍已亡,必定軍心潰散。屆時我們與城內將士夾擊魏軍,定可解司州之圍。」
段宏拱手回答︰「王爺放心,段宏定當完成重任。」
深夜,李木營帳內,李木把寫好書信綁信鴿腿上,走到帳外,放飛出去。李木望著鴿子越來越遠身影,嘴角露出陰險笑容。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