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堵了一次後,蘇媽媽就不怎麼出門了。
蘇可兒輕聲應了一聲,在門口將帆布鞋換上出門。
將墨鏡戴上蘇可兒繞過了幾幢別墅,往以前發現過的一處矮鐵柵欄走過去,四周看了看,直到確定真沒有什麼人,她才利落的從鐵柵上翻了出去。
她覺得自己的跆拳道也沒白練……
打了個的士一路向著目的地駛去,車流如織里,車子過了幾個紅燈後才能正常提速。
的士的司機抱怨了幾句,這年頭,堵車已經是一種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事情。
蘇可兒只淺淺的笑了笑,墨鏡之下的眼眸看得是車外,已經離繁華的市區越來越遠。
「謝謝,請您等我一會兒可以嗎?」蘇可兒一邊把一張紅票子遞給司機,一邊微笑著問。
「這……姑娘,我得等多長時間啊,時間太長的話,我會賠錢的。」司機有些不情願。
蘇可兒從包里又拿出一張紅票子,「如果一小時不出來,您再走可以吧?」
現在,真是金錢社會,出租車司機比什麼人都市儈。
司機非常不情願的接過她手里的票子,「那行!你快些啊!」
蘇可兒拿手機把出租車的車牌號記了一下,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司機,這才往馬場的大門進去。
因為是炎夏,天氣熱得人們恨不得都把自己關冰箱里不出來,馬場外的車子只有那麼兩輛。
蘇可兒一進來,就有人迎了上來,「蘇小姐嗎?」
她點頭,侍從揚著職業中完美的笑容,「這邊請。」
蘇可兒跟著侍從穿過幾條走廊,到了寬闊的馬場。一匹匹馬兒都熱得在噴著響鼻,一聲接一聲的此起彼伏。
「可兒……」一聲透著無限悵惘和溫情的聲音從馬廄里響起。
蘇可兒沒有摘墨鏡,轉頭看向他。
一身騎馬裝,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長靴。冷酷的一張臉上,柔情間透著無限悔恨正溫情脈脈的看著她。
蘇可兒偏了偏頭,嘴角沉了沉。
「你要見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以為這輩子,你都是不想再見到我了。」沈晴博牽著一匹紅色的馬,手緩緩一抬,將馬韁繩遞在她面前。
蘇可兒看了看,伸手接過,「有些事,總要說清楚。」
沈晴博溫和的笑了笑,「先不說這些,我們好久沒有騎馬了,騎一會兒?」他手里已經接過了侍從遞給他的另一匹行色油亮的黑馬。
蘇可兒點了點頭。
騎馬還是沈晴博前世的時候教她的。
馬場……他們之間,最初開始的地方。
前世沈晴博那段日子瘋狂追求著蘇可兒,可她幾乎是個書呆.子,除了學業幾乎沒有課余活動。
唯一相交好些的就是童瞳,然後在她十六歲的時候和爸爸鬧僵了關系,她就幾乎很少回家,住校的時候多少時間里總有沈晴博和童瞳的出現。
有一回星期天童瞳說要拉她去玩,她跟著去了。
到場的時候,竟然與沈晴博「偶遇」,童瞳那時也不會騎馬,找了教練在教她們。但一個教練總是顧不過來兩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