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靈峰下站立一個全身皇袍少年,少年氣宇軒昂,矗立在那里,猶如渾天之內的王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滅絕一切的氣勢,不是劍拔弩張的樣子,而是皇者與生俱來的本質,是別人無法模仿出來的。然而此時這個少年的臉色卻有些蒼白,不過這一點不損害他那張近似于妖的臉,反而平添幾分色彩,顯得更加俊秀,多了些書香的氣息。這個少年正是皇極,自從那次躲避三角龍的阻殺,一路奔逃,回到自己的出處。到了這里他就沒有後顧之憂,這里可是有他五個絕霸與天的師傅。可是他為擔心的還是林凡,三角龍沒有追擊他,那肯定去追林凡了,可想而知林凡的處境有多麼艱難。他雖然擔心林凡,但他很確定林凡能躲過這一劫。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確定,可能是直覺吧。
「唉,就看他的造化了。或許,五位師傅能夠解決這件事。嗯,還是找師傅去。」
皇極看了看絕靈峰頂,一臉堅定的模樣。在他心目中他的五位師傅是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什麼他們不懂的。也不怪他如此想,要知道絕靈峰上的五個老家伙可是實打實的老古董,在傲龍大陸上絕對是顛一下腳就會引起暴風海嘯的至尊存在。對于這樣的存在為什麼他們會窩居于此自己以前不懂,但在自己下山的那一刻起,他們對自己說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知道現在皇極還記憶猶新,五個絕頂的存在,在這這是為了守護一個東西知道有緣人前來,有緣人這麼容易等的,這一等就不知道了歲月。當自己問這五位師傅為何要等的時候,他們都言「不可說」。不過從他們神色中可以看出來,並不是不可說,而是不敢說。這說明什麼,說明五位師傅一定懼怕某種存在,會是什麼呢?他每次都在想這個問題,他可不知道在戰帝之上的存在,畢竟他的師傅沒有和他說起。
絕靈峰,峰插雲霄,以皇極那堪比戰皇的實力也費了老大一段時間才登上頂峰,這還是因為他出自這里不會受到這里的威壓,不然在給他十倍的時間也無法到達頂峰。
「那小子真的回來了。」
朱圭嗅覺雖然不及白言,但是如此短距離特別還有皇極那一身特殊的氣息,他是能夠嗅的到的。
「是那小子。」
「對了,那小子怎麼現在回來了。」
「泥鰍,他回來,你還不高興。」
「放屁,你火雞不高興,我都高興。我只是不明白這小子好不容易瞞著我們幾個師傅才逃出去,怎麼會回來呢?」
「你傻啊,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你個豬腦子,你問他,不就等于讓他知道自己出走都是在我們的眼皮底下。」
「說的也是,不過那該怎辦呢?」
「你們倆不要為這些傷腦筋了,極兒回來定有事情,待會我們不問他也會說。其實你們也不想想,以極兒的聰慧,會不知道他能下山是我們刻意為之。不過我最在意的還是這小子遇到什麼麻煩,不然以他的個性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外面的花花世界精彩萬分,這里卻顯得有些孤寂單色。唉,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不想了,不想了,想的有些頭痛。」說完這些話就閉目養神,神游太虛去了。
不得不說玄坤的頭腦不簡單,短短的思索一下,就能想到這些。而且句句珠璣直中要害。這里虎霸的實力絕對冠絕五人,但要論起智謀,玄坤絕對是一絕。武凌四人,但不代表他就能打敗任何一人,必定他們五人各有自己的絕招,又對對方知根知底,誰也奈何不了誰。而智絕天下,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下就可以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傷人猶如探囊取物不費吹灰之力。甚至有的時候因為一計可喪敵千軍萬馬,真謂是智者一謀可抵千夫之勇,這一點都不摻假。
「五位師傅,我回來了。」
皇極就在玄坤話落沒有多久就到了他們所在的密洞,看著眼前五個繃著臉的師傅,笑呵呵的說道,不過笑得略顯尷尬。
「你小子一聲不吭的跑了,現在還敢跑回來。」朱圭佯怒的說道。
「師傅啊,你可是冤枉徒弟我了。要不是你們把外面說的天花亂墜亂墜,我怎麼會出去呢?再說怪你們,你倒先怪我了。」
「怪我們?」
幾人都是一頭霧水,這怎麼能怪到自己呢?就算自己默許他出去,但腿長在他的身上,有沒有人強迫他下山。就連自語智者的玄坤也是一臉茫然,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那可不是,要不是你們把外面說的多麼好,多麼好。我也不會好奇出去看看,險些丟了性命。」
「什麼,我朱圭的徒弟也有人敢動,難道他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師傅貌似現在外面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們再牛*,也不會起到神馬威懾力。」
「額」
朱圭額頭上出現了一條大大的白線,而其余幾人用白痴的眼光看著他,也不想想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了,世上還有誰認識自己等人,即使認識的也是哪些活化石的存在,又怎麼會拋頭露面和一個小家伙過不去,這也太不科學了。要真是哪些老家伙,這小子還能活著回來。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的是這世上根本沒有知道他們的存在,要說知道的也只有他們帶來絕靈谷的那一代子弟,可這些人活下來的必定是少說,所以真正外界根本就沒有人知曉世上還有他們五位這樣的存在。
「那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對你下狠手的,等你師傅我騰出手來,一定給他好看。」
得了吧,等你騰出手還不得猴年馬月,皇極雖然這樣想,但沒有說出口。他深知自己的幾個師傅待自己不是親子勝似親子,如果五位師傅有能力的話,讓他們為自己上九天攬月,下九幽擒龍他們也不會皺一個眉頭。
「好了,朱圭你就不要摻和了,讓這小子好好說說自己出去一路上遇到什麼事。」
玄坤睜開了他那老態龍鐘的眼,不言苟笑,非常嚴肅的說道,因為他要弄個明白皇極為什麼火急火燎的回來。說完之後,又閉目養神,以耳聆听皇極的回答。
朱圭很听話的沒有再張口說話,皇極也習以為常,必定在他有了靈識的時候,自己的其余幾個師傅都是以玄坤師傅為中心,他可是五人中的智囊。他要說出話,必有用意。
「師傅,是這樣的……。」
皇極把他這一次出去所見所經歷的事大致說了一遍,不過當說的林凡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這可讓多少年沒有下山的朱圭幾人急不可耐,很想把皇極拽過來揍一頓。這小子太不上道了,你不知道這樣留劇情會急死人。
皇極看到其余幾個師傅急切的臉色唯獨玄坤仍保持處事不驚,風雲淡色的閉目聆听的樣子,他不的不感嘆這位師傅的定性。短短的停頓一下,接著說出自己這次出去最重要的經歷。
「當我接近絕靈之地的邊緣地帶時,結識了一個人類少年。」
說到這,朱圭幾人並沒有感到奇怪,在那種地方結識人類少年根本是在尋常不過的了。但是只有一人心里就不是這樣想,這個人就是玄坤。一個人類少年,他絕不相信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少年,這一定有不比尋常的地方,不然自己這個目空一切的徒弟會提到這個少年,而且听他的口氣還有一種欽佩的意思。接下來皇極的話不但超出他的想象,甚至讓他巨驚。
「那少年只有戰元的修為,卻能發揮到戰尊的實力。」
「什麼戰尊的實力,難道是那幾個家族的人,他叫什麼。」
「欲滿樓。」
「欲,不是出自那幾個家族。看來大陸上又要變天了,否則不會出現如此妖孽。」
白言侃侃說道,其余幾人也是點點頭,就連那閉目養神的玄坤內心也是出現波瀾,他實在沒有想到皇極口中的少年會如此不凡。皇極是妖孽吧,以戰尊的實力抗衡戰皇,這在他們的眼里已經不一般了。但是皇極口中的少年的天賦也是不一般,戰元之境實力直追戰尊,這從某一方面比皇極還厲害。即便修為越往上越是無法以里相計,如果說戰王與戰元是一條分割線,戰王與戰尊則是一條小溝,由此類推,戰皇和戰尊之間絕對是無法跨越的橫溝。可是戰元和戰尊之間又是什麼呢?那絕對比戰尊與戰皇之間的間距要高得多。可想而知林凡的天賦有多高,這也是玄坤驚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