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風端起咖啡,敏銳的他迅速感覺到一旁邊的服務員微微松口氣,動作一頓。
他冷漠地問道︰「你想離開??」
听了他的話,寧雅之覺得自己的小腿微微有些抽筋,心一慌,手中的托盤幾乎拿不穩,掉到地上,她連忙撿起。
努力地鎮定下來,微笑︰「慕先生,還有什麼事嗎?」她避開他的如刀一般的目光。
「你怕我?」一針見血的銳利。
寧雅之的笑容微僵,只覺得這個男人的敏銳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可怕。
「沒錯,慕先生在忙,我擔心留下來會打擾你工作。」她給了一個十分完美的借口。
慕成風唇冷淡一牽,「你怕我。」他重復。
「我沒有。」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寧雅之一怔,不知道他問了什麼問題。
「你是新來的?」慕成風從來沒有在俱樂部見過這個女人,但是這女人清澈明亮的眼眸卻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她。
「是的。」她有些心虛,他應該認不出自己才是,為什麼他的眼神卻極犀利,似乎一眼就認出她的樣子。
啐,她干嘛要心虛,那幾天的薪水她都沒有拿到,應該心虛的是他才對。
慕成風銳利地望著她的表情,自然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抹嘲弄。
這女人敢嘲弄他?
「咖啡很難喝。」
寧雅之抬眼,等著他下一句的指示,暗中不滿,他明明連嘗都沒有嘗過,怎麼知道咖啡難不難喝。
何況,她自認自己泡咖啡很有一手,連易子諾那麼挑剔都贊美她泡的咖啡,這個慕成風似乎無事找事。
「拿紅酒過來。」他的語氣明明很淡,卻有一種不容人拒絕的氣勢,那是一種骨子里透出來的王者霸氣。
經理已經交待過寧雅之,知道這房間里有慕成風自己帶來的名貴紅酒。
「要哪一種?」寧雅之走到酒櫃前面,問道。
「調節氣氛,你認為要哪一種?」
「紅酒比較適合吃紅肉,白酒適合吃海鮮,慕先生你今天點了海鮮,那麼就要這一瓶八零年的法國白酒吧。」
「很好。」非常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寧雅之將酒拿下來,轉過身來,卻落進了一個充滿了危險氣息的懷中,一只手像鋼鐵一般箍著她的腰,她渾身一僵,勉強笑著說︰「慕先生……你這樣是不是有些……」
「有些怎樣?」他低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
寧雅之的強笑有些掛不住,手里的酒瓶拿不穩, 當一聲掉到了地上,碎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80年的muton,極具收藏價值,拍賣價20w美金,全球總共只有十瓶,這是最後一瓶,就這樣毀在你的手中。」慕成風低低地告訴她一個事實,聲音魅惑。
「……」有這麼貴嗎?他不會想讓她賠償吧?雖然是她摔了的沒錯,如果不是他突然抱住她的話,她也不會嚇得摔了那瓶酒。
「你說,在這里要打工多久才能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