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往,直到她的胸前,那里被鮮血染成一朵艷麗靡艷的花朵,極致的撩人,極致的美味。
他一口咬下去,狠狠地咬。
「唔啊……」寧雅之也分不清到底是快-感還是痛了,她只覺得心底涌起的欲-望已經不是她自己可以控制得住。
這個男人用最嫻熟的手法在勾起她的欲-望,偏偏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中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完全臣服。
慕成風的眸子染著濃濃的情-欲,懷中的女人是那樣極致的美味,她身上一朵朵被鮮血染成的血花,仿佛就像帶著魔咒一般的罌粟花。
他低吼一聲,再也無法控制那強悍如獸一般的情-欲,狠狠地一挺,絲毫不帶任何的溫柔,只有強悍的粗暴。
「啊!」寧雅之的慘叫一聲,那瞬間,她感覺到身體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撕裂一般,從身體深處涌出來的痛楚,比傷口還要痛苦百倍的痛楚。
她幾乎痛得再次暈過去,雙手狠狠地掐住了他厚實的背部,寧雅之恨極了,恨極了他嫁于她身上所有的痛,更恨極了他帶給她身體的莫大快樂。
猶不解恨似的,指甲狠狠地在他的背上劃過,一道道的血痕頓時留在他的結實有力的背上。
他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指甲帶來的刺痛,相反,更刺激了他的血液,沸騰,沸騰,更為狂野地挺進。
她的緊致,對他就是莫大的誘-惑。
在里面狠狠地沖刺,從來沒有過緊致,讓他根本不能自拔,這一刻,他只想狠狠地佔有懷中的女人,狠狠地品嘗她的美味。
寧雅之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感受,渾身顫抖著承受他的狂野,一開始的撕裂痛楚已經消失,隨之而來,是前所未有過的快-感。
她的身體本能地隨著他的動作,盡情地起伏著,坐在他的大腿上,每被他狠狠撞擊一次,她的喉嚨都會溢出銷-魂-極-致的呻-吟聲。
她身上的血跡斑斑,混合著他身上的血,仿佛一朵朵艷麗靡艷的花朵,在潔白的床-上,極為和諧的歡-愛。
她腳上的血依然不止,但她的快樂比這腳上的血更有沖擊感,她根本忘記,也不想去記得……
模糊間,所有的意識早已離她遠去。
她只能隨著他所有的狂野,被他帶到雲端的最高點……
一次又一次……
一周之後,寧雅之緩緩地醒過來,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全部都是痛,她除了痛之外,還是痛。
這一周以來,慕成風對她無休止地索取。
每一次索取都會一整晚,他才不管她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每一次的,他都會撞擊得極凶狠,吻得極狂野,這麼凶狠的,寧雅之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會被做死。
但是顯然,她太低估自己的身體承受的能力。
她的身體被他教得比她想像中還要婬-蕩,每一次的歡-愛,她都感覺到莫大的快樂,那麼明顯極致的快樂,她從來都不知道,和一個壓根不愛的男人,也會達到**的頂端,也會快感得渾身顫抖。
(吼吼,這次終于吃到了,給點鼓勵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