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來了,自然為重要便是取名字了。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
為了這個田瓜愁壞了,一心想要替兩個孩子取個好听名字,想想以前田瓜因為名字不好听,小時候老是被周圍小伙伴們取笑,他可不想讓自己孩子再被其他人小孩取笑了。只不過他自小便不愛讀書,這取名字談何容易。
諼諼和她雙胞胎妹妹生下來半月有余。這一天晚上吃過飯,田瓜便跟田大娘和黃花商量起來,田大娘穿著時下老大娘們流行一件花衣裳,頭上還別著一朵花兒,手中煞有介事拄著一根拐杖,她听完兒子苦惱有些不以為意說道︰「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依我看啊,這哥哥就叫大狗,這妹妹就叫……嗯……就叫二妹吧!」
諼諼此刻正閉目養神听著她爹娘還有女乃女乃會給她取個什麼名字,陡然听得女乃女乃說這個名字,不由抖了一抖。
田大娘繼續唾沫橫飛對田瓜說︰「兒子啊,你不知道越是這樣名字,這命越長,記得當年黃花太公就是叫二狗,活了九十九,這方圓幾百里可都不曾有過長壽!」
田瓜不自咳嗽了兩聲說道︰「娘,你那是什麼名字,現可不時興這個了。若是取了這個名字,孩子可要被人笑慘了。」
諼諼想要點頭,奈何自己只是個小小嬰孩,頭轉動都不夠靈活,只能發出了一些「嗯哼哼」聲音應和著老爹,雖然說爹爹只是一個暴發戶,至少還是很明事理。
黃花也有些犯難說道︰「這……咱們家人都沒讀過些什麼書,該取個什麼名字好呢,要不,去問下村里那個常秀才,听說他比較有文化……」
田大娘頗為不高興說道︰「就是啊,兒子,以前娘花了那麼多錢讓你去學堂,你都不願意去,不然話,你現早就是個狀元郎了!」
黃花一旁吃吃笑著說道︰「我可听學堂里夫子說田瓜是不愛讀書所以才沒有去呢。」
田瓜雖然久經商場,但是素來怕娘子也听娘子話,听得黃花這樣調侃不由得面上一紅說道︰「是啊,我確不是一塊讀書料,所以,定然要讓我們兒女好好上下學堂,可不能像我以前那樣。」
說完田瓜想了一下,突然一拍自己大腦袋說道︰「我有辦法了!」
田大娘和黃花都盯著田瓜,田瓜高興說道︰「娘子,娘,我是這樣想,你看,我們這兩個孩子不是要滿月了嗎。到時候咱們辦一個滿月宴,邀請大家都前來喝酒,再賞金五十兩,看看誰能給咱們孩子取個好听名字。」
田大娘激動說道︰「有道理啊,這法子行啊,那話是怎麼說,眾人拾柴火焰高,是不是啊。」
田瓜嘿嘿笑著說道︰「娘,你都變得有文采了!」
田大娘開心笑著,皺紋都多了幾重,說道︰「那是,想當年你那個死老爹可是說了。當初看到我第一眼,就是被你娘我文采和風姿所吸引!嘿嘿……」
田瓜和黃花都好奇問道︰「啊,是怎樣文采?」
田大娘見兒子和兒媳都這麼認真听她講著話,她擦擦手看著遠方天空,做出一副深沉模樣說道︰「當時,我正地里插秧,實太累了,我就吟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田瓜和黃花皆是楞了半晌,田瓜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似乎不想打擊田大娘︰「娘,這不是你寫詩不是嗎?我記得好像是那個……李黑寫。」
黃花一旁爭著說道︰「不是李黑,是李白。」
諼諼听到這里,臉上汗已經涔涔掉了下來。
田大娘不耐煩用拐杖點點地說道︰「你們管是誰寫呢,反正你爹就是听完了我吟詩便愛上我,拼命去我家提親!」
田瓜模著鼻子看著天空說道︰「爹爹世時候好像說,是你自己上門提親……」
田大娘本是端正坐著,听完了田瓜這話立即站起來說道︰「什麼我自己上門提親!你爹定是腦袋糊涂了,他記錯了!」田大娘說著這話便頭也不回,健步如飛,十分穩當離開了。
黃花靠近田瓜好奇問道︰「相公,你說娘身體也還算是硬朗,為什麼老是要拄著拐杖走路呢。」
田瓜嘆了一口氣,大臉上胡須空氣微微抖動著︰「娘說了,這拐杖代表著她身份!她還說過不久應該再雇個丫鬟攙著她走路,這樣能顯示她地位了。」
黃花奇怪說道︰「娘不是一向節儉嗎,家里佣人都沒見幾個,她會去雇佣一個專門攙著她走路丫鬟?」
田瓜摟著黃花說道︰「這老人家上了年紀便會不一樣吧,咱們現重要問題便是給咱們孩子取名字,其他,娘愛怎麼折騰,隨她去吧。」
黃花滿眼含情望了一眼田瓜,復又低頭看著懷中兒女。
田瓜現兒女雙全,只覺得人生得意,十分歡欣。
他一邊忙著督促著豬玀養殖,一邊籌備家中兒女滿月酒。
這富甲一方大戶田老板生了一雙兒女,並且準備滿月宴席之際懸賞五十金為自己孩子求得好名字之事很便傳遍了。
許多人都絞腦汁想著一些好听名字,只為了能被田老板看中,奪得那五十金。
諼諼現家中,只能等著別人喂她吃喝,幫她拉撒,這日子過得實百無聊賴,只是她還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也是毫無辦法,只能盼著自己這副身體能夠長大,雖然是男兒身,但是不是還有希望夫差是女兒身嗎。她還是滿懷期待等著自己能夠走路時便去找夫差。
不過她妹妹可就沒那麼听話了,總是愛哭,有時候擾得諼諼心煩,巴不得離她遠遠。
黃花總是一邊替妹妹換尿布一邊對田瓜說道︰「看這光景,我們兒子以後必定很乖,可這女兒指不定就很頑皮了。」
每當這時田瓜總是摟著黃花肩膀笑著說道︰「只要這兩個孩子健康平安長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