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8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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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弄濕了我。」崔明建用力地推著,可嫵柔蓮還是貼了上來,那似乎很自然的,她送上了她的唇。

崔明建雖然堅持著,但還是將她推在了浴缸的邊上,充滿的眸子瞪視著她,她需要的不是他,而他需要的也不是她,可是此時,似乎彼此都需要一種安慰,于是他握住了她的tun,戲虐地笑了起來。

屏蔽她將想象成安逸伯,想象著他沒有離開她,還在她的身邊。杜如慧緩慢地睜開了眼楮,天已經亮了,似乎是二天的中午了,臥室里還有人,如慧一陣羞澀,忙轉眸看去,卻不是安逸伯,而是一個女佣,女佣正在收拾著房間,見她醒行了,忙叫人將早餐端了進來。

「夫人,先生出去了,臨走的時候,叮囑我們不要打擾你,讓你多睡一會兒。」

「謝謝……」

杜如慧被稱呼為夫人,還真有點不習慣,她羞澀地低垂著眼眸,坐起來,女佣將衣服拿了過來。

「我侍候夫人洗澡,穿衣服吧。」

「不用……」

如慧慌忙拉住了被子,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穿,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佣看到,昨的吻痕還在身上,她的臉幾乎紅透了。

女佣是個中年女人,她看著如慧羞澀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先生交代的,一定要我幫你,說你現在肯能沒有力氣……」誰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如慧更加難為情了。

「我自己可以……」

如慧還是支開了女佣,吃力地爬了起來,站起來的一刻,她確實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在地毯上,她不記得昨夜生了幾次,只知道她不再感到疼痛,而是一種yu悅的放zong。

洗澡,吃了點東西之後,如慧坐在臥室里等待著,已經下午了,也不見安逸伯回來,她只好換了衣服,向別墅的車庫走去。

「夫人用車嗎?」管家詢問著,先生交代過了,如果如慧要開車出去,必須配備一個別墅里的司機。

「我想出去……」

如慧走進了車庫,這里停了四輛車,其中有一輛白色的,應該是為她準備的,她剛要打開車門,管家走了過來。

「我馬上叫司機過來,送夫人出門……」

「我自己可以開。」如慧早就學會了開車,她不覺得自己換輛車就不會開了。

「先生交代了,要司機親自送您到想去的地方。」管家恭敬地說。

「他想限制我的自由?」

杜如慧立刻皺起了眉頭,想到了昨天安逸伯說的話,他不讓她再見崔明建,不會認為她出門是為了見那個男人吧?

管家低下了頭,他只是按照安逸伯的吩咐做事,至于什麼原因,他可不想過問,豪門家族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知道得太多。

司機來了,杜如慧只能像個少女乃女乃一樣坐進了車里,她要去安別墅,去看看祖女乃女乃怎麼樣了,在那里,可以讓她想到自己作為醫生的職責,忘記很多讓她煩心,卻又無奈的事。

車子開到了安別墅,安夫人高興地迎接了出來,現在他們的關系已經不像從前了,她羞澀地叫了一聲媽。

「快進來,祖女乃女乃不知道有多高興,昨天一直說你們結婚的事兒,如果不是她腿腳不方便,一定要親自去參加婚禮了。」

安夫人拉著兒媳婦的手說,如慧和逸終于結為了夫婦,她心里的一塊石頭也落了下去,不過為什麼兒子沒有和如慧一起來呢?這個臭小子不會剛結婚就去忙工作了吧。

「逸呢?不是告訴他這幾天不要去商會了嗎?他爸爸什麼都安排好了。」

「他也許有其他的事兒了。」

杜如慧擠出了一個微笑,她不希望自己的不開心感染其他的人,安逸伯去了哪里,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也許又是嫵柔蓮的一個電話,他失了魂魄。

身上的異樣還存在著,她將自己給了最愛的男人,而他卻愛著另一個女人。

「等他回來我教訓他。」

安夫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個婚姻她多少有些猜疑,從來沒听兒子說過喜歡杜如慧,卻突然提出和她結婚,那個叫嫵柔蓮的女人出了什麼問題,兒子為什麼這麼做,都是未知數,安逸伯和他的爸爸一樣,做事不向任何人解釋理由,決定的總是對的。

「其實沒什麼,媽就不要管了,我去看看祖女乃女乃……」

如慧進ru了祖女乃女乃的臥室,祖女乃女乃的精神頭還真足,如慧還是原來的習慣,幫助祖女乃女乃量血壓,檢查身體,檢測心髒,祖女乃女乃真是越看這個重孫媳婦越是喜歡。

「我死了都開心……」祖女乃女乃的淚水流了下來。

「女乃女乃,您說什麼呢,您不會死的。」

「女乃女乃知道,人都要死的,女乃女乃能活到今天已經很滿足了,如果能看到你有了杜家的孩子……」

祖女乃女乃覺得自己有些貪心了,在釜山,那些兒時的玩伴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卻一直活到現在,看到兒子,孫子,重孫子,這不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嗎?

「女乃女乃……」

如慧羞紅了面頰,懷孕?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夜沒有任何措施,不知道會不會……如慧甩了一下頭,她作為醫生知道很多,不一定會有了寶寶,而且她和安逸伯的狀況也不允許她懷孕。

握著祖女乃女乃的手,如慧一直和女乃女乃攀談著,老太太的興奮兒很快被疲憊取代,她躺了下來,如慧仍舊沒有離去,一直安慰著女乃女乃,直到女乃女乃進入了沉睡的狀態。

祖女乃女乃的臥室門外,安逸伯已經回來了,他站立在房門口,看著杜如慧的背影,那一刻他十分欣慰,他娶對了女人,她對祖女乃女乃的愛遠遠高于了他。

如慧見女乃女乃睡得沉了,才松開了她的手,將被子拉了一下,才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安逸伯,他什麼時候來的?嫵柔蓮小姐安慰完了嗎?現在開始來履行他作為新婚丈夫的義務?

杜如慧突然覺得安逸伯好可憐,明明愛著嫵小姐,卻娶了她,現在周旋在兩個女人的身邊,一定很尷尬別扭吧,可以想象,嫵柔蓮小姐不會輕鬧了,免不了悲傷的淚水和不間斷的責備。

而自己呢,作為妻子,他又必須裝得像個丈夫。

深吸了一口氣,如慧抬起頭,向門外走去,走到了安逸伯的身邊,她拉住了房門。

「女乃女乃睡了,我們先出去……」

安逸伯也怕吵醒了祖女乃女乃,輕輕地關上了門。

走廊里,安逸伯轉過身,跟在如慧的身後,他的手一直踹在衣兜里,默不出聲,深邃的目光一直盯著杜如慧的背影。

如慧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她希望安逸伯能夠越她,這樣會讓她感到舒服一些,可是她就算走得再慢,身後的男人仍舊那樣悠閑地尾隨著她。

一直別扭地下了樓,安逸伯才從她的身邊經過,坐在了客廳的沙,不過他的目光仍舊滯留在杜如慧的身上。

「你女乃女乃的狀況還好吧,說實話,媽媽就相信你的話。」安夫人期待地看著如慧。

「心髒好了許多,可能是最近心情好的緣故,我想……我應該留下來陪祖女乃女乃一段時間……」

如慧想躲避安逸伯,想著他對嫵柔蓮的心,內心有著一股委屈的苦水,也許不在他的身邊,她能感覺舒服一些。

可如慧的話剛說出來,安逸伯語氣不悅地打斷了她︰「不行!」

不行?為什麼他要這樣堅決?

「我只是……想避免尷尬……」

如慧以為安逸伯不會反對,她不在他的身邊,他做什麼事兒不是更方便嗎?他不會因為一夜的關系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了吧?

想到昨夜,杜如慧有些窘迫,怕安夫人現她和安逸伯之間的尷尬。

安夫人自然也覺察到了,她的眼楮在兒子和兒媳婦的身上溜著,覺得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問題,卻又說不出什麼,不過剛結婚第二天,兒媳婦就要陪著祖女乃女乃,而兒子卻堅決反對,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剛剛結婚是有些不習慣,慢慢會好的。」安逸伯凝視著如慧,不想將話題在這里展開。

「我想……可能祖女乃女乃……」

「祖女乃女乃更希望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媽,時間不早了,我和如慧先走一步……」

安逸伯直接拉住了杜如慧的手,向別墅的門外走去。

如慧想掙月兌這個莫名其妙的家伙,卻又怕讓安夫人起疑,只好乖乖地隨著安逸伯走了出去,來到了安逸伯跑車的附近,杜如慧一把甩開了他的手。

「讓我回去做什麼?你不覺得我住在這里更好一些嗎?我不想要你盡什麼丈夫的義務……不要,我已經將自己給你了,這就足夠了。」

如慧不能奢望什麼,她的身體的第一次是他的,之後屬于誰都無所謂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惹我火,跟我回去。」

安逸伯直接將如慧拽進了車里,然後關上了車門,他直接動了跑車,車飛快地開了出去。

「我不想回去,逸哥哥,不要自欺欺人,如果婚姻是假的,就給我一份安靜好不好?」如慧氣惱地喊著,他不要這樣戲/弄她好不好,有了昨夜的關系,她的心不能平靜,她變得貪心,想擁有整個這個男人。

「去吃飯,我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

安逸伯沒有回答如慧的話語,目光仍舊盯著前面,車緩緩開到了一家餐廳前,他下了車,拉開了如慧的車門。

「吃過飯,一起回去,我哪里也不去了。」

安逸伯握住了如慧的小手,將她從車里拉了出來,然後向大飯店走去。

杜如慧完全是被動的,機械地走進了飯店的,飯店的服務員馬上恭敬地迎了出來。

「安副會長,已經準備好了。」

「嗯……」

安逸伯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嚴肅,他只是應了一聲,就拉著如慧向里面走去,電大廳里的人似乎很少,只有個別的幾個站在周圍,好像也不是什麼食客。

兩個服務員前面帶路,他們將餐廳的大門從兩邊來開了,杜如慧定楮看去,不覺被餐廳里景象驚呆了。

偌大的餐廳里鋪著紅色的地毯,只有一張餐桌,周圍都是紅色的玫瑰花,五色編織的燭光,一架鋼琴前坐著優雅的樂師,還有小提琴手。

無疑,這個場景是極其浪漫的,安逸伯直接走了進去,將呆的杜如慧拉了進來。

「這是……我們……」如慧有些結巴了,這是為她準備的嗎?她走到了燭光縈繞的餐桌前,餐桌上,燭台高架,水果已經準備好了,服務人員6續上菜,竟然都是如慧喜歡吃的東西。

「我打電話問了你爸爸,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安逸伯拉開了座位,讓如慧坐下了,他為了今天做了一番準備,就是想彌補這個婚姻的缺憾。

「為什麼?你準備了這些,不是去……」

到了嘴邊的話打住了,如慧萬分尷尬,她以為他去找了嫵柔蓮,難道他消失,就是為了給她這個驚喜,事實上,她確實很驚訝,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這種浪漫的燭光晚餐,是他為她準備的?

「我去什麼……」

安逸伯眉頭緊鎖,他立刻明白了杜如慧的意思,顯然他提前離開,她認為他去找了嫵柔蓮,無奈地將怒火壓住,安逸伯一揮手,浪漫的鋼琴曲響了起來,但氣氛卻不像想象那麼濃郁。

杜如慧覺得特別別扭,一個刻意準備的晚餐,卻失去了浪漫的味道。

「如果喜歡,我以後常帶你來。」安逸伯拿起了餐具,他和他的家族男人一樣,不是一個懂得浪漫的男人,那些玫瑰花都是禮儀會社為他準備的,听著優美的琴聲,伴隨著燭光,他卻在擔心如慧是不是喜歡這種形式。

喜歡?

如慧看著周圍的氣氛,假如她不知道安逸伯愛的是另一個女人,也許她會覺得開心,可是知道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一個幽怨,她怎麼可能開心得起來。

「這個……遲了些,卻是我真心為你準備的。」

安逸伯拿住了一個戒指盒,他的表情看起來,今天去了飾店,選了這枚鑽戒,希望能讓如慧覺得舒服一些。

「你今天出去,就是為了準備這些?」

杜如慧看著遞過來的鑽戒,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這個婚姻讓她的逸哥哥為難了,他在極力討好她。

「我知道你很生氣……所以……」

「不用,逸哥哥,真的不用,你何必為難自己,我不希望你做違心的事,這頓晚餐好像是我逼你的……我從沒有想過……」

如慧的淚水從面頰上流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沒用,在安逸伯面前她不能裝出開心,反而覺得悲哀。

愛情不是施舍來的,假如他愛的是另一個女人,如慧寧願讓他開心地留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如慧,我這是……」

安逸伯捏著那枚戒指,繞過了桌子,站在了如慧的身邊,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一個完全屬于你的結婚戒指……我早就該買給你,雖然遲了三年,卻還算不晚……」

安逸伯深情地握著如慧的手,清晨他醒來之後,他久久地望著沉睡中的女人,她的睫毛低垂,面頰紅潤,甜美迷人,讓他的心倍感欣慰,也只有那時他才明白他需要的是什麼。

一個像如慧這樣的女人,是他早就該尋找到瑰寶。

「遲了三年?」如慧驚愕地睜大了眼楮,他的意思是……

真是的遲了三年的戒指嗎?杜如慧滿心的感動,可是同時她的內心稍稍有不安,這頓晚餐,這個戒指,是為了挽回她的心,還是挽回杜家的面子。

「好了,這回不要再戒指的事情煩心了。」

安逸伯將杜如慧的小手放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很快的,他的表情再次嚴肅了起來,他慢條斯理地吃著面前的食品,時不時地傾听著悅耳的鋼琴曲。

安逸伯似乎認為,女人都喜歡浪漫的形式,這次如慧可以放心了吧,至少他覺得已經很浪漫了不是嗎?

如慧模著手指上的戒指,良久才拿起餐具,她確實有些餓了,還都是她愛吃的東西,所以她吃了很多,這是安逸伯決定結婚之後吃得最多的一次。

「吃完了,想去哪里說出來,我帶你去……」安逸伯抬眼眼楮,看著杜如慧說。

「還是……」如慧不知道去哪里?她平時醫院里忙完了,就是家里,一個典型的乖乖女,這麼晚,她真不知道漢城還有什麼地方是好玩的。

「沒想好,就回家,我也累了,忙了一天了。」

沒有任何其他的提議,他們浪漫夜晚似乎在燭光晚餐之中結束了,安逸伯也沒有什麼興致這麼晚出去。

這就是杜如慧和嫵柔蓮的區別,假如面前的女人是嫵柔蓮,她一定會提議游車河,去酒吧,或者找一個好點的酒店開個fang間,過過屬于二人世界的浪漫。

柔美的女人還是缺少了什麼,讓安逸伯感到舒適的時候,還是一種平淡。

他在極力地挽回如慧的心,讓如慧開心地生活在安家,至于其他的,都是不重要,杜家的婚姻就該是完美,也是完整的,他也該如此。

「我吃好了。」

如慧擦拭了一下嘴巴,她的目光看著那些玫瑰花,一圈圍著他和她,都是為她準備的,可是除了戒指,他並沒有將玫瑰送到自己的眼前,做人是不是有點貪心了,如慧有些羞愧,在甜蜜之後,她的奢求會越來越多。

「走吧……」

安逸伯站了起來,轉身向門外走去,如慧隨手跟了上來,低聲詢問︰「那麼多玫瑰……」

「禮儀會社準備的,想不到這麼麻煩,讓我的鼻子都mingan了,不要了……」

安逸伯捏了一下鼻子,太強烈的濃郁會讓他覺得不適。

禮儀會社準備的,不是安逸伯要求的,如慧有些失望了,她再次看向了那些玫瑰,那些花朵的嬌美似乎都和她無關一樣。

「走吧,回去早點睡,後天去度蜜月,行程我都安排好了,去法國。」

走出了酒店,安逸伯看了一下時間,然後拉開了車門,如慧坐了進去。

就在安逸伯要動車子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安逸伯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之後,眉頭一皺,然後直接按斷了,可是不等他將手機收起來,就再次響了起來。

安逸伯看了一眼杜如慧,再次將手機按斷了。

「打錯了,一個執著的人。」

安逸伯漠然地說著,然後將手機直接關機了,接著他動了車子,跑車一直向別墅開去。

一個打錯了的電話,卻一直繁忙的安逸伯將手機關機了,杜如慧的手狠命地捏著那枚戒指,強迫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她的思緒仍舊漂浮著,她明白安逸伯在努力改變他們之間的關系。

跑車停在了別墅前,安逸伯替如慧來開了車門,如慧下車之後,安逸伯送她進入了客廳,然後直接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杜如慧很想說,他不是累了要休息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去書房辦公嗎?可是到了唇邊的話還是咽了下去,她想到了那個電話……

不要這樣。

如慧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怎麼可以這樣猜疑心愛的男人,如果她這種心態不改,會變得歇斯底里。

直接低著頭,如慧匆匆地上樓,回到了臥室,沐浴出來之後,現安逸伯仍舊沒有回來。

書房里。

安逸伯猶豫了很久,才打開了手機,手機一開,熟悉的電話號碼又跳躍進來,不斷響著的樂聲告訴他,嫵柔蓮一直堅持不懈地打著。

無奈地接通了電話,安逸伯只是詢問了一句。

「有事嗎?」

「我想你,逸……我現在什麼工作也不想做,不想吃飯,甚至沒有辦法入睡,我喝酒,吸煙,可是仍舊不能麻痹自己,我想……我可能病了。」

手機的那邊,嫵柔蓮的眼楮疲憊無力,她昨夜喝多了,雖然和崔明建再次sheng了關系,可仍舊不能讓她從孤單中解月兌出來,似乎是一種xie和墮落,第二天清晨,她又在清醒的狀態下和崔明建做了幾次,可是身體上的沖不掉心里的抑郁。

看著崔明建的堅ting在身體里進進出出,她認為這是對安逸伯的報復,他喜歡的女人,讓其他男人這樣作踐,是他不知道珍惜……

崔明建的這種安慰還真是特殊,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嫵柔蓮的臉蛋兒,告訴她,以後不要打電話給他,因為他是男人,男人對女人的安慰就是壓住她,狠狠地抽她。

公寓再次空了起來的時候,嫵柔蓮又開始酗酒,黃昏的時候,寂mo要逼瘋了她,她開始不斷地給安逸伯打電話,直到他關機之後再次開機。

「你該好好照顧自己。」安逸伯冷淡地說。

「我不能……我沒有辦法接受失去你的事實,如果你再不來,我會叫很多男人到公寓里來,和他們瘋狂,逼自己忘掉你,甚至恨你。」

嫵柔蓮抽泣著,她失去了這個男人,還要自己的身體做什麼,誰喜歡就給誰好了,那些窺視的眼楮現在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在她的身上xie了。

「柔蓮!」

誰說安逸伯不在乎,他此時听到了嫵柔蓮的話,心里的妒火燃燒,嫵柔蓮有什麼男人,不讓他知道也就罷了,此時听到,心里的大男人主義被挑了起來,一個他那麼深愛過的女人,竟然要作踐自己。

「你不來,馬上就會有其他男人出現,我保證不會是一個!」

嫵柔蓮喘息著,她瞪著天花板,她如果得不到安逸伯,她什麼都能干得出來。

「你不要胡來!」安逸伯怒吼著。

安逸伯真的被激怒了,嫵柔蓮瘋了,當初是她不願意結婚,現在卻鬧出這麼多事情來,讓他據覺得十分棘手。

「半個小時,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來,我會打電話給其他男人……」

嫵柔蓮的手機掛斷了,安逸伯焦慮地坐在老板椅里,他要怎麼辦?現在上樓,和自己的新婚妻子溫/存,安慰她一直不安的心,還是去嫵柔蓮的身邊告訴她,就算他不在她的身邊,她也要好好珍惜自己。

在書房里來回走動著,安逸伯知道自己沒有辦法不管嫵柔蓮,至少曾經,她是他的女友,他曾那麼迷戀過她。

必須去,他不能容忍嫵柔蓮那麼做,那是她在挑戰他作為男人的自尊。

輕輕地推來了書房的門,安逸伯皺著眉頭向樓上走去,他要和如慧解釋一下,讓她先自己睡下。

這是新婚的第二天,如果是其他新婚夫妻,恨不得關在房子里一直膩在一起,可是他不得不扔下她,去看自己的舊情人。

盡管知道這是不對的,安逸伯也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他站在臥室的門口,猶豫了一下,才推門進去。

進入臥室後,如慧已經換好了睡衣,那是一件黃色蕾絲瓖邊的真絲內衣,一雙突起的雙feng,將睡衣前襟挑起,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趁著她玲瓏的身材,透著一絲絲鼓動人心的魅惑。

安逸伯的心竟然再次狂亂了起來,走到了沙邊,他坐了下來,將西裝直接扔在了沙靠背上,

「我給你準備了洗澡水。」如慧不好意思地遮擋著胸前,這些睡衣有媽媽準備的,也有安夫人的,怎麼都是這樣十分成熟的,也許結婚了,媽媽們認為她需要這個,可是這樣穿著,還真是別扭。

安逸伯將目光從如慧的身上收回,知道她不但準備好了洗澡水,也準備好了她的身體和心,可他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去了,還是去嫵柔蓮的身邊。

「可能,我要出去一個小時……」說出這樣的話,安逸伯實在為難。

「出去?這麼晚,你不是說沒什麼事兒了嗎?」如慧不得不不問,這個時候商團能有什麼事兒?

告訴如慧嗎?說他要去勸阻嫵柔蓮,因為那個女人要做瘋狂的事情,假如他說出來,剛才燭光晚餐緩和的關系會再次僵化,不但如此,如慧還會胡思亂想,認為他和嫵柔蓮藕斷絲連,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集團臨時會議,一個小時肯定回來。」

安逸伯說謊了,他不能讓如慧的心再次懸掛起來。

「我等你……」如慧不是個小氣的女人,她當然明白安逸伯的工作性質,安先生幾乎將商團都交給了兒子打理。

「不用等我,早點睡……」

是不是一個小時可以解決?安逸伯的心里沒有底兒,嫵柔蓮什麼事兒都能干出來,那是一個瘋狂無底線的女人。

不用等他?那麼時間回來,可能不是一個小時了,如慧沒有繼續追問,她點了點頭。

「好了,我現在走,爭取早點回來。」

安逸伯站了起來,走到了如慧的身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良久才將目光收回,轉身向門外走去。

出了臥室的門,安逸伯舉步向別墅外走去,走到跑車前,他拉開了車門,進去之前,他再次看向了別墅,透著柔和燈光的窗口,依稀的,他能看到窗簾後的縴細身影,內心的矛盾侵襲著他,安逸伯一時有些猶豫了,可一想到柔蓮的任性,他又不能不去阻止,他爭取能早點回來。

安逸伯走後,杜如慧走進了洗浴間將放好的洗澡水都放掉了,等他回來也都涼了。

空空的臥室,如慧突然想的寂mo無聊,她走到了桌子邊,打開了抽屜,里面的那個戒指還躺在原來的位置。

拿起那個戒指,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如慧嘆息了一聲,不知道安逸伯的心里在想什麼,他真的因為這個婚姻收心了嗎?還是只想維護一個婚姻,外面再有一個情人。

「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如慧勸解著自己,然後放下戒指,關好了抽屜,那不是自己的東西,看了反而更加難受,走到了沙邊,想坐下來,卻無意看到了安逸伯的手機。

「怎麼掉在這里了?」

如慧拿起了手機,慌忙跑到窗口,拉開了窗簾,現安逸伯的車已經開走了,真是糟糕,手機遺落在家里,會不會影響他的工作。

如慧趕緊穿好了衣服,既然是去商會,她給他送去好了。

出了門,管家想給她派車,杜如慧制止了管家,她只是去去就回,何必這麼晚了驚動司機,管家想想也是,也就讓杜如慧開車走了,如慧直接開了別墅的黑色轎車。

一路上,手機不停地響著,她的車也開得飛快,希望能讓安逸伯第一時間拿到自己的手機。

杜如慧匆匆地到了商會,直接進入了商會大樓,樓里的值班保安奇怪地看著她。

「夫人?你怎麼來了?」

「我有點事兒找安副會長。」如慧急切地說,

「安副會長沒有來商會,今天也沒有會議,大樓里只有值班的保安人員。」

「沒有?」

如慧有些迷糊了,安逸伯說要來這里開會的,怎麼會沒在這里,皮包里的手機已經不響了,估計那個人也打累了,見無人接听,也就罷休了。

漠然地轉過身,杜如慧向商會的門外走去,回到了轎車里,她看向了自己的皮包,如果手機再響,她就要幫忙接听了,萬一有什麼急事,也好幫忙安逸伯處理一下。

將手機拿了出來,如慧看了一眼那個未接來電,只是一眼,她的心就沉了下去,顯示的名字是嫵柔蓮……

這一路的所有電話都是她打來了的,有七八個未接來電顯示。

杜如慧捏著電話,她知道這不能怪自己的丈夫,是這個女人一直糾纏不休,看當她打開通話記錄的時候,徹底失望了。

安逸伯進ru書房的時候,所有的通話記錄都是嫵柔蓮的,那麼說,他的離開也是為了那個女人。

「逸哥哥……」

杜如慧狠狠地將手機扔在了轎車的座椅上,他可以不愛她,也可以不要她,但是為什麼讓她的心燃氣希望之後,卻很這樣無情的刺傷。

手指放在方向盤上,如慧的心都是出血,這樣的愛她還能要嗎?她不要,她不想成為一個和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女人。

轎車瘋了一樣沖了出去,如慧不知道要開到哪里,直到她的車開到了嫵柔蓮的別墅前才停下了下來。

良久趴在方向盤上,如慧喘息,她竟然追蹤了他的丈夫,好像嫉妒的妻子前來抓奸一般。

慢慢抬起眼眸,看向了公寓前的轎車,如慧沒有辦法不失聲痛哭,她看到了自己丈夫的跑車,它正靜靜地停在那里。

此時再偉大的愛也不能原諒眼前所看到的,如慧捂住了嘴巴,任由流水愀然流下,那是無聲的哭泣,她幾乎哽咽了。

她的逸哥哥,他知道嗎?傻乎乎的如慧有多愛他,愛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要了。

她的肩頭在顫抖著,她做不到其他妻子那樣,直接沖進去將自己的男人抓出來,她不希望看到讓自己一生都痛恨的事實。

淚水迷蒙了眼楮,她久久地盯著公寓的玻璃窗。嫵柔蓮的公寓里,安逸伯站在門口,看著仍在酗酒的嫵柔蓮,真的無奈了,她真有那麼在乎他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曾經優雅高傲美麗的女人不見了,現在在他面前的是一個頹廢,可憐,不修邊幅的女人,歲月已經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痕跡,她的青春在漸漸流逝著。

「別離開我……我會墮落的……」嫵柔蓮握著酒瓶子,是的,她已經墮落了,墮落的只要在男人的身上xie自己的不滿。

「不要那麼做,柔蓮……我已經來了,別做傷害自己的事兒。」

安逸伯嘆息著說。

「逸,我不知道原來我這麼愛你,我該怎麼辦?」嫵柔蓮扔掉酒瓶子,直接撲進了安逸伯的懷抱,不管她需要多少男人眼楮的關注,此時嫵柔蓮明白,她只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安逸伯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推開嫵柔蓮,只要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地安慰著。

「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的,所以千萬不要作踐自己,保留你高雅的氣質,成熟的韻味,恢復魅力四射的嫵柔蓮。」

「我能嗎?」

嫵柔蓮呢喃著,失去了這個男人,她真的失去了信心。

「當然能……」安逸伯低聲說。

「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可以等,你和她離婚,我會是一個好妻子,好媽媽,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逸,別丟下我……」

孤單的恐懼讓嫵柔蓮害怕一個留在公寓里,那種空洞幾乎吞噬了她。

「不行了,柔蓮……」安逸伯搖著頭,他可以安慰她,卻不能像從前那樣,如果可以,只能作為朋友。

「為什麼不行?別告訴我,你愛上了那個女人,迷戀上了她新鮮的routi,你不是那樣的男人,你不是!」嫵柔蓮尖叫著。

「我……」

安逸伯不能否認,他對杜如慧的感覺十分特別。

「逸,告訴我,我是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是的,我這次來就是想將事情說清楚,不管當初和如慧求婚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祖女乃女乃的願望呀好,為了讓杜家安心也好,現在這個婚姻必須是終身的事實……」

多麼堅決的一句話,嫵柔蓮知道安逸伯說到做到,沒有什麼回旋的余地。

無情的打擊,讓嫵柔蓮放開了安逸伯,連連後退。

「所以就算我做了什麼,也不會改變你的想法?」嫵柔蓮絕望的詢問。

「是,所以你該保重自己,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我們這是不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嫵柔蓮無力地坐在了床邊,失魂的詢問。

「公開場合的不算,以後這種單獨的方式將不會再有,還有……別和那些只貪圖你身體的男人在一起,你除了得到傷害,什麼也得不到。」

「傷害?」

嫵柔蓮苦笑了起來,說起傷害,那些逢場作戲的男人根本傷害不到他,唯一能傷害到她的人是安逸伯。

不過有一點安逸伯說的是對的,除了安逸伯真心對她之外,那些男人只想和她上g掠奪她的身體而已,包括前來安慰她的崔明建。

「今天來了這里,帶著滿心內疚和不安,可我還是來了,因為我曾經那麼在意過你,所以希望在我離開你之後,你能好好愛護自己,如果你執意要胡來,放任自己,我將不再過問,路怎麼走下去,你應該很清楚,柔蓮……你不是不喜歡結婚嗎?那就再像以前那樣享受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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