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新番3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我不是……我只是被打劫了,我需要錢,卻不出賣身體……」蔣樂樂解釋著。

「這是什麼理由,給錢不給身體,你以為你是誰?老子大6、香港知名的模特,女星睡了不知道多少,只要明碼實價,老子就拿得起,一千塊,從頭到腳,你看怎麼樣?」

男人開始討價還價,手更不老實了,放在了蔣樂樂的t恤上,只要他一撩,蔣樂樂就曝光了。

「無恥!」

蔣樂樂憤怒了,她最討厭將她當成屏蔽女的男人,冷酷無情的顧東瑞是這樣,這個男人也是這樣,似乎看到她的男人,都會起這種無恥的邪念,羞辱的小手憤怒甩出,直接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打出了她這幾天的委屈和痛苦。

男人頓時怔住了,也羞惱了。

「他媽的,賤人!」

男人瞪大了眼楮,舉起了拳頭,狠狠地揮了過來,只要這一拳頭過來,蔣樂樂定然受傷。

「不要,救命啊。」蔣樂樂驚呼了出來。

這一嗓子驚動了一個剛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穿著筆挺西裝的韓國男人,他的目光看了過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大步直接走來,一把將男人的手腕抓住了。

「住手!」

那聲斷喝猶如洪鐘般明亮,好一個冷峻、帥氣的男人。

男人慢慢地轉過身,看到了一個高大的韓國男人,冷冽的目光讓他不寒而栗,顯然他認識這個男人,馬上堆起了笑臉。

「這不是……尉遲先生嗎?」男人低聲地說。

「放了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的正是下塌在這個酒店的尉遲傲風,顧家的大客戶,他的嘴角泛著一絲冷笑。

「她是……ji女,我們只是談論上床的價格,都是誤會。」

「我不是,不是!」蔣樂樂趁著男人不備,直接掙月兌了他,閃身躲避在了尉遲傲風的身後,膽怯地說︰「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真的。」

「給我個面子,這事兒就怎麼結束。」尉遲傲風看向了那個男人,男人想了想,他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得罪這個人物,于是點點頭,悻悻地走開了。

尉遲傲風轉過身,目光由下向上鄙夷地打量著落樂樂,當目光落在她的面頰上,目光之中產生了一絲疑惑……

蔣樂樂尷尬地抱住了肩膀,低下了頭,t恤的長度無法遮住她兩條修長的美腿,赤著的小腳互相交疊著,她羞怯地退到了牆邊,說了聲謝謝。

「他已經走了……」尉遲傲風轉過身,看向了蔣樂樂的t恤,她幾乎是毫無遮掩的,確實像是個風塵女子,難道他們剛才真的因為價錢沒有談攏,所以……

目光落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時,尉遲傲風不覺怔住了,這個女人很嬌美,五官清晰明麗,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確切地說,她的五官很像一個人……

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那個人可是自己最尊敬和親密的人。

「你的形象……」尉遲傲風別開了目光。

「我,我沒有衣服穿……」

蔣樂樂怯怯地抬起了眼眸,面前的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冷峻的雙目凝視著她,那是一雙讓她倍覺親切的眼神,蘊含著關切之光,她下意識地擋住了前胸,手指節節泛白。

「給你,我的西裝……」

尉遲傲風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西裝月兌了下來,遞給了蔣樂樂︰「穿上吧,你這樣在酒店里走來走去,很多男人會來和你搭訕……」

「不是的,先生,我真的不是ji女……」蔣樂樂搖著手解釋著。

蔣樂樂太著急辯白了,聲音自然大了起來,ji女兩個字說出後,周圍的目光齊齊地看向了尉遲傲風和蔣樂樂。

「小姐,不要亂說,快穿上衣服離開這里。」尉遲傲風十分重視自己的聲譽,他現在已經商會副會長了,不能和ji女扯在一起。

「我真的不是……」蔣樂樂還想繼續辯白的時候,才注意到周圍人詫異的眼神,她馬上披上了西裝,低聲地哀求著。

「我真的不是什麼ji女,我是好人……我現在缺……我是說,能不能,能不能給我點錢,我被打劫了……沒有路費回……」

「這些夠不夠?」

尉遲傲風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還想要錢?真是個物質女,算自己倒霉了,為了盡快擺月兌這種尷尬,他直接從錢包里拿出了一大疊錢,他不在乎錢,在乎的是這個女人趕緊從他眼前消失。

哦,蔣樂樂張大了嘴巴,她只是想要路費而已,想不到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足夠了,今天真是遇到大好人了。

「夠了……太感謝了,你真是好人,我會還你的,告訴我你的名字,地址,電話……」

蔣樂樂越說,尉遲傲風越覺得緊張,這個美麗的妓女似乎得寸進尺了,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尉遲傲風又拿出了一疊錢,急切地說︰「你就當沒有見過我,再見!」

就當沒有見過?為什麼?

蔣樂樂想不明白,他怎麼好像躲避瘟疫一樣,正猶豫的時候,尉遲傲風已經大步地向外走去,蔣樂樂緊追了幾步大喊著。

「先生,我叫蔣樂樂,你可以來蔣氏……莊園……」

下面的話不用說了,因為尉遲傲風什麼也沒有听見,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竟然不想听她的地址,這個男人還真大方?模了模身上的西裝,好像也是價值不菲,就這麼不要了,如果是爸爸,絕對不舍得的。

得到了錢,蔣樂樂不需要在酒店里滯留了,她匆忙走進了就近的一家商店,從里到外、從頭到腳,買了個全,走出商店的時候,她已然又恢復了端莊秀麗,高雅月兌俗莊園小小姐。

將西裝小心翼翼地裝在了袋子里,她誓,她一定要找到那個男人,親手將衣服還給他,並解釋清楚,她真的不是ji女。

當蔣樂樂站在蔣氏莊園的土地上時,現僅僅幾天沒有回來,莊園都變了,大片的青草地種滿了薰衣草,收割季節的小麥和大豆不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座座船舶模型,歐洲的,亞洲的,非洲的……好熟悉,也很驚心……

舉目望去,到處都是鏟車,混泥土攪拌機,成千上萬的工人在忙碌著。

為什麼莊園會變成這樣?蔣樂樂飛快地奔跑著,長在秋風中飛揚起來,她的目光在迫切地尋找著,爸爸在哪里?他把莊園怎麼了?難道顧東瑞說的都是真的?

「爸爸?」

蔣樂樂直奔莊園的老宅跑去,一路上工人們都沖她吹著口哨,想不到,竟然有這樣清純的美少女,實在解悶。

「喂,美女,叫哥哥吧,這里可沒有爸爸,哈哈!」

「看起來是個雛……」

「讓我打你的洞吧?」

蔣樂樂听著那些污言穢語,踉蹌地奔跑著,突然一個鏟車邊上的男工人追了上來,直接將她按在了污泥地上,興奮的聲音響在耳邊。

「這里都是男人,你找誰?爸爸?有意思,讓我弄幾下,我就給你當爸爸……」

「不要!」

蔣樂樂吃力地向前跑著,男工人抱住了她的雙腿,用力地撕扯著她的裙子,接著又一個工人松開了褲子,一步步地走了上來。

蔣樂樂回頭看著,驚恐的眸子瞪得溜圓,她的雙腿狠命地蹬踹著,卻怎麼也甩不掉撕扯她裙子的男工人。

「爸爸,爸爸,救命,爸爸!」蔣樂樂沖著老宅大喊著,為什麼爸爸不出來救她?她是他的寶貝女兒。

她的喊聲沒有叫來爸爸,卻讓另一個男工人大笑了起來。

「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女兒吧?平素壓榨工人的老惡棍,現在機會來了,替克扣工錢的農場工人上了她的女兒,就算給工錢了。」

「那要上她的人可多了,估計幾天都輪不過來,不知道他女兒的身體條件怎麼樣?現在看來,好像細皮女敕肉,弱不禁風啊,只我們兩個就能轟死她了。」

這些話,讓蔣樂樂膽戰心驚,她幾乎絕望了。

這些男工人曾經是莊園里的農場工人嗎?蔣樂樂不記得了,工人太多了,平時在莊園里,她從來不和這些工人說話,那些貪婪的眼神讓她不得不躲避著他們。

莊園老宅的窗口,一個男人邪魔的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看著淤泥中拼命掙扎的女人,她的頭,面頰,裙子都沾上了泥漿,後面的男工人月兌著她的裙子,另一個男工人奔上來,掏出了齷齪的家伙搖晃著。

他很鎮定,絲毫不為所動,嘴角叼著香煙,鼻子里哼了一聲,他在等待著,等待著精彩一幕的上演,既然不想服侍他的哥哥,就服侍服侍這些饑渴的建築工人吧。

他甚至希望,她用生命作為代價,來償還他的哥哥。

窗外,蔣樂樂的裙子被扯開了,她白玉般的大腿和淤泥混合著,她哭泣著,哀求著,甚至憤恨著,和剛剛跑進來天使一般的少女判若兩人。

顧東瑞冷靜地凝望著,絲絲煙霧升騰而起,眯著的冷峻眸子更加鄙夷了,大哥出事,他沒有急于舉辦喪失,而是第一時間就等在這里,他確信這個女人出逃後,第一個出現的地方就是這里。

窗外的殘忍肆虐著,他的眉頭緊鎖著,蔣樂樂看起來十分沮喪痛苦、哀怨,淚水掛在腮邊,這個表情……

顧東瑞猛然地扔掉了煙蒂,打算邁開步子的時候,一幕讓他震驚的場面生了,那個壓著蔣樂樂,打算強上的男工人一聲哀嚎捂住了面頰,鮮血順著指縫兒流淌了出來,另一個男工人嚇得後退了一步,完全沒有料到弱質的女子反擊了。

「離我遠點!我叫你們離我遠點!」蔣樂樂神情哀傷,手里已經多了一個有稜角的花崗石。,只要這個男人敢再沖上來,她會用這塊石頭毫不客氣地打死他。

流血的男工人有些支撐不住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伴,身體搖晃著︰「賤貨打破了我的頭,送我去醫院,我不行了……」

「你堅持著……」

另一個男工人咽了下口水,扶住了受傷的家伙,露在褲子外面的家伙也軟了下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蔣樂樂一邊後退,一邊吃力地爬起來,新買的裙子已經完蛋了,絲絲縷縷地掛在腿邊,她扔掉了手里的石頭,轉身就向老宅奔去。

「爸爸……」

她要一個解釋,為什麼災難要不斷地降臨在她的身上。

推開了老宅客廳的大門,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飄溢而來,爸爸是不吸煙的,他認為吸煙費錢,還有害健顧,客廳里還有別人?

可能是大部分窗簾遮掩的緣故,客廳里光線很暗,沙里好像坐著一個人,煙霧從他的指尖兒擴散出來。

「你是誰?我爸爸呢?」

蔣樂樂喘息著,她看不清他的臉,他是誰?一步步地走了過去,當那層煙霧漸淡的時候,一雙迥然冷漠的目光射了過來。

「是你!」蔣樂樂嚇得一個後退,差點摔倒在地板上,怎麼可能,竟然是那個壞男人顧東瑞。

「對,是我……我已經在這里等了你很久了!」

顧東瑞一個箭步,直接握住了蔣樂樂的手腕,眼楮里都是怒火︰「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你要一輩子守著他……」

「放開我,爸爸,爸爸!」蔣樂樂大聲地喊著,為什麼爸爸還不下來,這個男人竟然敢在蔣家的莊園里撒野。

「你的爸爸已經帶著五百萬滾蛋了!」

大力一甩,蔣樂樂的身體直接被甩在了沙里,顧東瑞激憤地俯,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力氣好大,她的下巴要碎了。

四目相對,憤怒的火花相互撞擊著,蔣樂樂不明白,為什麼他要步步相逼,難道顧家就找不到其他女人滿足他們的yin/欲了嗎?

「放了我,顧東瑞,不管我爸爸簽訂了什麼契約,賣了什麼?那都是我不情願的,跟我沒有關系!」

蔣樂樂大聲地指責著,為什麼就不肯放過她,難道顧家缺那五百萬嗎?

「現在已經跟契約和五百萬沒有關系了,因為你今後的生命將不再有自由兩個字!」陰邪的聲音,凶狠的目光,讓蔣樂樂完全呆住了。

不再有自由?他想禁錮她嗎?蔣樂樂的眼里充滿了恨意,她什麼也沒有做,更沒有傷害什麼人,為顧東瑞就不肯放過她?

「你沒有權利……」

「我有!」

顧東瑞一把按住蔣樂樂的肩頭,冷笑了起來,接著大手下落,目光鄙夷地看著她露出的兩條大腿,上面雖然混著泥土,卻不能掩飾她細膩的xing感︰「不肯接受高貴的,純潔的,那就讓最齷齪的,最骯髒的東西進/入你的身體,我期待著那個激動人心的情景,可惜……他們很笨,竟然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真是群沒用的東西。」

什麼意思?最齷齪,最骯髒的東西進/入她的身體?他是指……剛才的兩個工人?

蔣樂樂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目光恍然地看向了窗口,現了窗口的一處窗簾是拉開的,那個位置剛好看到莊園的泥濘的道路,他剛才就站在那里,看著她,看著那兩個工人試圖褻/瀆她……

「你不是人!」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淚水從眼中涌了出來,羞辱、悲憤,讓她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他到底還有沒有人性,難道他就沒有兄弟姐妹嗎?

「人?」

顧東瑞笑了,接著大手落在了蔣樂樂的屏蔽「不是我不是人,而是你……因為我不會把你當人看,賤人!」

一聲清亮的響聲,蔣樂樂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讓她的身體不斷地抖動著。

「我做錯了什麼?顧東瑞,我恨你,恨死你了!」

蔣樂樂揮舞著雙手,她知道自己的拳頭不能讓這個男人疼痛,但是尖利的指甲卻可以讓這個男人掛彩,顧東瑞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蔣樂樂還敢反抗,他想及時抓住揮舞的小爪子,已經來不及了,脖子上一痛,中了一爪子。

頓時四條血印出現了,一只延伸到了腮部。

「該死的。」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的身體抱起,一個大反轉,將她扣在了沙里,脊背、臀部朝上,雙臂沒有辦法再揮舞出來了。

一只手按住沙上不肯認輸的女人,一只手模了一下脖子,他出血了,估計是幾道很丑的抓痕,不知道高領的襯衫是否可以遮擋住。

「放開我,我要離開這里,我誰也不賣,我不賣?」

蔣樂樂不會這麼放棄的,她不要困在這個惡魔的手里,她模到了身下似乎有個遙控器,直接抓住,身體猛然轉動,回手就打了出去。

「真是不知死活!」顧東瑞閃身一躲,遙控器從耳邊飛了過去。

蔣樂樂趁著這個機會,飛快地從沙上爬起,瘋了一樣沖向了老宅的大門,她要逃出去,她要月兌離魔掌,她要找到爸爸。

曙光就在幾步之遙,只要推開那扇大門……

但她絕望了,拼命奔跑的身體被大力抱住了,重力將她直接壓住了,身體前傾,趴在了地板上。

蔣樂樂哭泣著,雙臂用力地抓著地板……

「放了我……」

當她听見脊背上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時,知道他並不是只想嚇唬她,他會那麼做的,因為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感受,她就好像是個沒有人格的木偶。

蔣樂樂終于停止了掙扎,她膽怯地喘息著……

「跟我回海翔!」

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推在了沙里,顧東瑞冷漠地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套潔白的婚紗扔給了蔣樂樂。

「換上這套婚紗!」

婚紗扔在了蔣樂樂的頭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伸出手輕輕地拉了下來,目光低垂,這是一套很名貴的婚紗,紗質柔軟,裁剪細致,點綴著星星點點的鑽石,應該戒指不菲。

為什麼顧東瑞要讓她穿上這樣的衣服。

「婚紗?」蔣樂樂的目光之中都是疑惑。

「別嗦,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快點穿!」顧東瑞怒喝著,一雙冷峻的眸子盯著蔣樂樂,眼神之中有憤恨,也有嘲弄。

現在就算讓蔣樂樂穿囚服,她也必須照做,何況還是漂亮的婚紗,不知道他又想怎麼折磨她?

輕輕地展開了婚紗,蔣樂樂的目光稍稍抬起,現顧東瑞仍舊站在面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這樣換嗎?當著他的面?萬分尷尬和窘迫,蔣樂樂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衣服。

「痛快點,你已經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顧東瑞不耐煩地抽出了一支煙,點燃了,深吸一口之後,目光微眯地看著蔣樂樂。

蔣樂樂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她沒有辦法在這個男人的目光中月兌下裙子,他能不能回避一下……于是她低聲地說︰

「能不能……」

「不能!」

顧東瑞冷漠地打斷了蔣樂樂的請求,如果他轉過身,這個女人絕對會趁機逃出去,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蔣樂樂憤怒的眸子飛揚了起來,一把將潔白的婚紗扔向了顧東瑞,他以為他是誰?他又當她是什麼?她有尊嚴,不是奴隸。

「不要看我換衣服,無恥的混蛋!」

婚紗飛出,直接打在了顧東瑞的香煙上,將他叼著的煙打掉了,一起落在了地板上,顧東瑞被激怒了,直接伸手揪住了蔣樂樂的頭,一雙凶銳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面頰上。

「你以為你的身體對于我來說,還有什麼秘密?你可以去勾/引別的男人,對我,卻毫無意義。」

秘密?蔣樂樂下意識地拉緊了衣襟,她明白他的意思,那天夜里他月兌光了她,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絲羞辱仍舊讓蔣樂樂感到窩心,

「下流!」

蔣樂樂無法表達內心的憤怒,直接對著顧東瑞的面頰吐了一口口水,她要這樣唾棄他,鄙視他。

顧東瑞眨了一下眼楮,完全怔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吐他口水,在海翔,在碼頭,在顧家,都是恭敬的目光,他絲毫的不悅,都會影響到所有的情緒,可她……卻是第一個敢觸怒他的女人,憤怒地揮出手掌,狠狠的一個耳光,蔣樂樂覺得面頰上一陣刺痛,眼前一黑,無力地倒在了沙里。

顧東瑞看著失去了知覺,不能再怒目相視的女人以及她面頰上的印記,冷冷一笑抹去了面頰上的口水,驀然轉身,拎起了地板上的婚紗。

婚紗和煙蒂混在一起,已經被燒了一個洞,散著燒焦的味道,他抬起腳,將煙蒂狠狠地踩碎了,然後轉過身,看向了蔣樂樂。

顧東瑞棲身上前,大手抓住了蔣樂樂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破碎的裙子月兌離了她的身體,潔白胸/衣下的豐/滿在他的面前。

這是一幅美人的玉體,透著一種無法抵御的you/惑,顧東瑞的目光不經意地停留在她的豐/滿的酥/胸上,表情瞬間變得尷尬,呼吸也有不順暢了。

顧東瑞伸出手,帶著肆虐和嘲弄端起了蔣樂樂的下巴,審視著她的面容,雖然左臉已經紅腫了,卻仍舊不能掩飾她的精致和優雅,低垂頎長的睫毛,嬌俏的鼻子,粉女敕的唇瓣……

一個天生絕美,讓人為之傾倒女人,嬌柔脆弱,他剛剛的一掌打得無情,也打出了他心里的怒火,大哥死了,大哥為了這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顧東瑞的呼吸漸漸粗重,他強迫自己閉上眼楮,心如此地狼狽,腦海中的聯想,好像她是污泥中的白蓮花,冰冷的傲氣,徹骨的憂傷。

「大哥,你會如願的,就讓這朵白蓮花一輩子陪著你……」

顧東瑞猛然睜開了眼楮,拉起了蔣樂樂的手臂,無視她的嬌美,將婚紗硬生生地套在了她的身上,蔣樂樂軟綿綿的身子任由他擺布著。

婚紗穿好了,他有力的五指梳理著她的長,笨拙地在腦後挽了一個髻,然後將她抱起,向老宅門外走去……

和風迎面吹來,顧東瑞長長地松了口氣,大步向自己的轎車走去,拉開了車門,將蔣樂樂推了進去,然後動了車子,疾馳而去。

混凝土攪拌機邊上的男工人們愣愣地看著遠去的轎車,良久之後,才紛紛議論著。

「是顧先生的女人?剛才老三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顧先生看沒看見他調戲那個女人。」

「還穿了婚紗……」

「但願沒看見,不然死定了。」

車子消失在蔣氏莊園的土路上,莊園又恢復了隆隆的作業之聲,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聲緊急的剎車聲讓她猛然地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遍地的紫色薰衣草。

恍然地抓住車門,她坐了起來,這里很熟悉,是她曾經逃離的地方,她竟然又回來了。

「下車!」

一聲厲喝,顧東瑞的大手一撈,將她直接從車里拉了下來,她毫無準備,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一個趔趄,直接跪在了車外的甬道上,沙石硌破了她的膝蓋。

「好痛……」蔣樂樂無法站起,痛苦地呻/吟了出來。

「你耽誤了我太多的時間!已經讓我沒有耐心了。」

顧東瑞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大步地向前行走著,蔣樂樂踉蹌地跟在後面,一瘸一拐地小跑著。

這時海瑟跑了過來,恭敬地湊近了顧東瑞。

「都準備好了,先生,是今天舉辦,還是明天?」

「就現在,明天是葬禮!」顧東瑞冷漠地說。

「是,蔣小姐這個樣子……是不是需要化妝,」

海瑟的目光移到了蔣樂樂的婚紗上,一路上的折騰,婚紗上除了那個煙頭燒的洞,還有一些污漬,而且蔣小姐的左臉上還有幾道明顯的淤青,看起來好像是手指印記,她的頭雖然整理過了,卻仍舊有些凌亂……

「她不需要!」

顧東瑞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大步地向白色的小別墅走去。

蔣樂樂感覺自己就像小雞一樣被提來拽去,完全不明白即將要生什麼事兒?為什麼給她穿上婚紗,要舉辦什麼,顧東瑞帶她回到這里,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跟契約和金錢無關?那和什麼有關?

「顧東瑞,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要穿這該死的婚紗?你帶我去哪里,要舉辦什麼?」蔣樂樂一只手被拽著,一只手提著裙子,長長的婚紗拖曳在地上,幾次她都險些摔倒,只能臨時抓住顧東瑞的手臂,穩住自己的身體。

「因為你要結婚了……」顧東瑞的嘴角樂樂一挑,說出了讓蔣樂樂差點暈倒的一句話。

結婚?和誰結婚?

蔣樂樂完全蒙住了,茫然無措地看著顧東瑞,他在說什麼?

就在蔣樂樂想繼續追問的時候,顧東瑞將別墅的大門推開了,客廳里都是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他們並列在兩排,而中間,則是一個個花圈,花圈的中間,是一個大大的遺像……遺像的上面有一個十分刺眼的「囍」字。

這是靈堂,還是喜事?當蔣樂樂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個碩大的照片時,她怔住了,那不是顧東明的照片嗎?

顧東瑞松開了蔣樂樂的手腕,一個黑衣男人將一把椅子搬了過來,他冷然地坐下了,然後一揮手,幾個男人走了上來,直接拽住蔣樂樂的手臂,將她拖著,一直拖到了遺像的前面。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抓住了蔣樂樂的手,在印台里粘了一下,按在了一張布滿文字的文件上,然後將文件恭敬地遞給了顧東瑞。

「好了!顧先生。」

「你可以走了。」顧東瑞看了一眼文件,合上了,重新交給了那個男人,男人謙卑地後退,出了客廳離開了。

蔣樂樂覺得頭皮都扎了,她的目光瞪視著遺像上的男人,她沒有看錯,那確實是他,顧東明死了嗎?如果不是,為什麼會有他的遺像,會有花圈,會有靈堂?

他怎麼可能死了?她明明記得,她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讓他不能追趕自己而已……

「生了什麼事兒?他怎麼了?」蔣樂樂尖叫著。

「他死了!」一聲怒吼,幾乎震破了蔣樂樂的耳膜。

死了?真的死了?

蔣樂樂回眸接觸到了顧東瑞凶狠的目光,這個男人的眼里有無盡的悲傷和難忍,這不是裝出來的,就好像他失去了至親的親人。

「死了?」蔣樂樂有些失神了。

「是的,他死在唯一動心的女人手上,你害死了他……」

顧東瑞的手憤恨地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到了遺像的前面,她的臉幾乎撞在了遺像上,那陰邪的聲音仍舊響徹著︰「看看他,他對生活沒有任何要求,甚至對未來不抱任何幻想,是你,讓他有了希望,也是你徹底毀了他!」

「不是的,我沒有殺人,我只是刺傷了他,只是……傷了肩膀,我誓……」

「那足以要了他的命,你這個賤人!」

大手用力地一推,蔣樂樂直接撲在了遺像上,相框磕了她的下巴,疼痛讓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遺像上的男人仍舊溫柔地看著她,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生一樣。

蔣樂樂非常確信,她沒有下狠手,一定有什麼其他原因,她是冤枉的,她不該為此受到懲罰。

「不是我做的,顧東瑞,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

「我可沒有興趣听你的解釋,好好地做你的新娘,完全我大哥的心願。」顧東瑞冷冷地說。

完成他大哥的心願?什麼意思,這個男人已經死了,讓她做什麼新娘?鬼新娘嗎?

看著自己身上的婚紗,又看了看遺像上的「囍」字,蔣樂樂差點尖叫出來,他難道想讓她和一個死人結婚嗎?

太過分了,顧東瑞真是瘋了。

蔣樂樂狼狽地從遺像邊上爬了起來,瞪視著顧東瑞,指著他大哥的遺像。

「你,你讓我和你大哥結婚?可他已經死了?」

「對于你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顧東瑞輕蔑一笑,伸手擒住蔣樂樂的手腕,另一只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一個牧師拿著小本子從後面走了出來,低著頭,眼楮也不敢抬一下,額頭上都是晶亮的汗水,顯然這是他主持的最特殊、最尷尬的婚禮。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來時,蔣樂樂拼命地搖著頭,這里的所有人,包括牧師都瘋了,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她和一個死人結婚?急切地甩著顧東瑞的手,卻怎麼也掙月兌不掉。

牧師顫抖著手打開了小本子,看了一眼蔣樂樂,又看了看遺像,臉色慘白。

「大家好,我們今天在這里出席這位……男士和這位女士的神聖婚禮。請問在位的親友中,有誰認為這個的婚禮不合法嗎?」

兩邊的黑衣男人認為牧師這句話都是多余的,他們不是親友,只是按照顧東瑞的吩咐辦事。

「我不同意,你們這是犯法的,我不能和一個死人結婚……」蔣樂樂瞪視著律師強烈地抗議著。

牧師低下了眼眸,完全無視她,進行下一個環節。

「顧東明先生,您願意娶蔣樂樂小姐為妻嗎?」

「他很願意,繼續,不要嗦。」顧東瑞不耐煩地說。

「那麼,蔣樂樂小姐,你願意接受顧東明先生,作為你的合法丈夫嗎?」

汗水順著牧師的面頰流淌下來,這個女人不願意,他早就看出來了,蔣樂樂在此時說不願意,婚禮就宣告取消。蔣樂樂怎麼可能願意,她剛要開口,顧東瑞的手就陰邪地抓住了她的衣襟,屏蔽

「你敢說不願意,我就當著大家的面拉掉你的婚紗,讓你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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