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11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我說過,你要怎樣,都可以,不要趕走他,那不怪他,都是我的錯……」蔣樂樂希望剛才的熱/情繼續下去,而不是這樣凶銳的目光,她不要激怒這個男人,她要讓他答應她的要求。

「你可是想好了……」

顧東瑞嘴角一挑,抱著蔣樂樂站了起來,她對于他來說,那麼輕,幾乎不盈一握。

「想好了……」

蔣樂樂閉上了眼楮,雙臂無奈地勾住了顧東瑞的脖子,她還能選擇嗎?答案是不能。

顧東瑞看著懷中的女人,那種認命的表情,讓他憤怒異常,今天他已經了解清楚了,是自己的弟弟色心大起,想非禮蔣樂樂,趙燁之只是及時趕到制止了老三而已。

他作為海翔的主人,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不管蔣樂樂出現在油輪上的理由是什麼,他都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侵佔自己的女人,所以他根本不會將趙燁之趕走,只是將他關押起來而已。

至于海瑟和小蘭,在海翔也很久了,他不會殘忍地將他們趕走,可是……

此時看到蔣樂樂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完全放低了姿態,他覺得心里一陣陣刺痛。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當然可以隨便要,特別是現在的狀況,他還有必要壓抑自己嗎?他要讓這個女人感到羞恥,今夜的情事沒有那麼簡單。

「既然只是條件,我們都要保質保量!你要像biao子一樣叫出來,讓我覺得很舒服,很愜意,甚至洋洋得意……」

biao子?

蔣樂樂瞬間面色蒼白,她失去了她的驕傲,讓這個男人完全看扁,她的唇咬出了血,無奈閉上了眼楮,一行清淚灑下,她誓,只有這一次,她會盡力取悅他,只要目的達到,他休想看到蔣樂樂的微笑和性/感。

手指顫抖伸出,她拉開了他的褲子,墮落地苦笑了起來,既然要做,就除去那些障礙……

也許此時顧東瑞更希望蔣樂樂能停止,反抗,她越是主動,他越是惱火,她竟然表現得很那些下賤的女人一樣,也許她本身就是下賤的,顧東瑞高看了她。

「蔣樂樂!」

這是一個羞澀的夜晚,沒有人格的夜晚。

蔣樂樂迷茫的微眯著眼楮,她無法入睡,也無法安靜,吃力掙扎,屏蔽。

壞男人的笑殘留在顧東瑞的面頰上,他用嘶啞的聲音贊嘆著。

「真是不錯……」

不錯嗎?蔣樂樂的頭腦完全混沌了,他滿意了,是不是可以結束了,他會放過趙燁之嗎?一定會到,雖然他足夠卑鄙,但至少也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屏蔽「還沒有結束……」

「我很累……」蔣樂樂呢喃著。

「別忘記你的條件……」顧東瑞譏諷著。

「我已經盡力了……」蔣樂樂好困,她只想睡覺,這樣還不可以嗎?完全沒有愛的屏蔽,誰還貪戀更多嗎?

翻身趴在了床上,蔣樂樂眨動著烏黑的大眼楮,凝望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月光,那絲皎潔讓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疲憊襲來,大眼楮無力地張合了幾下,還是低垂了下來,就在她漸漸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身體突然被重量壓住,屏蔽。

「顧東瑞……行了……不要了……」蔣樂樂猛然清醒,這個壞男人真的又來了,她哀聲地懇求著。

「不要?那怎麼可以,你可是提出了三個條件……我想,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顧東瑞冷笑著,似乎他根本不知疲倦一般。

「求求……你……」

蔣樂樂覺得自己要死了,如果他一直不知疲倦,她的小命很可能堅持不到天亮。

大床在震顫著,一直震顫著……

床單拖曳在了地面上,薄被滑落,枕頭歪斜著,兩具軀體糾纏著,交接著,毫無縫隙。

當天邊有一絲絲微亮的時候,蔣樂樂匍匐在大床上,四肢保持著尷尬的姿勢,大字分開,完全癱軟,好像沒有了骨頭一般,她沉睡著,絲凌亂地灑在了床單上。

她太累了,就算顧東瑞的再次來襲,她也沒有反應了,猶如行尸走肉一般任由他隨意宰割,昨夜被宰割了多少次,她已經數不清了,只知道多次的ji情迭起,讓她力氣皆無。

臥室的沙里,顧東瑞皺著眉頭,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他也很累了,屏蔽。

這是一種體力的消耗,他大口地喝著紅酒,喉結涌動著,沒有了那種紳士優雅的姿勢。

透過紅酒的杯子,大床上女人的身體仍舊是曼妙的,他必須承認,這個女人的屏蔽沒有因為不斷的生關系而有絲毫減少,相反,他竟然越來越陷入其中。

天完全亮了之後,顧東瑞洗了個澡,換上了衣服,然後漫步走到了床邊,俯視著床上的女人,目光之中,從來沒有過的柔情浮現出來,他的手指伸出,似乎要輕撫蔣樂樂的面頰。

「不要趕走他……」

蔣樂樂的嘴巴嘟囔著,小腿蜷縮了回來,好像青蛙一樣繼續熟睡著。

顧東瑞臉上的那絲柔情瞬間僵硬了,竟然在睡夢中,還不忘記趙燁之,這讓他怒不可遏,伸出的手指改變了姿勢,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頭,將她拽了起來。

「喂,喂……好痛……」

蔣樂樂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根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坐了起來,順著顧東瑞的大手力氣傾斜了過去,搞什麼,怎麼不讓她睡覺,她要困死了。

「你的表現一點也不好,竟然比我先睡著了,像個死豬一樣,所以……我暫時不能答應你的請求。」

「啊?」蔣樂樂一下子清醒了,不答應,他竟然不答應?

「夢做得不錯吧?」

邪魔的微笑,顧東瑞的大手一松,蔣樂樂直接倒在了床上。

茫然的雙眸瞪視著顧東瑞,白忙乎,白討好一個晚上了,僅僅因為她先睡著了,而且睡得太死?

「我……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蔣樂樂結巴地說,真是該死,她應該堅持到最後的,至少等這個男人睡熟了之後……

「所以,你還需要努力,討好海翔的主人,我想……我會給你時間,暫時不處理他們。」

顧東瑞整理了一下領帶,嘴角泛起了一絲嘲弄的笑意,轉身離開了。

還需要努力,他什麼意思?蔣樂樂無力地眨動大眼楮,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身上,難道他的折磨還不能停止嗎?

直接跳下了床,蔣樂樂差點撲倒在了地上,雙腿毫無力氣,換上了睡衣,走到了洗浴間的鏡子前,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絲沒有了昨夜的光澤,臉色蠟黃,好像瘦了一圈,脖子……

蔣樂樂一把捂住了脖子,太過分了,到處都是紫紅色的吻痕,大大小小,密密層層,他這樣是故意想蔣樂樂難堪。

再向下看,屏蔽似乎也憋下去,那種擠壓,屏蔽。

「你這個混蛋!」

蔣樂樂尖叫了出來,壞男人,臭流氓,他xie夠了,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反悔嗎?無恥,她撕扯著頭,卻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個痞男人了。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蔣樂樂嚇得渾身一抖,探頭看去,幸好不是顧東瑞,而是小蘭,菲佣小蘭將早餐端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討好地詢問著。

「夫人,我看先生神采奕奕地出去了,怎麼樣?他答應了嗎?」小蘭很開心,一定是夫人討好了先生,讓先生很滿足。

「沒有!」蔣樂樂沮喪地說。

小蘭有些吃驚,怎麼可能,夫人的脖子上,幾乎都是紫紅,那是瘋狂的特征。「我以為……夫人忘了小蘭的話了嗎?」

「他不是男人,他是惡魔,對待惡魔,沒有那麼簡單。」

蔣樂樂咬著牙關,走到了桌子前,可能是實在太餓了,她不管不顧地狼吞虎咽了起來,吃飽了,才松了口氣,目光看向了失望中的小蘭。

「趙燁之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先生沒有說,海瑟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少爺在醫院里。」

「在醫院里?」

那個壞男人住院了,蔣樂樂倒是不關心他的死活,卻很想知道,趙燁之現在在哪里?顧東瑞沒有答應她的請求,真的會給她時間,看她的表現嗎?

要怎麼表現,累成這個樣子,還要熱/情似火嗎?

「白天不要打擾我,我要睡覺,如果顧東瑞回來了,一定要告訴我。」

蔣樂樂必須讓自己有飽滿的精神,這樣就不至于晚上疲憊不堪,早早睡去了,無論如何一定要讓顧東瑞饒了趙燁之。

就這樣,蔣樂樂整個白天哪里也沒有出去,一直在補覺,晚餐的時候,她要了很多咖啡,就為了能在夜里提神。

看著蔣樂樂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咖啡,小蘭目瞪口呆。

喝到了最後,蔣樂樂實在喝不下去了,一聞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嘔吐,行了,這些足夠挺到天亮的,就是不知道已經有了一夜的顧東瑞,能堅持多久。

喝了咖啡之後,她感覺困意全無,算計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

無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睡衣,蔣樂樂滿心痛楚,她呆坐在窗口,望著落地窗外……盼望著,卻又那麼懼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沒有看到顧東瑞,不知道那個家伙又去忙什麼去了,不會不回來了吧?

剛要轉身離開窗口,遠處一輛越野車飛馳著開了進來,蔣樂樂馬上打開了窗戶,張望過去,顧東瑞從越野車上跳下了下來,一個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顧東瑞劈頭就給那個男人一個耳光,男人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

蔣樂樂嚇得捂住了嘴巴,顧東瑞的火氣真夠大的,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激怒了他,今天晚上,會不會又遷怒到她的身上,找她xie……

手樂樂地抖了一下,蔣樂樂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這種蕾絲,通透……太不合適了,她迅月兌了下來,卷起來塞在了床下,換上了保守的針織睡衣,然後躺在床上,佯裝睡著了,其實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著。

他就要進來了,會不會直接撲上來,又是一點前奏也沒有,想想那種痛楚,蔣樂樂的牙齒就開始打顫。

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是皮靴,很沉重,接著門被大力推開了,顧東瑞走了進來,他沒有開燈,直接月兌掉了西裝扔在了地板上,接著是領帶,靴子……

屏蔽

蔣梓在黑暗中睜大了眼楮,驚恐地牙齒都打顫了,他一定會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諾言,而她……需要討好這個讓她牙痛的惡男人。

顧東瑞一步步地向床邊走了過來,蔣樂樂不敢裝睡,昨夜就因為提前睡著了,白折騰了一個晚上,她伸出手臂,想打開床頭燈,顧東瑞卻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呃……」

蔣樂樂怔怔地看著顧東瑞,只是倒杯水那麼簡單嗎?還是想玩什麼新花樣兒,水杯能玩什麼?蔣樂樂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遲疑了一會兒,才轉過身走到了床邊。

此時顧東瑞已經躺在了床上,眼楮微眯著。

「你的水……」蔣樂樂異常的恭敬,站在了顧東瑞的身邊,不管把戲是什麼,她都要無聲接受。

可是顧東瑞沒有伸手接過水杯,而是出了沉睡的鼾聲。

睡了?蔣樂樂低頭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場景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他能一進門倒頭就睡。

後退了一步,將水杯放在了床頭,蔣樂樂拉了一下衣襟,現在也不早了,該睡的都睡了,自己怎麼那麼傻,顧東瑞也是人,他怎麼可能連續兩個晚上不睡覺呢?

床上的男人雙目緊閉著,鼻息均勻,他真的累了,幾乎倒頭就睡……

蔣樂樂呆呆地看著顧東瑞,一個好看的,卻陰險的男人,目光掠過顧東瑞的面頰,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著堅毅。

目光移動,瞥見了一邊的花瓶,蔣樂樂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因為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一個很邪/惡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蔣樂樂將薰衣草從花瓶里拿了出來,緊緊握住花瓶,舉了起來,只要狠狠打下去,就能報了被強/bao,被羞辱的仇恨了。

這張英俊的臉,扭曲的心,會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恨這個男人,恨他對自己的褻瀆和恣意,一遍遍地進入她的身體,將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蔣樂樂手里的花瓶遲遲沒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撲撲亂跳著,她竟然產生了一種畏懼的心里,真的要打下去嗎?曾經不經意的一刺,讓這個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這個花瓶落下去的後果,可能……

蔣樂樂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麼做,血讓她望而卻步。

慢慢地將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將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蔣樂樂深深地喘息著,面色蠟黃,她顫抖的雙手理了一下絲,轉身向窗口走去。

就在她轉過身的時刻,顧東瑞的眼楮猛然地睜開了,目光漠然地看向了那只花瓶,嘴角微微一挑之後閉上了眼楮,這次完全放松地沉睡了過去。

蔣樂樂的心仍舊在狂烈的跳動著,那個念頭讓她感到後怕,她不是殺人犯,更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可是剛才的那一刻,她差點就出手了。

推開了落地窗,坐在了陽台里的椅子里,吹著夜風,她看著遠處巨大的船舶模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為了今晚,她喝了太多的咖啡,完全沒有睡意,夜色中的薰衣草隨著浮動著,形成了一暗紫色的花浪。

海翔真的好美……

那個冷酷的男人打造了一個表面浪漫,實質恐怖的人間天堂。

天邊泛出魚肚白的時候,蔣樂樂才有了困意,不知不覺閉上了眼楮。

早晨睜開眼楮的時候,蔣樂樂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她記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陽台里坐著,什麼時候回來的,好像沒有什麼印象,難道是顧東瑞?他會有那麼好心將她從陽台里抱回來?

當洗浴間的房門打開的時候,蔣樂樂立刻蜷縮住了身體。

顧東瑞的頭滴著水滴,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身體其他部位完全著,出來後,他直接解開浴巾,扔在了地上……

蔣樂樂慌忙地低下頭,心狂跳了起來,不會是昨天夜里沒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繼續做吧?她還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男人的肆虐。

顧東瑞冷漠一笑,湊近了蔣樂樂說。

「想什麼呢?想讓我現在要你嗎?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蘇嫵柔會來,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回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間里。」

正主兒要來了,情/婦自然要退位,顧東瑞還真會安排,讓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會沒有床上的樂趣。

不用留在這里?那是一件好事,蔣樂樂剛興奮起來,轉而又有些惱火了,玩夠了她,將她一腳踢開,將這張床讓給蘇嫵柔嗎?事實似乎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好猜疑的。

「你答應我的事兒……」蔣樂樂仍舊關心顧東瑞的決定。

「我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做,至少你還沒有機會表明你的誠意,再說吧……」

顧東瑞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著蔣樂樂。

「是你自己回來就睡了,我已經……」蔣樂樂想說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當接觸到顧東瑞那種輕fu的目光時,下面的話沒有辦法再說出來了,他竟然在戲/弄她。

「你好像戀上了我的床?」顧東瑞低沉著聲音,仍舊鄙夷。

「不是,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趙燁之,他救了我,我要報答他……你不能……」

「報答?我以為你會激動得以身相許了呢,你看看你投進他懷里的樣子,簡單就是yin/dang!」顧東瑞的心情再次被蔣樂樂破壞了,她竟然要報答那個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蔣樂樂有些尷尬。

「我看你是想you/惑趙燁之!」

「不是,不是的!」

顧東瑞的斷言,讓蔣樂樂很尷尬,她沒有那麼想過,當時她只是害怕,需要一個依靠而已。

「你打錯了算盤,他不過是個工人!」

顧東瑞眼神的戲謔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憤怒,蔣樂樂一直在提到這個名字,她喜歡那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男人嗎?

「我沒有打什麼算盤,而且我不覺得工人的身份會影響一個人的品格。」「你想說什麼……」顧東瑞突然摟住了蔣樂樂的脖子,她想將他和趙燁之比較嗎?那個男人有人格,他就沒有嗎?

蔣樂樂覺得面頰幾乎要貼上顧東瑞了,形勢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開我!你,你,和你相比起來,我覺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還有人性,就不要為難他,是你那個喪心病狂的弟弟要強/bao我,這點你應該明白,你們兄弟根本就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說完字字譏諷,蔣樂樂從來沒有因為趙燁之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顧東瑞,卻做了讓她一輩子不能原諒的事兒。

雖然顧東瑞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實,卻沒有想到蔣樂樂連他一起諷刺了,女人,這個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誰才是海翔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視著她,他除了有權利,確實也用下/本身思考過蔣樂樂,這就是為什麼會有不斷地纏/綿,那僅僅是滿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下/半身思考,你以為你的身體很有魅力嗎?不過是個棄婦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讓顧家簽訂可笑的契約,還要出五百萬買回來,如果樂樂一文不值,就是顧二少爺的腦袋出了問題。」

直接的回擊,讓顧東瑞面色一下陰沉了起來,才一個晚上而已,他似乎對這個女人太優待了,以至于她又恢復了伶牙俐齒。

「那我是不是該將五百萬的花費都得回來?」

顧東瑞陰笑俯身,直逼著蔣樂樂的眼楮,有時候女人太過伶牙俐齒,是要遭到教訓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過了她,難道她就不明白嗎?

「我說了要打工還給你的……你不要……現在怎麼得回去……」蔣樂樂的身體極力向後仰著。

「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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