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24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趙燁之惱火地月兌掉了雨衣,目光環視著這個別墅的大廳,他第一次走進顧東瑞的別墅,被這種奢華和宏偉震懾了,天花板是精美浮雕,碩大的吊燈,晶亮晃眼,古董花瓶,奢華裝飾,這才是有錢人的生活,要什麼有什麼,還有一群人侍候,而能幫他實現這個目標的是蘇嫵柔。

目光舍棄了繁華和蔣樂樂,趙燁之看向了蘇嫵柔,蘇嫵柔站在人群的最後,她面色蒼白,似乎被這個消息打擊了。

大家都在關注台風和暴雨何時能停下來,趙燁之扔下了雨披,低著頭,穿過了那些等待中的人們,很輕松地走到了蘇嫵柔的身邊,偷偷地握住了她的手,悄聲地說。

「你太緊張了……我扶著你上樓休息……」

「東瑞出事了……」蘇嫵柔失神地說著。

「你的精神狀態不好,需要休息,這樣等下去,你會暈倒的,你知道……我有多心疼……」

趙燁之的話讓蘇嫵柔倍感安慰,她木然地隨著趙燁之向樓上走去,心里仍舊十分難過,多麼希望剛才听到的不是事實。

「你的房間在幾樓?」趙燁之回頭看了一眼,大家果然都看著外面,沒有人注意到他帶著蘇嫵柔上樓了。

「二樓……」蘇嫵柔此時才哭泣了起來,顧東瑞竟然死了,她該怎麼辦?她將所有的賭注和愛都給了那個男人,他竟然舍得離她而去。

當蘇嫵柔推開自己的房門,才意識到竟然是趙燁之將她扶進了臥室,頓時驚慌了起來。

「這個時候,你跟進來,會被人現的,快點出去!」蘇嫵柔拉緊了衣服,想到了柳林,她和這個男人在那里生了關系。

「怎麼會?大家現在哪里有心思注意到我們……」說完,趙燁之解開了衣襟,月兌掉了外衣,仍在地攤上,露出了身上微黑精裝的肌肉,接著是褲子……

他看起來很自然,既然進了蘇嫵柔的房間,就要和這個女人再做一次……

蘇嫵柔緊張地抖了起來,她不斷地後退著,一直退到了床邊。

「別這樣……那天我們都太沖動了,現在不可以了……」

「怎麼不可以,我愛你……和你屏蔽天經地義,你不是也喜歡嗎?」

趙燁之卻一步步走了過來,在床邊,他一把將蘇嫵柔抱了起來,直接扔在了床上,這床真是太棒了,和宿舍的簡陋床鋪比起來,真是一種享受。

有錢人,有錢的女人,幫他實現夢想吧,最好這次一下子中標,讓她的肚子有了他的孩子。

「他死了,你還有我……」

趙燁之直接將手指放在了蘇嫵柔裙子的肩帶上,輕輕地拉了下來,蘇嫵柔茫然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接受,可是驚恐的心確實需要安慰,就如趙燁之說的那樣,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也許一會兒就可以結束了。

趙燁之拍了拍蘇嫵柔的面頰,偷偷地下了樓,現客廳里的人都向別墅外走去,他俯身撿起了地上的雨披,回頭看了一眼樓上,得意地冷笑了起來,小女人不能自拔了,假如還能得逞一次,他就有半成以上的把握掌控這個女人了,蘇嫵柔現在仍舊難以從余情中的恢復過來,他必須提前離開了。

直接走了出來,外面的大風小了,天上仍舊下著毛毛細雨。

「這場風雨真是不錯……」趙燁之冷笑著,來的及時,停得也十分及時,似乎就是為他準備的。

蘇嫵柔躺在床上,渾身赤/1uo,她喘息著,思索著,趙燁之好熱/情,真摯,剛才的情/事,如果不是真愛,怎麼會那麼完美?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了,她越老越迷戀這個男人了,輕輕地撫mo著自己的脖子,似乎那個男人還在她的身上,瘋狂挺/動著。

「燁之……」她呢喃著,假如他不是一個工人有多好,也許她真的可以放棄顧東瑞,和趙燁之走在一起。

可惜,她不能那麼做,明顯的區別,讓她不敢有那樣的奢望。

風雨肆虐之後的大海邊,站著密密麻麻的工人,海灘上都是沖上來的快艇的碎片,大家一個個的,似乎很傷心,面對著大海,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蔣樂樂站在海邊,舉目望去,大海上茫茫一片,哪里還有顧東瑞的影子。

「真不該讓先生出去,這麼大的台風,海上更加強烈,快艇都碎成這個這樣了,人還有希望嗎?」

「已經報警了,正在進行海上搜索……」

「船廠怎麼辦?我們是不是都要回家了,沒有了先生,什麼都完了。」

那是一陣陣的議論,大家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蔣樂樂頹然地望著大海,現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她,她完全可以輕松地離開這里,可不知為什麼,她竟然沒有這個念頭,她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最後一次看到他。

「快看!」

突然一個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拿著望遠鏡的工人跳了起來︰「看到游輪了,我看到白色的油輪,有海翔的標志……」

海翔的游輪?

蔣樂樂沒有望遠鏡,只能看到黎明的海岸線霧氣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她急切地看著那個工人,多麼希望有一個望遠鏡,讓她也好好看看。

「夫人,望遠鏡……」海瑟走了過來,將一個望遠鏡遞給了蔣樂樂,他很高興,夫人在擔心先生,也許先生和這個女人之間,有著十分難以解釋的東西。

蔣樂樂很感激地將望遠鏡接了過來,通過望遠鏡,她看到了,心幾乎跳了出來,是的,那是海翔的油輪,顧東瑞一定就在油輪上。

他似乎天生就是海的兒子,這樣的狂風大浪都沒有吞沒了他。

趙燁之也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霧氣之中那艘油輪,他的神色卻沒有那麼輕松,將望遠鏡遞給了一個工人,他慢慢地後退著,假如顧東瑞回來了,不知道蘇嫵柔會不會再對他如此著迷。

回頭看向了別墅,蘇嫵柔仍舊沒有出來。

海瑟在人群中尋找著,怎麼蘇嫵柔沒有出來呢,她可是先生的未來準夫人,難道不擔心先生的生死嗎?

漸漸的,油輪出現在了視線之中,工人們大聲地歡呼了起來,為他們永遠屹立不倒的海翔英雄助威。

蔣樂樂心潮起伏,視線漸漸模糊,他真的回來了,經過了一場大風大浪,從死神的手掙月兌出來。

蘇嫵柔此時也跑了出來,她看到了油輪,開心地哭泣了起來,深深地自責讓她為剛才的墮落痛恨,她竟然再次被引/誘了。

趙燁之走到了蘇嫵柔的身邊,輕聲地說。

「我不會讓你難堪……但是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

「我……」蘇嫵柔看向了趙燁之,心里再次矛盾了起來。

「我等你,一輩子等你,因為你是我最愛的女人。」趙燁之說完,落寞地轉過身,向船廠走去,他希望蘇嫵柔能夠感動,更希望顧東瑞對蘇嫵柔冷酷一些,讓他成功的幾率更高。

大海上,游輪漸漸靠岸了,工人們有個跳入了大海,七手八腳地搶過纜繩,看起來油輪的損失不大,這也跟海翔打造的品質相關。

在工人的掌聲中,顧東瑞出現在了甲板上,他雖然看起來很疲憊,卻仍舊挺拔俊朗,面帶驕傲的笑容,他的手臂受傷了,染紅了白色的襯衫,那似乎並不影響他的行動,他大步地登上了海灘。

「東瑞……」

一聲悲戚地呼聲,蘇嫵柔撲了上去,直接投在了顧東瑞的懷中,將面頰緊緊地貼在了堅實的胸膛前。

「柔……」顧東瑞很尷尬,只能任由蘇嫵柔抱著,不自覺的,他的目光在尋找……

蔣樂樂見此情景,低下了頭,稍稍後退了一步,盡管極力地掩飾自己的心態,她仍舊覺得面頰上火/辣辣的炙/熱,樂樂地抬起目光,和那雙迥然的眸子相接,他竟然在凝視著她。

蔣樂樂尷尬地避開了眼光,轉身狼狽地向回走去,那個家伙一定在嘲笑她,竟然和那些工人一樣等待海邊,似乎更緊張壞男人的安危。

顧東瑞一直盯著蔣樂樂,直到蔣樂樂轉身向別墅走去,他的眼楮有著欣慰的笑意,原來蔣樂樂似乎沒有那麼不在乎……

「我嚇壞了,東瑞,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不知道怎麼辦……」蘇嫵柔哭泣著,小手捶著顧東瑞的胸膛。

「我這不是還活著……」顧東瑞覺得手臂刺痛,他輕輕地推開了蘇嫵柔的身體,吩咐著船廠里的工人。

「好好檢查游艇之後,上午放半天假,大家都回去好好睡一個上午,然後回來賣命工作,為了海翔,也為了更加豐厚的收入。」

浩歡欣鼓舞的話語,工人們有的高興地登上了游輪,有的向船廠走去,大家都很興奮,因為總裁回來了。

蔣樂樂一直低著頭,逃回了別墅,她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躲避了進去。

心仍舊怦怦地跳著,他竟然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叫她情何以堪,簡直無地自容,不自覺地走向了窗口,她拉開了窗簾向外看著。

窗外,顧東瑞擁著蘇嫵柔向別墅走來,海瑟跟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及時趕到的醫生,拎著藥箱子跟在最後,一定是等待給顧東瑞包扎的。

蘇嫵柔一直殷切地看著顧東瑞,顧東瑞和她說著什麼。

蔣樂樂咬住了唇瓣,收回了目光,自己這算什麼,偷偷地看著人家,還這麼緊張,是不是受虐狂啊,那個男人死了不是更好,至少沒有人可以折磨她了。

「蔣樂樂,你真沒有出息……」

蔣樂樂警告著自己,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盡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看了出去,現顧東瑞已經進入了客廳。

返身回到了床邊,蔣樂樂坐了下來,仍舊覺得惶惶不安,現在想的不該是那個男人,而是如何離開海翔,她越來越覺得距離目標遙不可及了。

匍匐在了床上,蔣樂樂覺得有些困倦,昨天夜里沒有睡好,都在擔心那個無恥的壞男人,現在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閉上了眼楮,蔣樂樂恍惚地進入了夢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蔣樂樂的睡眠沒有那麼安適,睡夢中,她感到面頰上一陣溫暖,似乎有手指撫mo著她,接著唇上酥/癢,讓人真是羞澀,她竟然聞到了他的味道……

「有那麼擔心我嗎?海瑟告訴我,你一直很緊張……」

嘶啞的聲音,呢喃的低語,蔣樂樂不知道這是夢里,還是……她回應他的唇,好真實的感覺,就好像他就在她的身邊。

她的嘴被啟開,他的舌伸了進來,攪擾著她,一陣陣悸動讓她的心狂跳了起來。

那吻支持著,當她感到胸/前一緊,她的酥/胸被按壓的時候,感覺就好像是他的……蔣樂樂猛然清醒,睜開了眼楮,驚愕地看到了顧東瑞的面頰,而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瘋狂地吻著,他的手指已經伸進了她的衣襟,揉著她的身體。

「啊!」

蔣樂樂驚叫了出來,一把推開了他,惶恐地爬了起來,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他不是受傷了嗎?目光移到了顧東瑞的手臂上,現傷口已經包扎好了。

「你剛才,一直……」

蔣樂樂捂住了嘴巴,瞪視著顧東瑞,從那個夢開始,他就在她的唇邊,他的手指撫mo著她的面頰。

瞬間面頰緋紅,她好像回應了,似乎十分興奮……

顧東瑞起身,漫步地走到了椅子里,習慣地掏出了一支煙,在手指上敲了敲,放在了唇邊,慢慢點燃了,深吸了一口,一縷縷的煙霧升了起來。

「海瑟說,你一直在擔心我,我在猜想,你是不是怕我死了,擔心以後床上沒有這麼中意的男人了?」

好戲虐的口吻,他根本就是在嘲笑蔣樂樂,蔣樂樂萬分尷尬,恨自己為什麼要去海邊,應該留在別墅的。

「擔心你,被自作多情了,我之所以關心,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你死了,我就可以離開海翔了,可惜大海竟然放過了你這個惡魔,簡直就是老天沒眼。」

蔣樂樂說得倒是解恨,原本以為顧東瑞會大怒,想不到他卻大笑了起來。

「怎麼和我看到不一樣,你的眼楮暴露了太多了,是不是愛上了我?」顧東瑞鄙夷不屑,假如這個女人愛上他,他是不是該覺得有趣,一個痛恨的,輕視的小情/婦,她做好了長期留在他身邊的準備了吧?

「你還能讀懂別人的眼楮?真是自負……」

蔣樂樂飛快下床,疾步走到了門口,指著門外說︰「馬上出去,我不想看到自以為是的男人。」

「你以為我會在這里做什麼,大白天和你生關系嗎?別做夢了,我還有客人要招待……」顧東瑞繼續吸煙,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不想你的柔大小姐看到吧,她可是為了你哭成了淚人。」

「你提醒了我,她好像是比你重要。」

顧東瑞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將一口煙吐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語氣再次輕/fu了起來。

「知道我在風浪中想什麼了嗎?」

「我不想知道……」蔣樂樂管他想什麼,她只想這個男人趕快離開。

「我在想,假如你穿著比基尼和我一起在游輪上,有風,有浪的大海,也許會更加別開生面,你的聲音,呻/yin的叫聲,會讓大海自慚形愧……哈哈!」

「顧東瑞!」蔣樂樂真後悔,為什麼不盼著這個混蛋死了,還在擔心他的安危,現在他的嘴里沒有一句像樣的話,戲弄著她。

「我要走了,很忙,不過晚上,也許我會來,也許不會來……因為我還有一個女人,正牌夫人需要陪伴,而你,只是我無聊時候的一個慰藉。」

顧東瑞傲慢地收回了目光,舉步離開了蔣樂樂的房間。

「跟你的豪門小姐風雨去吧,最好別過來!」

蔣樂樂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氣得胸脯呼呼起伏著,用力地踢出了一腳,直接踢在了門上,疼痛讓她捂住了腳趾,真是倒霉。

門外,顧東瑞停住了腳步,听見了里面的踢門聲,不覺懷疑今天早上在海邊看到的眼神了,難道是自己看錯了,蔣樂樂這種女人還知道什麼是擔心嗎?

輕輕了動了一下手臂,還算可以,估計有幾天不能踫這個女人了,至少支撐的時候,他用不了力氣了。

今天韓國的副會長尉遲傲風先生回來到海翔,顧東瑞需要好好梳洗一下,迎接這個地位和身份十分高貴的男人。

听說尉遲先生是中國和韓國的混血,從小在中國生活了五年,對中國很多事情都很了解,還能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語,不能小覷了。

蔣樂樂關上了門,一會兒工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難道是那個家伙去而復返?

「顧東瑞,你有完沒完了!」蔣樂樂一把拉開了房門,看到了呆站在門外的小蘭。

「夫人,是我……」

「哦……」蔣樂樂很尷尬,直接後退,將房門讓開了,再向小蘭身後的走廊看去,顧東瑞已經離開了。

小蘭放下了一套白色的衣服說︰「夫人,這是船廠廚房的衣服,您換下來,按照先生的吩咐,一會兒海瑟帶著夫人去船廠。」

「船廠廚房?」

蔣樂樂幾乎忘記了,那個混蛋男人讓她到船廠的廚房當廚娘的,以為他只是說說,竟然真的讓她去,看著自己蔥玉的十指,蔣樂樂差點哭了出來。

白色的衣服,白色的帽子,看起來好像不是假的,蔣樂樂無奈地穿上了,心中暗暗嘀咕著,她能做什麼,摘菜,切菜,還是炒菜?好像,在這方便,她實在不在行。

「夫人,海瑟在外面等你,我去服侍蘇嫵柔了。」

小蘭低下了頭,退出了房間。

蔣樂樂拿著那套白色的衣服嘆息了起來,看著看著,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知道到了船廠廚房,海瑟還會不會每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她,假如沒有時間看著,她是不是可以逃月兌了,至少那些廚娘不會看守著她。

迅換上了白色的衣服,戴上了帽子,站在穿衣鏡前看了看,還真像個樣子,起碼是個美女小廚娘。

直接推開了房門,蔣樂樂走了出來,卻差點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蔣樂樂抬頭一看,竟然是顧東宸。

「听說你要去船廠的廚房了,這真是好事,剛好我也想去船廠,不如我帶你去吧?」顧東宸抱著肩膀,色/迷迷地看著蔣樂樂,這小女人就算穿了廚子的衣服,也一樣動人,高胸細腰,嬌俏可人。

「不必了,海瑟會帶我去!」

蔣樂樂一個閃身,從顧東宸的身邊鑽了過去,剛要走出去,卻一把被顧東宸抓住了手臂。

「剛才若不是二哥進了你的房間,我就進去了,告訴我,他干什麼了,和你……」

「卑鄙!」

蔣樂樂氣得面頰緋紅,想不到這兄弟二人都在打她的主意,顧東瑞剛走,他的弟弟就來了。

「別以為他是總裁,你就只和他風/流快活,知道嗎?他就要和蘇嫵柔結婚了,你充其量是個情/婦,如果蘇嫵柔一哭二鬧三上吊,你說說,你能有好日子過嗎?我看這樣,你跟著我,我去和爸爸講,不行我就委屈點,和你結婚……」

「鬼才稀罕?」

蔣樂樂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臂,直接向外跑去,當看到甬道上等待著的海瑟時,飛快地跑了過去,躲避在了海瑟的身後。

顧東宸追了出來,當看見海瑟之後,馬上停住了腳步,沖著蔣樂樂打了一個飛吻。

「我等你後悔……」

「真是個瘋子,海翔沒有一個好東西!」蔣樂樂憤恨地說,當看到海瑟不解的眼神時,知道自己的範圍太大了,也咒罵了海瑟,于是改口說︰「我是說神經病兄弟。」

「跟我走,不要惹三少爺。」海瑟趕緊提前向船廠走去,他擔心在這里久了,擋不住三少爺的糾纏,蔣樂樂隨後跟了上去。

「我才不想惹他,那個家伙一直糾纏著我……」蔣樂樂低聲嘟囔著。

「沒有辦法,誰讓先生寵慣著這個弟弟,你也忍著點吧。」海瑟表示無奈。

走了一會兒,蔣樂樂回頭,現三少爺並沒有跟上來,心才放了下來,于是目光向遠處眺望了過去,現海灘上,幾個人向別墅的方向走來。

其中的一個是顧東瑞,他已經換了衣服,一身正式筆挺的西裝,黃色襯衫,暗色的領帶,顯得穩重霸氣,步履矯健,而他的身邊,一個和他個頭相仿的男人,看向那個男人的臉,蔣樂樂頓時愣住了。

這個男人也是西裝革履,而且有點眼熟,一種說不清的親切感覺,就好像他們認識了很久很久,這個男人在哪里見過,蔣樂樂奮力地回憶著。

終于她想到了,在那個五星級酒店的門口,她被一個色/狼糾纏,是這個男人替她解圍,還將一件名貴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僅僅穿著一件t恤的身體。

萬分激動,蔣樂樂向到了那件讓她十分珍惜的西裝,可惜,那件西裝不見了,可能丟在了蔣氏莊園里,那天,顧東瑞抓住了她,掙月兌過程中,不見了西裝。

「是他……」

蔣樂樂失神了,她停住了腳步,真想迎上去,告訴他,自己再次有了困難,他能幫助她嗎?

但是目光看向了顧東瑞,蔣樂樂有些灰心了。

「夫人,快走吧,您要幫忙做中午飯。」海瑟回過頭催促著。

「那是誰?我是說和顧東瑞在一起的男人。」蔣樂樂詢問著,她真的好激動,就算不能讓那個男人幫忙,就算看著他,蔣樂樂也覺得十分安全。

「他呀,可是大人物,是韓國商會的副會長,尉遲傲風先生。」海瑟解釋著。

「尉遲傲風?」

好特殊的姓氏,尉遲傲風?名字都那麼好听,韓國商會副會長,那是多大的官餃,蔣樂樂不明白,但是她猜想這個男人一定有很大的來頭,因為顧東瑞很小心地陪著。

蔣樂樂再次看了過去,他們已經越走越近了,蔣樂樂故意拖延著時間,希望那個男人能看到她,也許他會認出蔣樂樂,那個拿走了他西裝和錢的女人。

可惜那個男人似乎一直和顧東瑞說話,並沒有將目光轉移過來,倒是顧東瑞,陰郁的眸子盯著她,似乎在警告著她,不要打算再勾/引男人。

讓蔣樂樂沒有辦法再磨蹭下去了,她低下了頭,追上了海瑟,不甘心地走向了船廠的廚房,一邊走,蔣樂樂一邊思索著,她一定要找機會和那個男人說話,讓他幫助她離開海翔。

進入了船廠的廚房,蔣樂樂看著忙碌的廚娘們,他們洗菜的,刷碗的,做飯的,井然有序,都穿著白色的衣服,戴著白色的帽子。

「灰姐,這是夫人,上次說過,她到這里做飯。」海瑟將蔣樂樂交給了一個看起來福的中年女人。

灰姐典型的單眼皮,她瞄了蔣樂樂幾眼,不明白,這樣白女敕女敕的女人到了這里能做什麼。

「你先學習摘菜……」灰姐似乎很忙,沒有時間理會蔣樂樂。

海瑟將一副手套遞給了蔣樂樂︰「夫人,戴上手套……」

「謝謝海瑟。」

蔣樂樂接過了手套,四下打量著船廠廚房的地形,這里好像有兩個門,一個是正門,一個是後門,大概有十幾個女人在忙碌著工作,她們互相都不說話,只是低頭干活兒,還真不錯,很有利于逃走。

當然,她先要做的,不是冒險逃走,而是和那個韓國男人說清楚,怎麼才能讓她離開,堂堂正正的離開,讓顧東瑞再也不能染/指她的身體。

海瑟退了出去,蔣樂樂和一個女人蹲在一起摘著青菜,那女人的目光一直盯著蔣樂樂的手套,在廚房,還是第一次看到戴著手套工作的女人。

蔣樂樂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個韓國男人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

「要菜葉,不要根……」女人提醒著。

「哦,不好意思。」蔣樂樂尷尬地看著那個女人,現自己將葉子和根,一起扔進了容器。

「好好學吧,三天之後就讓你做菜了,到時候不好吃,海瑟就會告訴顧先生,不要以為有個漂亮的臉蛋兒就能勾得住男人,如果你的臉蛋兒好用,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灰姐譏諷著。

蔣樂樂抬起了頭,灰姐將一塊抹布扔在了她的臉上,直接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听見了灰姐的教訓。

「如果戴著手套能學好廚師,給船廠的男人們做出可口的美味,那才是見鬼了呢,夫人……」

後面的夫人兩字加重了聲音,蔣樂樂萬分尷尬將抹布從臉上拽了下來,強忍著放在了一邊,繼續低著頭摘著青菜。

「你真的是顧先生的女人?」摘菜的女人小聲地詢問。

「不是,如果是,能來廚房嗎?我只是個女佣。」蔣樂樂直接否定了女人的猜測,她不過是個被主人玩/弄的女佣而已,沒有什麼特殊的。

當廚房都忙碌起來的時候,蔣樂樂才明白這不是什麼好地方,又熱,有滿是油煙,很快嗆得她不斷地咳嗽了起來。

廚房的女人們都鄙夷地看著她,好像她是個怪物一般,是的,她沒有在這種惡劣的環境長大,不知道原來工廠的廚房會是這樣的。

海翔的別墅里,顧東瑞將尉遲傲風讓了進來,客廳里早就準備好了海翔的水果,紅酒,茶水,招待這位遠道來的客人,佣人都站在了一邊,隨時等待吩咐。

尉遲傲風坐在了沙里,他很喜歡海翔,和韓國的居所比起來,好像釜山的老宅也不如這里充滿了田園的氣息。

「現在中國這邊的生意,都是尉遲副會長負責嗎?」顧東瑞將一杯紅酒遞給了尉遲傲風。

「是的,我爸爸因為在韓國工作繁忙,走不開,基本上,這邊都是我在負責,所以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尉遲傲風接過了紅酒,打量著海翔的別墅,這里似乎充滿了古樸的氣息,是老女乃女乃喜歡的風格。

「不過在電話里,你說,你想找一個人?」顧東瑞坐在了尉遲傲風的對面,繼續詢問,在中國,他很多地方都有人,也許能幫助了這位韓國商人。

「是的,我在找,從小失散的小妹妹,尉遲水光,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十八年了,還沒有消息證明她已經死了,所以爸爸和媽媽一直沒有放棄,希望有一天能讓她回到韓國。」

「從小失散?」

顧東瑞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嚴重,從小失散到現在,沒有照片,或者什麼其他的東西怎麼可能找得到,誰能保證一定會在中國。

「怎麼失散的?又怎麼知道一定在中國?」顧東瑞詢問。

「說來話長,這要從我爸爸和媽媽的婚姻說起,我媽媽是中國人,以為知名的女律師,並不是我爸爸的原配,爸爸的原配是一位韓國的女人,叫韓智妍,韓智妍有個情人要張俊碩,後來爸爸和韓智妍離婚,和我的媽媽結婚後,韓智妍策劃了一次綁架,卻意外的,韓智妍死于車禍,因此……」

尉遲傲風輕輕地喝了一口紅酒,這是當地紅酒,確實很有一番味道。

顧東瑞並不想過多的知道別人的家事,但既然尉遲副會長說了,他倒是十分感興趣,原來這個豪門世家,竟然有如此復雜的家庭背景。

「韓智妍的死,讓張俊碩將所有的怨氣都歸結在了媽媽的身上,在最小的妹妹尉遲水光出生的時候,他買通了關系,抱走了保溫箱里的小妹妹,並逃到了中國……」

怪不得尉遲副會長一家一直在中國尋找失蹤的女兒,原來是被復仇心理極強的張俊碩抱來了中國,那麼小的孩子,可能真的不好找了。

「這麼多年了,找到那個叫張俊碩的男人了嗎?」

「沒有,這就是問題,可他並沒有離開中國。」

尉遲傲風嘆息著,爸爸和媽媽一直因此耿耿于懷,十八年了,沒有放棄過,但是卻沒有水兒的消息,現在尉遲傲風決定接手中國方面的工作,其中最大的一個理由就是,幫忙媽媽和爸爸找到妹妹,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個說法。

「可是尉遲副會長在電話里說,好像有了線索……」顧東瑞詢問。

「有一個線索,就是腳鐲,我妹妹出生的時候,老女乃女乃給她戴了一個尉遲家的腳鐲,上面有c的字樣,樣子也是市面少見的,只要找到了腳鐲,或者找到了張俊碩,就可以找到我妹妹了,至少有了她的消息。」

「那好像不太好找,不如找人方便,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的線索。」顧東瑞拿出了一支煙,遞給了尉遲傲風。

尉遲傲風接過香煙,放在了茶幾上,他看向了顧東瑞︰「了十八年的尋人啟事,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個張俊碩藏得夠深的。」

(張俊碩死了。)

顧東瑞知道這是個機會,他人在中國,對各個省市也很熟悉,如果幫助尉遲家找到了失蹤多年的女兒,這種恩情,尉遲傲風會一輩子不能忘記的。

「我想,這件事我可以幫忙,也許不一定能幫助你找到妹妹,卻可以幫助你找到那個叫張俊碩的男人。」

顧東瑞目光看向了窗外,如果這麼說,那個叫張俊碩的男人應該有案底的,既然有案底,想找到似乎不難。

正聊天的時候,海瑟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

「先生,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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