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 番外30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顧東瑞的目光陰冷,握緊著拳頭,他到現在已經不理解這個女人了,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金錢還是地位?

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她要證明什麼,她沒有出賣身體,不是dang/婦嗎?

「你這個賤人,到底要什麼?」顧東瑞內心都是積郁的怒火。

他要她當他的情/婦,至少物質上,她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什麼,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她竟然還要離開海翔?

顯然,一個陰婚不能滿足這個女人的,她要的是真正的名分,顧東瑞雖然這樣想著,卻仍舊不能說服自己,蔣樂樂的心里有一塊他無法理解的隱秘之處,那到底是什麼,他真的說不清楚。

海瑟有些為難了,假如夫人跑出了海翔,他該叫人到哪里去找?

「開車追……該朝哪個方向。」

「西!」

假如蔣樂樂真的聰明,她一定會向公路逃跑,只有上了公路,她才能攔到車,顧東瑞一下子就猜到了蔣樂樂潛逃的方向。

「我打電話,叫車隊向西……」海瑟堅信先生說的一定沒有錯,于是打電話去了,希望能將夫人追回來。

一邊呆站著顧東宸抓了一下腦袋,偷偷地後退了一步,現在二哥沒有注意到他了,現在不溜走,還待何時。

顧東瑞哪里還有心情教訓弟弟,任由那小子溜走了。

煩惱地咒罵了一聲,這個生日過得真是糟透了,蔣樂樂倒是高興了,他邁開大步直接出了別墅,上了越野車,一腳油門,車子沖了出去,是否能將蔣樂樂找回來,他完全沒有信心。

越野車一直向西開去,掀起了一陣陣塵土,天有些陰了,路不好走,開了一段時間,越野車的油表竟然報警了,出門時太過匆忙,忘記了看油表。

「他媽的!」

顧東瑞捶了一下方向盤,將車停了下來,不能再追了,繼續追下去,車子就會沒油,到時候就麻煩了,目光看向了深黑悠長的道路,顧東瑞不覺嘆息了起來,這是不是命,注定蔣樂樂要這樣離開海翔。

越野車掉頭,慢慢地向回開去,到了別墅前,顧東瑞下了車,走到了薰衣草園,無力地坐在了長椅里,抽出了一支煙,點燃後,深深地吸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一輩子躲避著不見人,這一點顧東瑞很清楚,蔣樂樂不會永遠躲避著,總有一天他再次將這個女人抓回來,到時候,他會手銬腳鐐禁錮住她,看她還怎麼掙月兌鐵鎖逃走。

別墅的周圍很安靜,顧東瑞一支煙接著一支煙地吸著……

天漸漸亮了。

蔣樂樂一直躺在卡車的後車廂里,充足的陽光照射在了她的面頰上,暖洋洋的,她知道天亮了,稍稍地動了一下,渾身痛楚難當,特別是她的腳,完全腫脹了起來,幾乎不敢動了,麻袋的粗糙磨了她的臉,她才想起來,她逃月兌了,自己現在躺在了一輛卡車上。

興奮瞬間佔據了她的心,卡車開出多遠,她不知道,但是根據時間來估計,現在距離海翔已經很遠了,無論這里是哪里,她都成功了。

「太好了……」蔣樂樂深吸了一口氣,享受著新鮮的空氣。

突然微風吹來,捎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鑽入了她的鼻腔,好熟悉的味道,蔣樂樂睜開了眼楮,仰望著藍天白雲,意識漸漸清晰。

香氣越來越濃,這是什麼味道,好像是花香,很清單,好聞,似乎她曾經天天能聞到這種馨香,蔣樂樂恍惚地坐了起來,試圖尋找那香氣的來源,因為這香氣讓她稍稍有些擔憂。

「終于到了,都醒醒,到家了!」

女司機開心地拉開了車門,用力一躍,跳了下來,她搖著駕駛室里的其他人,提醒著他們,目的地到達了,開了一夜的車,她也累了,要回去好好補上一覺。

其他人都睜開了眼楮,打著哈欠,一起下了車,剛要離開,女司機才想起來,車廂里還拉了一個女人,于是她走到了車廂前,拍了蔣樂樂一下。

「小姐,到了,歡迎到我們的地方觀光,下午會有車離開,如果你不想留在這里,可以隨車一起到別的地方去。」

「這里是哪里?」

蔣樂樂脖子疼痛,吃力地抬著頭,可是陽光太刺眼了,讓她一陣陣眩暈,還伴隨著嘔吐的感覺,她是怎麼,需要到就近的醫院看看,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

「這里是海翔啊……」女司機自豪地說。

海翔?

這兩個字,猶如晴天霹靂,轟擊著蔣樂樂的意志,她的臉色瞬間蒼白,那香味兒,難道是……蔣樂樂顧不得腳痛了,她直接在車廂里站了起來,放眼望去,一片片紫色的薰衣草,高大的船舶,還有白色的別墅群……

經過一番逃亡,她竟然又被拉回了海翔……

「你們,你們要到的地方是這里?」蔣樂樂幾乎哭了出來。

「是啊,我問你去哪里?你說只要離開那個地方就行,我們剛好辦事連夜趕回海翔,你就隨著我們到了海翔。」

女司機每天負責這里的物質運輸,經常跑夜路,所以才會遇到了夜里在公路亂撞的蔣樂樂。

怎麼會這樣,蔣樂樂捂住了面頰,失聲痛哭了起來,她竟然轉向了,攔截了一輛開往海翔的車,命運和她又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就在此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蔣樂樂的面前,是剛剛趕回來,一夜沒有睡,到處奔波找夫人的海瑟。

海瑟傻眼了,盯著車廂里站著的女人,白色的衣服,黑色的長,略暗的面色,清麗的大眼楮,這不是夫人嗎?

「夫人?」

只是海瑟那一聲熟悉的呼喚,蔣樂樂直接沮喪地跌坐在了車廂里,她茫然地看著周圍,現在什麼都明白了,她迷失了方向,竟然坐錯了車,又回到了她一直想逃離的海翔,見到了她不想見到的人。

海翔,听起來好詩意的名字,在蔣樂樂的耳朵里,是那麼恐怖的兩個字。

「夫人?」

女司機有些迷糊了,她看著海瑟,只听說過海翔有個夫人,卻沒有親眼看到,難道她拉了一夜的就是海翔的那個夫人嗎?可是夫人為什麼會夜里出現在那個地方,此時想起來,還真是毛骨悚然。

天亮了,女司機看得真切,車廂里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膚色潔白細膩,此時的哭泣看起來楚楚動人。

「快快,看好夫人,我去通知先生。」海瑟太高興了,夫人回來了,先生一定很高興。

海翔的別墅的客廳里,顧東瑞也是一夜未睡,從薰衣草園坐到半夜回來後,他進入了臥室,看著空空的大床,滿心都是憤怒和落寞,似乎床上,蔣樂樂還躺在那里,睜開美麗的眸子看著她,抑或憂傷,抑或怨恨。

天亮了,他心緒煩亂,直接下樓,緊鎖著眉頭,倒了酒紅喝了起來。

小蘭一直在客廳的角落里站著,雖然沒有人責備她,但是一想到夫人再也不會回來了,先生會一直這樣沉悶下去,心里就覺得難受,委屈。

小蘭正欲哭無淚的時候,海瑟飛快地奔跑了進來,大聲地喊著。

「先生,先生,找到了,夫人找到了……」

顯然這一嗓子喊精神了很多人,包括一直喝著悶酒的顧東瑞。

顧東瑞手里的酒杯一頓,目光陰冷地射向了門口,看著氣喘吁吁的海瑟,他沒有听錯,海瑟說蔣樂樂找到了,怎麼會這麼容易,她可是逃跑了一夜和一個大半天,怎麼可能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顧東瑞一個箭步走到了海瑟的身邊,迥然的目光看著海瑟。

「你在說什麼?」

「先生,夫人回來了,是真的。」

「她真的回來了?」這次是真的听清了,海瑟說的確實是夫人。

「是的,說來奇怪,我……以為不可能找到了,所以沮喪地回到了海翔,在一輛剛開回海翔的卡車車廂里,我意外地看到了夫人,這是真的,海瑟還以為是做夢,但那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夫人穿著白色的衣裙,好像睡著了。」

海瑟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夫人能回來,可是海翔的大喜事。

「蔣樂樂,你在玩什麼把戲……」

顧東瑞簡直不敢相信,失蹤的女人竟然從天而降,還睡在剛返回海翔的卡車里?

「我叫人看著了,第一時間來通知了先生。」海瑟討好著。

「帶我去!」

顧東瑞的臉上閃現了一抹冷笑,蔣樂樂啊蔣樂樂,處心積慮地逃跑,竟然又出現了,不管她因為什麼回到了海翔,這次他不會掉以輕心,而她也別想再次逃走。

海瑟前頭帶路,顧東瑞大踏步地向別墅外走去。

車廂里,蔣樂樂哪里肯下車啊,她哭泣著,為什麼這麼倒霉,怎麼就能坐錯了車,白跑了一夜……

「開回去,我不要留在這里,快點開車,求求你了,大姐,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來海翔!」蔣樂樂哀求著。

車外的女司機有些尷尬,海瑟說看著夫人,所以怎麼也不可能再將車開回去了。

「你們都是混蛋,壞人!」

蔣樂樂拿起了月兌掉的鞋子,試圖穿上,可是腳已經腫了,鞋子根本就穿不上,現在卡車已經不可能為她開動了,她能做的只能是下車。

當蔣樂樂從卡車的車廂里赤著腳丫,試圖爬下來的時候,現一些從外面尋找她的車都回來了,66續續地將卡車圍了起來,一個個保鏢下了車,個個面容輕松,似乎都松了口氣。

一會兒工夫,人群散開了,一雙黑色的大皮靴移到了蔣樂樂的面前。

「蔣樂樂!」

一聲憤怒,惱火的喊聲響起。

蔣樂樂絕望地抬起頭,看到了顧東瑞一雙冷峻的眸子,原本以為這輩子也不必再見得男人,現在又再次見面了。

淚水從蔣樂樂的面頰上滑落下來,這是不是孽緣,她又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里,他說過的,不要試圖逃走,不然會有更加嚴厲的懲罰。

看著爬在車廂邊上的蔣樂樂,顧東瑞目光樂樂地眯著,透過那條深邃的縫隙,他在審視著這個女人,她看起來憔悴,落魄,絲凌亂,神色淒婉。

她在痛恨什麼?痛恨海翔嗎?還是在痛恨他?

瞬間的,冷冷的大手伸來直接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硬生生地她從車廂邊上拉了下來,那力道太猛,蔣樂樂直接雙腳著地,痛苦地呻/yin了起來。

「好痛……」

她的腳已經不能走路了,血水再次涌了出來,那種刺痛讓她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雙腳沒有辦法看了,腫得已經青了。

「痛嗎?」顧東瑞一把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盯著那雙驚栗的大眼楮,為什麼放著好好的夫人不當,非要逃走?一個依靠出賣rou/體生存的女人,海翔有什麼讓她待不下去的。

周圍的工人都傻愣愣地看著總裁和這個女人,直到顧東瑞一聲低吼,所有的工人都落荒而逃,海翔的主人怒了。

「痛,好痛……」蔣樂樂搖著頭,她現在分不清是哪里痛了,渾身都痛,下巴也痛。

顧東瑞陰邪地笑了起來,他所過的話一定剛要算數,對于屢次逃跑的女人,一定要進行狠狠地懲罰。

「起來!別再裝了,為了逃走,你命都可以不要,還在乎這點痛嗎?」

顧東瑞雙臂直接用力,一下子將蔣樂樂整個拽了起來,然後木然地轉過身,拖著她,邁開大步地向南走去,他的眼里都是怒火,他的尊嚴不容挑戰。

地上都是沙子,墨者蔣樂樂的腳面,她抬頭焦慮看去,頓時急了,那不是別墅的方向,他要帶她去哪里?

「顧東瑞,你帶我去哪里?」蔣樂樂用力地掙月兌著,那是大海的方向,難道他要將她扔到大海里,喂鯊魚嗎?

洶涌的海浪不斷地涌來,蔣樂樂踉蹌地被拖行著,面頰上的淚水因為海風變得冰冰涼,男人已經邁著大步,似乎沙灘也不能阻止他的度。

一串串腳印之後,海水涌來,將腳印撫平。

他拽著她,她艱難行走,終于走到了海邊,一波海浪涌來,抹過了蔣樂樂的雙腳,海水中的鹽分讓她停了下來,她的腳痛的鑽心。

「不要再走了,我好痛,海水讓我很痛,顧東瑞……」蔣樂樂說什麼也不肯再向前了,夠了,他難道真的想把她扔進大海嗎?

「我說過什麼?不要逃走,你不但屬于海翔,還欠了海翔,我給你的那些還不夠嗎?你還想要什麼,我要讓你好好清醒一下,認識到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顧東瑞的手臂用力一甩,蔣樂樂直接撲向了海水,身體前傾撲倒,在海水里撿起了巨大的浪花。

「啊!」蔣樂樂用力地支撐著身體,防止面頰沒入海水中,可是剛剛要站起來,她的後衣領子被提起,顧東瑞竟然拖著她繼續向海水里走著。

「現在清醒了嗎?蔣樂樂,認命吧,老天都在和你作對,你還反抗什麼?」

顧東瑞真的很想大笑,竟然坐錯了車,坐上了海翔的大卡車,這不是老天都在幫他嗎?繼續前行,趟著海水,海水越來越深,已經沒過了他的大腿。

老天確實在和蔣樂樂作對,她認了,真的認命了,蔣樂樂無奈嘆息,目光看著茫茫的大海,這是她的終結嗎?命可以認,死卻不行,不要再走了,蔣樂樂因為上次掉進大海,已經很怕了,她不想再次被海水淹沒。

「瘋子,瘋子……」蔣樂樂搖晃著雙臂,似乎那樣就能讓自己免于海水的浸透。

「瘋子?我是被你逼瘋了。」

顧東瑞確實瘋了,他的心也在瘋狂,或許這樣,能讓他更加透徹地看清自己,他不是愛上了這個女人,只是惱火讓他不能理清自己的思緒。

海邊沒過了蔣樂樂的腰身,她覺得渾身冰冷,呼吸困難,顧東瑞想淹死她嗎?毫無疑問,假如她一直不肯妥協,他會一直走下去。

「顧東瑞,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如果說那五百萬我還不起,可是你對我做的,足可以毀了蔣樂樂的一生,還有什麼比女人的清白和一生還值錢的,難道真的想樂樂死嗎?樂樂只有十八歲!」

天真浪漫的年齡,她卻體驗了人生疾苦,生不如死。

蔣樂樂的苦苦哀求,讓顧東瑞心頭一震,他的腳步停止了,事實上,他沒有想過讓她去死,他只是想要這個女人順從……

五百萬,早已不是顧東瑞衡量蔣樂樂的價值了,她到底值多少,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已經沒有了答案。

顧東瑞的手稍稍地松開了,蔣樂樂突然失去束縛,身體直接下墜,瞬間沒入了海水中,她毫無防備,一口海水灌入,嘔吐和眩暈的感覺襲來,試圖喘息的時候,直接嗆入了海水,那汩汩的聲音,將她的身體充滿了,蔣樂樂的雙手伸了一下,卻什麼也沒有抓住,瞬間失去了知覺。

「蔣……」

顧東瑞一驚,急出手,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用力一拉,海水中蔣樂樂被拉了出來,她的身體軟綿綿的,雙目緊閉,休克了。

他將她拉入了懷中,心中那絲憐惜無法掩飾,他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面頰,當意識到她已經昏迷的時候,直接她整個抱去,大踏步向海邊奔去。

海瑟焦慮地站在海邊,不知道先生要怎麼教訓夫人,夫人已經跑了一夜,還能繼續承受下去嗎?

當看到先生抱著夫人跑過來時,頓時嚇傻了,夫人是怎麼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叫醫生……」

顧東瑞覺得蔣樂樂似乎不是海水嗆到了那麼簡單,她的身體冰冷,面色慘白憔悴,好像生病了一般。

直接將蔣樂樂平放在了海灘上,顧東瑞俯身抬起了她的脖子,她仍舊沒有清醒過來,幾乎沒有了呼吸,她嗆了海水。

「起來!」

顧東瑞直接捏住了蔣樂樂的鼻子,頭低垂下去,捉住了她的唇的瞬間,一口氣送了進來,當看到蔣樂樂仍舊毫無聲息的時候,顧東瑞緊張了,他搖晃著她,繼續做著人工呼吸。

怎麼會這樣,他只是松了一下手,她怎麼自己不知道憋氣呢?

幾分鐘過去了,蔣樂樂動了一下,接著連續地咳嗽了起來,她睜開了眼楮,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還有他的唇……

「你……」

強烈惡心的感覺,讓蔣樂樂翻身向左歪頭,大聲地干嘔著。

顧東瑞樂樂皺起了眉頭,他讓她感到惡心了嗎?

「我有那麼讓你覺得難受嗎?」

「是,看到你,我就想吐……」

蔣樂樂感覺好了很多,她喘息著,無力地倒下了下去,隨便吧,他如果想將她扔進大海,就痛快點,何必弄死過去,再弄活了繼續折磨。

「你是自己走回別墅,還是我抱著你?」顧東瑞的指尖在蔣樂樂的面頰上了用力捏了一下,蔣樂樂痛的尖叫了起來。

「別踫我,我自己能走!」

蔣樂樂支撐著身體,剛想站起來,雙腳的疼痛讓她再次摔倒在沙灘上,好痛,這種痛讓她不能忍耐,痛楚的淚水直接滾落下來。

「真是自作自受,還是我抱著你吧!真是有面子,整個海翔的人都看著主人抱著小賤貨!」

鄙夷一笑,顧東瑞伸出了手臂。

主人抱著小賤/貨?

蔣樂樂又羞又惱,誰稀罕他抱著,她寧願躺在這里,哪里也不去,用力地揮出了手臂,直接將顧東瑞伸來的手臂打開了。

顧東瑞的手臂頓了一下,有些火了,難道她不是小賤/貨嗎?真是想做biao子,又想立個貞節牌坊,好一個表里不一的女人。

他現在對她態度可是好的出奇,她至少應該將她的驕傲收斂一下。

「別考驗我的耐心,是讓我抱著?還是讓我將你扔進大海?快點選!」

扔進大海?蔣樂樂嚇得抖了一下,目光膽怯地看向了顧東瑞身後洶涌咆哮的大海……

蔣樂樂畏懼地低下了頭,這還用選擇嗎?她不會傻得喜歡被扔進大海,良久,蔣樂樂無奈地看向了顧東瑞,既然無法逃月兌,就只能繼續忍受。

「我想,剛才你應該清醒了,在海翔,和我作對,沒有任何好處……現在明白還不晚……」顧東瑞傲慢一笑,伸出雙臂,將蔣樂樂抱了起來。

身體的接觸讓蔣樂樂有些尷尬,她別開了面頰,讓目光盡量不與他接觸……

「你說如果你的雙腳都爛掉了,你還怎麼逃走?」鄙夷的調侃,讓蔣樂樂咬住了牙關,這個混蛋,如果不是坐錯了車,她早就自由了。

有力的雙臂環著她的身體,顧東瑞表情得意地向別墅走去,進入了別墅,阿在早就等待著著了,目光偷偷地瞄著夫人。

「一會兒小蘭給夫人準備飯菜……」

說起飯菜,蔣樂樂才覺得自己確實有些餓了,但是相比腳上的痛楚,還沒有那麼強烈。

顧東瑞將蔣樂樂抱進了臥室,幾個女佣跟了進來。

「把她洗干淨了,不要髒了我的臥室。」顧東瑞轉身坐在了沙里,他的褲子也濕透了,一邊點著香煙,一邊咒罵著。

蔣樂樂被女佣扶進了臥室,月兌掉了衣服,一點點地清洗著。

沐浴之後,蔣樂樂換了干淨的衣服,此時醫生也來了,他拎著醫藥箱走了進來,見到顧東瑞之後,禮貌問候之後,走到了蔣樂樂的身邊,查看了一下她腳上的傷口,然後打開了藥箱。

藥箱一打開,那股刺鼻的藥水味道,讓蔣樂樂立刻捂住了鼻子,她一把推開了醫生,顧不得腳痛了,直接沖向了洗浴間,大聲地嘔吐了起來。

「夫人……」醫生皺起了眉頭。

「她可能生病了。」顧東瑞皺起了眉頭,深吸了一口煙,倚在了沙里,嘔吐,似乎有他在的地方,她故意這樣做,想讓他難堪?

「我暫時將夫人的腳傷處理一下,等一會兒還是叫夫人到海翔醫院檢查一下……」醫生低著頭,十分恭敬地說。

顧東瑞點了點頭,將煙蒂熄滅扔在了煙灰缸里,目光疑惑地看向了洗浴間的門,蔣樂樂懨懨地走了出來,臉色蒼白,有氣無力。

醫生給蔣樂樂包扎了雙腳之後離開了,蔣樂樂覺得困倦難當,她看了一眼顧東瑞,低聲說。

「我很累了,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蔣樂樂知道說了也沒有用,顧東瑞的回答一定是「不!」他認為海翔都是他的,包括像奴隸一樣的自己。

但是出乎蔣樂樂的意料,顧東瑞竟然同意了。

「可以!」

蔣樂樂不解地看了過去,現顧東瑞正凝視著她,這讓她倍感不自在,只能低下了頭,她收回了雙腿,蜷縮在了床上,現顧東瑞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仍舊坐在那里。

她在猜想顧東瑞會不會撲上來,根本不顧她是不是疲憊,直接要了她,但是轉念一想,雖然這個男人無比邪/惡,但是說話算話,他既然同意了出去,就不會有過分的舉止,想到了這里,她安心地閉上了眼楮,竟然很快沉睡了過去。

當小蘭將飯菜端了進來時,蔣樂樂完全進入了夢鄉。

「一會兒等她醒來,吃過了,叫海瑟帶她去醫院……」

顧東瑞站了起來,大步走出了臥室,直接去了書房,為了蔣樂樂的逃走,他又耽誤了一些時間,已經有一堆工作等著他處理。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蔣樂樂才醒過來,她真的餓了,當阿里將飯菜端進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夫人,慢點,一會兒吃飽了,阿里帶著夫人去醫院檢查一體。」

「醫院?」

蔣樂樂差點將嘴里的米飯噴了出來,她才不要去醫院,那是一個讓她覺得羞辱和恐怖的地方。

「先生交代的,您還是去吧……一直嘔吐,莫不是……」小蘭看了一眼蔣樂樂的肚子,莫不是夫人有了先生的孩子?

「你看什麼?」

蔣樂樂將嘴里的飯菜咽了下去,順著小蘭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肚子,只是那一眼,她立刻面色蒼白,神情呆滯。

「真希望夫人有了先生的孩子,這樣……先生就會對夫人好一些了,夫人也不必屢次逃跑了,可以安心留在海翔了。」

小蘭直言不諱地說。

「孩子?」

蔣樂樂差點尖叫了出來,不會的,她絕對不會有那個壞男人的孩子,她才只有十八歲,怎麼可以懷孕,怎麼可以做媽媽?

小蘭見蔣樂樂緊張了,慌忙解釋著。

「這只是小蘭瞎說的,也許是夫人最近心神恍惚,得了病,所以更應該到醫院檢查一下。」

吃飽了,喝足了,惡心的感覺再次襲來,蔣樂樂無奈地沖進了洗浴間,將剛吃的東西又統統倒了出來,她茫然地看著洗浴間的鏡子,那是一個臉色白,十分狼狽的女人。

她模了一下自己的面頰,也許是真的病了……

醫院里,大門口站滿了保鏢,海瑟和小蘭跟隨在蔣樂樂的身後,一步也不敢離開。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顏色,蔣樂樂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一樣,就是這里,她和爸爸一起走了進來,完全不知道將要生的是什麼,當醫生宣布她不是chu/女的時候,她的羞辱經歷被全盤托出,接下來的就是難以忍受的生活。

曾經顧東瑞就站在窗口,叼著一支煙,輕/fu傲慢地看著她,那時他一定在恥笑蔣樂樂,恥笑她被強/bao了,還不知道是誰干的。

那個壞男人早就知道檢查的結果,知道蔣家一定輸得淒慘。

蔣樂樂捂住了耳朵,她不想听到醫生說話的聲音,不想看到任何人,只想馬上離開,當她轉過身,想跑出去的時候,小蘭拽住了她。

「一會兒就好,夫人,這都是海翔的醫生,我們自己人。」

自己人?蔣樂樂放開了手,誰是自己人,他們和顧東瑞是一伙的,只想陷害她。

被醫生帶進了檢查室,蔣樂樂完全是茫然,神經恍惚的,直到醫生檢查完了,她才被機械地帶出了檢查室。

「快,快通知先生。」小蘭興奮地喊著。

「怎麼了?」海瑟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飛快地跑了過來。

「夫人真的有了……」

小蘭這一嗓子,差點將蔣樂樂喊得暈倒在地上,她覺得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醫院的椅子里,有了,她竟然真的有了顧東瑞的孩子?

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難以想象,他的種子在這里生根芽……真是太荒唐了。

蔣樂樂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覺得惡心,對很多氣味min感,干嘔,甚至想睡……她沒有過孩子,自然不知道這些預兆就是懷孕。

現在該怎麼辦?蔣樂樂捂住了面頰,深深地吸著氣,淚水順著手指流了下來,她被那個男人這樣蹂/1in,還有了他的孩子,她該如何面對這個現實。

「爸爸……」

那一聲悲鳴,蔣樂樂無聲地啜泣了起來,他生了她,為何卻要害了她,她該如何處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還是拿掉他。

「夫人有了?」海瑟似乎也很吃驚。

「對啊,剛才醫生親口告訴我的,夫人懷孕了一個多月了,所以才會有嘔吐的癥狀……」小蘭那種興奮的表情,就好像這是天大的喜事一樣。

蔣樂樂渾身無力地倚在了椅子里,她和顧東瑞算是什麼關系,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而她卻被迫有了那個壞男人的孩子,她要用怎樣的心情來看待這個沒有出生的孩子。

在佣人的眼里,她就是顧東瑞的女人,所以才會這麼興奮。

「我馬上去通知先生……你和保鏢帶著夫人隨後回去。」海瑟別提多開心了,不知道先生知道了會是什麼心情,想必也一定很開心吧。

海瑟一路小跑,急于將這件天大的喜事告訴先生,他太高興了,完全忘記了敲門,到了別墅,想也沒有想,直接推門闖進了顧東瑞的辦公室。

顧東瑞將手里的文件一下子扔在了桌面上,目光冷然地看向了海瑟,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這樣闖進來。

「先生,我太著急了,忘記了敲門,夫人,夫人有了,先生,夫人有了……」

一句「夫人有了」,讓顧東瑞頓時怔住了,良久地,他才反應過來,海瑟所說的有了……是蔣樂樂有了他的孩子。

雖然這個結果在情理之中,因為他和蔣樂樂在一起的時候並沒有采取措施……但是顧東瑞沒有任何的心情準備,他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

听到這個消息之後,他的眉頭樂樂皺了起來。

「她還在醫院嗎?」

「小蘭可能正帶著夫人回來呢……」海瑟微笑著說。

「馬上通知醫院,這個消息不準走漏,誰也不要告訴……」

顧東瑞的話讓海瑟的笑容立刻僵持了,先生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好事嗎?夫人嬌柔美貌,將來生的孩子也一定不會差了,難道先生……

「先生……」

「我說了,讓大家都閉嘴,包括醫生和小蘭!」說完顧東瑞直接站了起來,大踏步地向書房的門外走去。

「先生,海瑟馬上去警告醫生和小蘭,但是……夫人懷孕是事實,先生的意思是……以後……」

海瑟下面的話不敢再說了,他低下頭,覺得自己多嘴了,以後怎麼樣,他一個下人怎麼可以給先生規劃。

說到以後,顧東瑞的面容頓時冷了下來。

蔣樂樂是誰,不過顧家買來,為了讓大哥開心的女人,後來因為種種,躺在了他的床上,他當這個女人是什麼?情/婦而已,卻那麼輕易地讓她有了身孕,他好魯莽,行為和他的三弟有什麼區別?

海瑟低下了頭,看來好事或許沒有那麼好,他轉身跑開了。

顧東瑞陰郁著目光,他走出了書房,直接向別墅外走去,在通往甬道的道路上,剛好看見小蘭扶著蔣樂樂向這邊走來。

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蔣樂樂的肚子,一個生命正孕育在她的肚子里,那個小生命是他的。

顧家的男人,是不可以讓墮落卑微女人生顧家的孩子,假如這件事若是放在三弟的身上,最果斷的做法是什麼?顧東瑞頓時怔住了,他知道最佳的做法是,讓這個女人拿掉孩子。

可是……

他的心卻沒有那麼簡單,甚至是強烈的期待,他希望蔣樂樂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這樣她就可以為了這個孩子留在海翔。

心中猛然一震,顧東瑞終于明白,他愛這個墮落,無恥的女人,而且這種aiyu已經成了事實,毫無道理,以至于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後,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想保護她……

為什麼要讓所有人都保持沉默,顧東瑞的目光再次陰郁……

蔣樂樂在小蘭的攙扶下艱難地向前走著,醫院里的藥水味兒讓她覺得惡心,偶爾地會停下來,捂住嘴巴干嘔起來,這一切都落入了顧東瑞的眼里,越是這樣在意,他越是氣惱,不是只想玩弄她嗎?為何還要愛上她。

冷漠的目光射來,蔣樂樂現了顧東瑞的存在,她停住了腳步,木然地看著顧東瑞,任由他走到了面前,仍舊保持著鎮定和冷漠。

「還覺得不舒服嗎?」顧東瑞伸出了手,想拿開蔣樂樂面頰上的絲,但是看到她冷漠的目光之後,還是停住了。

「是,一點都不舒服,特別是知道我竟然有了你的孩子之後,顧東瑞,我恨死你了,這個孩子我不要,我不要!」

她憤怒地抗議著,她才十八歲,還不是做媽媽的年齡,就算要有孩子,也不該是這個男人的,淚水悄然滑落,從唇邊滾過,掛在了下巴上,聚集了之後,滴落地地面上。

她的眼里都是恨意,恨這個男人,恨這個不該來的孩子。

「要不要這個孩子,你說了不算,你賣給了海翔,你身上的所有都是海翔的……」

顧東瑞端起了蔣樂樂的下巴,心更見堅定了,既然她不想要這個孩子,他就偏偏要她生下來!有些游戲是絕對冒險的,顧東瑞此時就是在玩火。

「我不明白!」蔣樂樂一驚。

「我要你生,你就必須生!」

蔣樂樂整個人呆住了,這完全是她始料未及的,這,這根本不是顧東瑞的作風。

她怎麼可能忘記那個叫小清的可憐女人,有了三少爺顧東宸的孩子,冷酷的二少顧東瑞,為了不讓小清這種身份的女人生顧家的子孫,強行讓醫生給那個女人墮胎,致使小清心灰意冷,放任了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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