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正是夏天,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下面是一條打晃的黑色褲子,衣服很柔軟。當我的手模到她的胸的時候,我微微張了張嘴,我想以此來減輕毒品那些日子給我帶來的折磨。
當時我一點經驗也沒有,可是因為毒品那玩意,我卻看似很老練。
她的身上很好聞,但我當時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水,後來知道那是versace。她被我親吻的很開心,頭抬起來,輕輕地說「小家伙,你好壞,beautiful!」,她那個英文單詞,讓我知道她應該不是普通女人,應該是有些學歷的。
我喘息著說「讓我死吧!」
那時候,我真的是不想活了,那是真的,她听後,先是點頭,但是忙又搖著頭說「不要死,要開心呢!」
大概幾分鐘過後,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說「呵,乖乖,停一下,小壞蛋,你真想讓姐死啊?」,她用那深邃的眼楮帶著欣喜與挑逗地望著我。
我停了下來,然後把猛地把頭轉到了一邊。
望著江城的夜色,想起那些日子的痛苦,我感到生活早已絕望。
她撲哧地笑了。
我回過頭去,看到她的頭發早已由原來的光潔整齊被我的弄的凌亂不堪,胸口的襯衣扣子也月兌落了,鼓鼓的胸有一半都露了出來,兩顆漂亮的葡萄也似乎都出來了,她的臉很紅,在旁邊燈光的陰沉下,很漂亮。烏黑的眼楮大大的,嘴唇也很紅潤。
她直直地看著我,然後用手捏了下我的臉,一笑說「哎,你叫什麼名字?」
我想都沒想地說「林家良!」
「多大了?」,她笑著,幸福地用手理著我的頭發說「有二十了嗎?」
「我二十三了!」,我低下了頭。
「哼,好干脆哦,那姐不告你非禮,你不會告姐非禮你吧?」,她說過這句話,又是一笑,見我半天沒說話,就把車子開了起來。
她邊開車邊看著前方,然後又放起車里的音樂,是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伴隨著歌聲,她說「你是學生對不對,大學生?」
我當時什麼都不怕,我說「是的!」
「江城大學的?」,她猜的很對,我剛想承認是,但是我忙搖頭說「不是!」
她再次笑了,一只手開始拿過來放在我「那兒」,輕輕地模著說「沒小丫頭好是吧?大學里的小丫頭很單純!」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她面前,我猶如一個小孩子。
「不要怕,姐不是不三不四的人,雖然做的工作……不是很說的上來,呵,但還有點良心,你說呢?家良!」
我听到她叫我名字,我條件反射地猛地轉過頭說「什麼?」
她吐了下小舌頭說「看把你嚇的,第一次啊?」
我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笑了,是被她逗笑了,我低頭笑著說「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這家伙還會笑啊,姐告訴你,我叫梅子,你叫我梅子姐好了!」
「好象日本名?」,我嘀咕著說。
「哼,你才是小日本呢,夠壞的你!」,說著,她就得意地拉起我的手說「最討厭小日本了,我太爺爺是被日本人打死的,我要是日本女人啊,你把我‘弄’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