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的工作,我也沒多過問,她簡單說過幾次,都是雲里霧里,我也搞不清楚。
這樣的日子讓我十分留戀,我害怕時光的流逝,每天都貪圖享受著這樣的時光,直到有一天,我從外面一個人回來,竟然看到了一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混蛋。
是他把我害的吸毒,而這個人竟然出現在了梅子姐的院子里。我真想撲過去把他殺了。
我歡快地從外面回來,準備把釣到的兩條魚交給王媽燒了。
梅子姐很喜歡吃長江里的魚,她跟我說過,她小時候經常吃爺爺從江里打上來的魚,對長江有著很深的感情。按梅子姐的說法,她是江城本地人,而她是如何從一個漁民的孫女變為今天的女強人的,她並沒有詳細地說來。她甚至從未提起過她的父母。
那天,本來是我們一起去釣的,可是她中途接了個電話就先回去了,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看到院子里停了輛黑色的轎車,我想家里是來了客人。
王媽看我回來,對著我笑,這里的幾個用人看起來都很友好,雖然不會說話。我把魚交給她,對她示意了下,她馬上就明白了,接著就笑著點頭,拿著魚往廚房去了。
我並沒有馬上進客廳,而是把那兩條梅子姐最喜歡的哈士奇給喂了點食物,陪他們玩了會,他們已經能夠把我當主人了,見到我就特別親。
在我低頭玩弄著狗的時候,突然幾個人的黑色西裝褲子從客廳走出來,映入我的眼簾,我微微地抬起頭,雖然有些距離,但我還是看到了那幾個人,都穿著黑色西裝。
有個人對著我的方向吹了下口哨,兩條哈士奇不停地搖尾巴,我知道他在跟狗打招呼,應該是經常出沒這里的人。
「哎,你是誰?」,一個瘦瘦的留著小胡子的人問我。
我站了起來,沒有說話,而是皺起眉頭,我越來越確認,這個小胡子就是在酒吧多次給我煙抽的人,雖然一個是黑天,一個是白天,但是我卻能夠清晰地認出來了。我當時感覺他人還不錯,可是那時卻感覺他邪惡無比,他那五官特別的樣子,我如何也忘不了。而他卻似乎記不起我來了。
「問你呢!」,那個小胡子繼續問我。
這個時候,梅子姐匆忙地從屋里走了出來,走到外面對著他們說「哦,我一個遠房表弟,大學畢業過來玩!你們走吧!」
那幾個人忙點頭說「是的,大姐!」
他們剛想走,我飛快地沖上前去說「你站住!」
那個小胡子和兩個人一起轉向我,愣了下,然後挑著眉毛說「表弟有事?」
梅子姐忙走了過來,望著我說「家良,怎麼了?」
我皺起眉頭望著他們說「我記得你,你還記得嗎?在天堂人間!」
那個小胡子听了這句話,眼楮轉了下,就一笑說「哦,我以前經常去那玩,你認識我?」
梅子姐忙說「哎,家良,怎麼了啊,認識啊!」
我轉向梅子姐說「姐,我跟你說,就是這個人,給我下毒的,就是他,我不會認錯的!」
當我說出這句話後,那個小胡子和其他兩個人猛地一怔,似乎提到毒品這個詞,他們有著無比的畏懼,甚至是怕別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