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看到她喝酒,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醉酒,真是服了,女人醉酒怎麼比男人還煩,我拉著她說「趕緊走吧,你喝醉了,听……」,其實我也些許醉意,我說「听話,跟我走!」
「你說你是家良,我就跟你走!」,她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她就跟個小孩子一樣任性,我感覺這樣怕別人看到不好,于是就點著頭說「是的,我是家良,跟我走吧!」
「恩!」,她很乖地就拉住了我的胳膊,然後還拉起來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這樣走,我才不會摔倒!」,哼,真有她的,醉了還這麼聰明,還這麼乖,我在老家哄我四歲的小外甥女都沒她這樣嗲。冰@火!中文
我扶她出來的時候,她還說「家良啊,姐對不起你,對不起的,姐沒辦法啊,真的,有什麼辦法?我不想失去寶樂,我好怕死的,乖,原諒我,好不好?快說,好不好?」,我回頭望去,她就皺著眉頭可憐的樣子。
我又是點了點頭說「恩,好的,我原諒你!」
她也點著頭,但是卻說「這不是你心里話,我知道,我知道你愛我,你是愛我的,我……」,她哭了,哭著艱難地喘息著仰著臉說「我……」,她沒有說下去,而是猛的低頭,手捂起了嘴,要嘔吐的樣子,我把她扶到旁邊的衛生間,她吐了,我拍著她的後背,這個時候其他三個人又找回來了。
「哎,沒事吧?」,陳關長趕忙過來。
我搖了搖頭一笑說「沒事,她喝多了!」
「家良,你送她回去可要注意,別出什麼事,要不我們跟著一去吧?」,陳關長建議說。
我從葉子的手里接過紙巾然後給她擦著嘴,她吐過後好受多了,她拿過我手里的紙說「我自己來,沒事,你們走吧,家良送我就好了!」,他們點了點頭。
我再次把她扶出去的時候,她一直沒說話,眼楮閉著的,似乎是睡著了,我知道她很難受,身體很燙,當我把她連扶帶抱弄上車拉上車門後,她就靠在車窗那邊睡著了。
我沒有馬上開動車子,而是抽著煙靜靜地坐在那里,並不時地看著在一旁睡著的她。
她睡的很安靜,面部紅潤,頭發光亮,在外面招牌燈光照射下顯得十分美麗。
她用手模了模脖子,然後還模了模自己的胸口,把衣服往下拉,似乎有點熱,我把車里的空調打開,然後繼續看著她,她的胸口被她拉的更加低,甚至都快露出了乳罩的邊緣。
她甚至還把裙子往上掀,她穿裙子從來似乎都不愛穿絲襪,總是露著白皙修長的腿,裙子就要被她掀到臀部的時候,我轉過臉來,看了看窗外,當我再次看她的時候,她把裙子抓在一起然後都放在了兩腿中間用手抓著。
「寶樂,寶樂……」,她開始哼著,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這兩個字讓我心頭一震,我有點心疼她,寶樂,是的,這個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所有人的命運都被牽扯到一起。
我有一段時間始終在想上天為什麼要讓我們有孩子,有後代呢,我想了很久才體會到那意圖,是的,是責任,是讓人活下去的一大精神支柱。
「不要離開媽媽,不要嘛!」,她抿著小嘴,在那里說著,還不停地皺眉頭,最後就一笑。
我長長地呼了口氣,然後拿起電話撥了祖兒的號碼。
「喂……咧好哇!」,祖兒故意用這港台腔調跟我做了開場。
「你三姨媽住哪?」
「怎麼了啊,你要干嘛啊,你可不要亂來……」,祖兒很擔心地說。
「誰亂來了啊,她現在……」,我回頭看了下她說「她現在在我車上,睡著了,我要把她送回去!」
「我也不知道呢,真的,要不你把她送酒吧那,或者帶回家里來吧!」,祖兒建議說。
「知道了,先掛了!」,我掛了電話,看了看她,剛要開車,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我被嚇了一跳,我望過去,她睜眯著眼楮睜開說「去哪啊?」
「把你送回家!」,我淡淡地說。
「不去家……」,她繼續把眼閉上,搖著頭說「不回家,不回……」
「那去哪?」,其實在心里,我也不想把她送回去。
「江邊……江邊……我去江邊……那才是我的家……」,她斷斷續續地說著,那才是她的家,也許她的心里一直懷念小時候,懷念魚村的生活吧。
我其實也很想去江邊,我沒說什麼,就把車開了起來。
車子行駛在工農路上,從那兒可以開到江邊。
那個夜晚,我開著車,抽著煙,靜靜地帶著睡著的她往江邊開去,而她當初的別墅也在江邊不遠。
風兒靜靜地吹著,夜沉沉地睡著,打開車里音樂,傳來的是蔡琴的《情人的眼淚》,我把聲音放低,那歌曲顯得有些傷感,不知道為什麼,在你的心情傷感的時候,你就總能不小心地听到那些更加傷感的歌曲。
為什麼要對你掉眼淚?你難道不明白是為了愛……
我在深閨,望穿秋水……
那哀怨的歌詞,字字穿透我的心,讓我拿煙的手不由得有些慌亂,眼楮有些模糊,我多麼希望人生就是如此,我可以這樣開著車帶著熟睡的安詳的她就這樣開下去,一直開到那個沒有喧囂,沒有罪惡的世界,我想那個時候,她一定聖潔的像個天使,完美無暇。
音樂停下,一首快節奏的歌曲響起,我知道懷舊只能在過去,而現實中的那些坎坷,你還要經歷。
車子在江邊停了下來。
江邊的風浪很大,坐在車里就可以听到江水拍打堤岸的聲音,高一聲,低一聲,讓人的心跟隨著起伏不定。望向窗外,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那個碼頭燈火通明,還可以听到不時傳來的汽笛聲,悠遠而沉悶。
她靜靜地靠在那里,我打開車門,走下車去,然後拉開另一邊,她差點跌出來,我一手攔著她的脖子,一手扶起她的雙腿,然後把她抱了起來,又打開後面的車門,把她放了進去,讓她躺在了後面的座位上。
我剛要關門,她一手就拉住了我。
我輕聲地問道「怎麼了,很難受嗎?」,她搖了搖頭說「抱抱我,不要走,家良,不要走!」,她搖著頭不停地喊著,我知道她的腦子是不清醒的,我相信這些話是她的心里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這樣,我心里越不是滋味,我甚至希望她不愛我,對我狠一些,根本就沒有想過我,更不要有內疚,懺悔。
我看了看她,然後把她扶了起來,我坐到了她的身邊,她順勢就靠在了我的懷里。我握著她的手放在她的小月復上,感覺小月復微微地起伏。
她的頭不停地往我的脖子上蹭,最後埋在了我的脖子上,嘴貼著我的皮膚一下下地著。
我突然好疼她,我另一只手模著她的頭發,輕輕地模著,並不時地把她往自己的懷里用力,似乎想跟她接觸的更緊密些。
她把我的手往上拉,我低頭看去,看到她閉著眼楮在笑,笑著說「這里,這里也要疼,心也要疼著呢!」
我的手被她抓到了她的左邊的,我開始有點不自然,記得前幾天那晚的侵襲,粗魯地揉著她,我並不會感到緊張,而此刻被她主動地拿上去,卻顯得有些茫然。但是這茫然立刻就過去了,我的手壓在了上面,和她的手一起按著。她按著還不罷休,還拉著我的手在上面輕輕地撫模著,上下來回地模著說「這里好難受的……」,她在「的」字上拉著很嗲的聲音,又說「頭也難受,心也難受的……」,我另一只手模著她的頭發說「恩,我知道的,以後不要喝那麼多酒,听話!」
「你真的是家良嗎?」,她再次問起,似乎很怕我不是,無比珍惜的樣子。
「恩,是的,我是家良,是你的……」,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你的小家伙!」,我說著,用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她听到這句,睜開了眼楮,看著我,然後就仰著頭,用抿了下小嘴,接著就吻住了我的下巴,然後就一下下的吻,她的吻真的讓人舒服,猶如夏日里陣陣涼爽的風吹來,風里還帶著些許甜意。
我被她弄的很癢,我忙低下頭,然後把嘴巴湊到了她的嘴上,在嘴巴踫到她的嘴的那刻,她抽出那只放在,然後摟住了我的脖子,開始瘋狂地親吻著我,邊親吻邊說「家良,我好想你,好難受,哦,要我……」,我知道她是喝醉的,是醉酒後的失態吧,我沒有那麼的主動。
她模著我的臉,深情地望著我說「你不愛我了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她見我沒回答,就仰起臉一笑說「我想要你!我……我是故意喝醉的,我其實是很有魅力的,很多能讓你舒服的樣子,你都不知道呢!」,她見我仍舊沒有回答,就皺起眉頭說「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她的樣子讓我有點不開心,我不希望她這樣,不希望。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轉身想拉開車門,她突然撲到了我的懷里,死死地抱住我,她哭了。
「不要走!」,她望著我說。
我一本正經地說「你喝醉了!」
「沒醉!」,她突然對我大聲地喊著,特別霸道的樣子,跺著腳又喊了句「我沒醉!」
我被她嚇了一跳,她牙齒咬著嘴唇不停地抖著身體。
「你有什麼好神氣的?」,我冷冷地問她。
「我就神氣,就要神氣,你給也要給,不給也要給……」,說著,她就咧著嘴,撲到我下半身上,然後拼命地要解我的褲帶,我被她嚇壞了,她趴在那里,兩只手邊解邊凶狠地說「我要,就要,你那天不是要強暴我嗎?來啊,為什麼不來,說啊,你說啊!」,她把我的褲子拉開了,我愣在那里看著她,她勾在我的身上,特別曖昧地看著我那兒笑著說「我想要的東西我都要得到!」,她有點讓人感到可怕,似乎這些年,她真的霸道慣了,她想要得到什麼都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