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媽,他不會要我的,真的,他那麼愛你,你比我都清楚,你別這麼說,三姨媽,但是我可以答應你照顧他,只要他不跟別人結婚,我會在這里一直陪伴他,照顧他,照顧寶樂,把他撫養長大,我都答應你!」,祖兒這句話是說給她三姨媽听的,同時也是說給我听的。
我心里很感動,同時也很內疚。
祖兒也不容易,她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頭付出了太多,這本不是她這個年齡該付出的,該分擔的,可是她卻留在這里,不離不棄,留在我的身邊。
「恩,祖兒,三姨媽知道,對不起,三姨媽不該那樣說,原諒三姨媽的自私,這對你真的不公平,其實,如果你不要這麼大的壓力,如果有合適自己的,你也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都是三姨媽不好!」
「三姨媽,我知道,我不是當初那個跟你在身後的小屁丫頭了,我已經長大了,很多事情,我可以自己作主的,三姨媽別這樣,你很苦,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只要他……只要他接受!」
「呵,傻瓜,你也是傻瓜,你們是一對小傻瓜,乖,他還有對你發脾氣嗎?」,似乎她很喜歡提到我,我發現了,她也想知道我的消息,我感覺的出來。
「有啊,他還老教訓寶樂呢,寶樂一調皮,他就是說你個小混蛋!」
「恩,沒事的,他就那樣脾氣吧,其實他很愛寶樂,對了,你讓他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還有,答應我,千萬不要跟他說我的事情,祖兒,一定要答應三姨媽,不管到什麼時候,讓他把我忘記!」
當我看到這就話的時候,我心急地對祖兒說「別讓她馬上走!」
祖兒打過去說「三姨媽,對了,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可以跟我說嗎?」
「沒事,你問吧!」
「三姨媽,你還愛他嗎?」,祖兒問,我想她沒有跟祖兒說過這個話題,沒有。
又是停頓,過了會,那邊回過來說「祖兒,有一天你會明白三姨媽的,很多時候,不是說愛或者不愛的,有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難以用愛與不愛來說的地步,那是感激,是對生命的感激,是做每件事情都會默默地為對方考慮,只要想到他好就行了,別無其他要求,祖兒,你說這是什麼呢?」
「是愛!」,祖兒說「三姨媽,你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不管有多少人不理解你,我都會理解你!」
「恩,祖兒,好好的乖,對了,祖兒,你可不可以幫三姨媽一個忙?」
「你說,三姨媽!」
「其實也沒什麼,你什麼時候能不能讓他來房間里,然後偷偷地跟我開視頻,讓我看看他,但是千萬不要讓他發現,知道嗎?祖兒!」
祖兒再次停了下來,她望著我,她知道這是個好機會,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我說「這樣,你先讓她開,就說我現在不知道去哪了,你讓我看看她!」
祖兒點了點頭,然後說「三姨媽,他現在出去了,等他回來,我幫你!」
我著急地說「你讓她打開視頻,讓我看看!」
「她不會接的吧!」,祖兒說,她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她的三姨媽。
我說「你不試下怎麼知道呢,問問她!」
「還是別看了!」,祖兒說。
我皺著眉頭說「為什麼不看,到底怎麼了?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出事,這個你放心……」
「那為什麼不讓我看?」,我望著祖兒。
「沒有為什麼?」,祖兒很冷地說。
「你不讓我看,你讓我怎麼能放心啊,祖兒,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快告訴我,求你了,祖兒,你要我怎樣都行!」
「看過後呢,能怎樣?」,祖兒說「看下能怎樣啊?」
「不能怎樣,我知道什麼都做不了,可是哥求你,讓我看下她!」
「好吧,你看吧,看吧!」,祖兒打字過去說「三姨媽,你再讓我看看吧,我剛才還沒看夠呢!」
梅子姐似乎確信我不在旁邊的,她說「恩,小傻瓜,三姨媽又不是帥哥,有什麼好看的,三姨媽哪沒給你看過啊,你小時候,我帶你去洗澡,三姨媽都給你模光了,你這個小壞蛋,小的時候老喜歡往我身上爬,來看吧!」,說著她迅速地發了視頻請求過來。
祖兒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接啊!」,我傻傻地說。
祖兒皺著眉頭說「你等下,你往邊上去去,我把視頻往這邊來一點!」,祖兒把視頻往旁邊弄了弄,然後自己往邊上又坐了坐,她讓我離開視頻區,但是還可以看到她的筆記本。
我照做了,然後秉住呼吸等待著。
不多會,視頻開了,我那年第一次知道網絡這麼好,畫面出來了,我看到了她,天呢,我真的看到了她,這是三個月後,我第一次見到她,我簡直傻掉了,她是在外面的,在海邊,遠處的大海藍藍的,她坐在一個木制的帶尖的圓棚里,那里風光很好,有沙灘,有人穿著泳裝,旁邊還有芭蕉葉子在風中吹輕輕地搖動著。
而她呢,穿了一條裙子,頭發扎到上面,盤成一個骨朵,她比以前要漂亮,氣色很好,她的樣子給我一種錯覺,似乎她並為此事有著太多的傷感,她是微笑的,只是仔細看去,那眼楮里在笑的背後還是有一些落寞。
她的胸口開的很大,露出了****上面一部分,胸口開的很低,她的裙子在風中擺動,她的雙手是那麼的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有著特有的健康活力。
她還把腿抬起來,放到旁邊的另一張椅子上,斜著身體,大腿很白,裙子被風吹去,我想那感覺一定很舒服。
她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她聳了下鼻子,竟然說話了,我這里也听到了聲音,我連忙用手捂住了嘴,我听到她拿起話筒放在耳邊一笑說「寶貝兒,能听到嗎?」,祖兒看了看我,然後趕忙也拿起耳麥說「三姨媽,能听到,呵,你真的好漂亮哦,我都嫉妒了!」
那聲音久違了,好久沒有听到了,她的聲音有著神奇的魔力,一刺激到我的耳朵,就讓我渾身都顫抖起來,我完全陶醉了,根本不會去想,她此刻在泰國,而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新娘。
更不會想到這些事情給我帶來的傷害,我甚至是無比感激,我還能夠這樣看到她,听到她的聲音。
「哦,對了,我們這樣說話,他不會听到吧,你門關上,把聲音開小一點,戴上耳機!」
「恩,好的,三姨媽,你等下!」,祖兒假裝過來關門,然後拉著我說小聲地說「不要說話,她會听到的!」
我很弱智,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猶如一個虔誠的信徒。
祖兒走過去說「恩,好了,三姨媽!」
「祖兒,他恨我嗎?」,她收起了微笑,冷冷地說,眼楮靜靜地望著視頻。
「不恨的,他沒有說恨你,只是他很難過,我來的那天,他喝了大醉,呵,不過經常有漂亮的女孩子勾引他,找他喝酒!」
「呵,他怎麼說的?有沒有佔人家便宜,其實你不知道,他也老壞的,就是表面很裝的來,股子里呢,有時候還滿變態的,想想,我真的再活十輩子都對不起小家伙!」,梅子姐說那句英文的時候很好听,我心想我怎麼會變態呢,傻瓜。
祖兒笑了,說「三姨媽,跟你說啊,他真的能抗的住哦!」
「恩,怎麼扛的啊?」
「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沒事,你說!」
「阿姨跟叔叔來的時候,我們睡同一張床的,但是著的什麼都沒做,我用手去踫他,他都嚇的要死,這人真是的……」,祖兒故意把聲音說大給我听,似乎用語音聊天,她比較開心,似乎我們也都把痛苦忘掉了。
是的,既然能開心,又干嘛搞的那麼痛苦呢!
她笑了,手捂住嘴微微笑著說「真的嗎?那你個傻瓜,你應該把他灌醉……」,她笑的好燦爛,我相信她這個時候是開心的,她笑的好開心,她必定也忘記了所有的痛苦,但是我想這快樂是暫時的,也許關掉視頻後,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必定會傷感失落。
「沒用的,那天他喝醉,兩個女人拉他,他都不動,他真是豬,大笨豬!」,說著,祖兒瞟了我一眼。
我想無所謂啦,怎麼罵我都可以,讓我看到她就行,我已經無比屈服,胡子讓我去走那條道,可是此刻,我似乎已經沒有了任何血氣方剛,面對這兩個女人,我忘情了,陶醉了,麻木了。
「什麼女人啊?對了,祖兒,別讓他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些人很壞的,還有,最重要的……」,梅子姐說「你要听著,酒吧那種地方很雜,很亂,什麼樣的人都有,別人給你東西,給你煙不要抽,酒也不要喝,你讓他多注意,畢竟他以前,他以前有過,很多人都是經不起誘惑的……這點特別要注意……」,梅子姐語重心長地說,我理解她,明白她的心思,她知道毒品的罪惡,似乎一提到這個,她就會特別的不安,我想她也會聯系到自己這些年從事的事情吧。
「恩,我會跟他說的,我想他不會的,他真的好厲害,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厲害的男人呢,我們香港的男人好象做不到,那些男人不是吸啊,就是搞女人哦,三姨媽,你說對吧?」
「他不一樣,他是西北的男人,那邊的男人有著很硬朗的勁頭,呵!祖兒,寶樂去哪了?叫他過來下!」
「哦,在客廳玩呢,你等下!」,祖兒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張口就喊了聲「寶貝兒,寶貝兒啊,到干媽媽房間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