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抖動著,似乎冒著寒氣,那個時候天氣還很冷,雪都沒完全化,我來不及給她穿衣服,只有這樣包裹著她出來,走出大廳的時候,祖兒一直低著頭縮在一起。冰@火!中文
有人看,我罵道「看他媽的什麼看?」,那些人轉了過去。
走出酒店,我猛地打開車門,把祖兒扶上了車後座,我沒有馬上開車,而是也坐到車里,祖兒進去後,突然一把抱住了我,撲到了我的懷里,嗚咽著說「哥哥,不要離開我,不要嫌棄我,我沒有被他怎樣,我愛你,我跟定你了,你不要不要我,我離不開你,你要我吧,不要再讓我害怕,不要讓祖兒很可憐……」
我拍著祖兒的後背安慰她說「哦,乖,不怕,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听話,沒事的,哥要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帶著你,乖,不要哭!」
「哥,我恨你,我本來是想讓他來氣你,我好傻,你為什麼就不能要我,非要讓我這麼傻,你早要我,我不會被這混蛋這樣,哥……」,她突然驚慌失措地看著我說「哥,你會嫌棄我是吧,會不會嫌棄我?」
我親吻了下祖兒的額頭,然後又親吻了下她的嘴唇,那是我第一次吻祖兒的嘴唇,那嘴唇好甜,好女敕,好溫潤,我輕輕地吻了下,可是卻沒想到,祖兒緊緊地抱住我,然後深深地伸入我的嘴里,用很大的力氣吸著我,裹著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瘋狂壓倒了,我靠在那里,祖兒在我的身上,不顧一切地親吻我,她的淚水貼在我的臉上,臉有些冰冷,我被吻的不知道所以。
「祖兒,祖兒,不要,乖……」
「死都不放過你,除非你嫌棄我,哥,我愛你,愛你,哪怕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一輩子不離開你,給我,哥,我現在就要給你,誰也要不了,我等不了,我怕,我好怕,我怕失去,哥!」,祖兒哭喊著,哀求著,一親吻我,一邊去觸踫我那里,去用手抓著,這個丫頭她把我下面抓痛了,她的手很重,這不像小丫頭的手。
她瘋狂地抓著,然後就拉開我的鏈子,然後就要放上來,我個天呢,這都是怎麼了?
大師的話……
眼前人……
突變……
等等,我真的是難以相信,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祖兒的手還在月兌,我把她的手按住了,結果她死死地瞪著眼楮怒視著我,一字一句惡狠狠地說「放開!」,我沒動,她又說了句「放開,你听到沒,我今天死也要死在這里,你要也要,不要也要,別人不是想要嗎?死都不給他,哥,我就給你,你不要,我就死給你看,別怪我對不起三姨媽了,我快瘋了,我要死了,你知道嗎?死了,祖兒要死了!」
說著,她徹底拉開了我那里,然後手用力地抓了出來,傻傻地,瘋狂地,痴痴地,舌頭抿著嘴說「反正都讓你看到了,我就讓你對我負責,是你把我拉出來的,我就要給你,哥……」,她見我不動,突然哭的更厲害,崩潰地說「哥,求你了,要我吧!」
那天晚上,我真的是被她嚇壞了,現在回想起來,我一點都不認為她做的過分,相反,我還無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遲鈍,她一個小丫頭,要讓她把臉面丟到什麼地方呢?
我真是個混蛋,怎麼都不是。
那一刻,我猶如死去一般。
其實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有個地方更發生著更加可怕的事情。
整個城市的夜都在沉醉,外面寒風蕭瑟,車里溫暖無限。
我的額頭被祖兒十分主動地親吻著,那溫潤的吻,猶如一**小熱浪撲面而來。而那性感飽滿的猶如雪藏了千年的蜜梨在我的嘴里來回攢動,似乎要流下醞釀了一世的汁液,祖兒忍耐了好久,在那刻,她難以控制她的心和身體。
這個小尤物的身材真的太好,結實而緊繃,圓潤而滑順。我躺在那里,手抱著她,我怕她不小心跌落下來。
「哦,哥哥,成全祖兒吧……」,她痛苦地哭著,聲音顫抖著,猶如顆顆珠子落入盤中傳來的聲音,延續著她體內那焦急,無奈。
我的大腦陷入空靈,或者說是失去理智,似乎猶如夢境,在那夢境里被祖兒這樣對待,但是似乎在夢的遠處有一個東西在不停地奔跑而來,那是什麼,我並不知道,可是它一點點地跑來,它要把祖兒帶來的一點點地沖走。
那個點越來越大,越來越擴散,直到它充斥了我整個大腦,我猶如噩夢一樣驚醒。
我還是推開了祖兒,祖兒猛地轉過身體,然後雙手捂著臉靠在靠背上,然後絕望地哭著,她最後一次的丟掉臉面,我還是沒沖過那道坎,她似乎也知道已經無能為力,大事已去。
她哭著不休,猶如靜靜的小溪在漆黑的夜里嗚咽著。
我把衣服重新給她包裹上,然後給她扣上外套的扣子,我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說「乖,寶貝,不要哭了,哥帶你回去!」
「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不要臉,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林家良,我不會了,你放心好了,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舉動,甚至是任何微笑,我龍祖兒絕對做到!」,她不停地搖著頭。
我想說什麼,但是說什麼都沒用,我微微嘆息了聲,然後打開車門,走到前邊,然後發動車子,帶著祖兒回去。
車子在路上行駛著,我越來越感覺我們好淒涼,似乎比這寒冷的季節更加淒涼,梅子姐走了,留下了我們,兩個人本可以平淡地生活,可是因為祖兒對我的愛,因為我的難以逾越,我們弄的總是這樣的傷感,我想讓祖兒離開我,可是又害怕那孤獨,那是說不來的感覺。
男人啊男人,到底你要什麼呢?是性是愛,是面子還是尊嚴,是無私還是自私,而你又要怎樣地活著,才能做到問心無愧。時代已經進入了二十一世紀,可是你卻還猶如六七十年代的男人,你的身上帶著家鄉那片土地太多的沉重,木訥,其實你完全可以壞一些,再壞一些,做一個符合當下的男人。
有錢,有相貌,這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你完全可以隨波逐流,去做個風流成性,逍遙快活,不為愛情痛苦折磨的男人,可是……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那夜,我才徹底地明白自己,我是真的沒有做到。
我不是為了證明什麼,也不是為了顯示什麼,不是為了告訴別人自己是個好男人,我也知道那些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也看到過很多男人樂于其中,我想如果我沒有遇到梅子姐,我也許是可以做那樣的男人,可是遇到梅子姐,我做不到了。
我從後視鏡里看到祖兒把頭微微地轉到窗戶邊,眼楮直直地望著窗外,我見過祖兒不少次傷感,可是從來沒有這次恐怖。
祖兒大多數的時候是開心的,本來傷心的時候就不多,可是眼前她這樣子,我真的知道她的心都碎了,剛剛經歷過那個混蛋的摧殘,飽受驚嚇與折磨,然後一個男人沖進去救了她,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雙強有力的臂膀,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男人,甚至是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她想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可是他卻在即將沖破底線的時候拒絕了,她的心真的碎了,我冥冥中可以听到她那心碎的聲音。
「祖兒……」,我輕聲地叫了她下。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把身體更加地靠到車窗上,然後歪過頭來,閉上眼楮靠在那里,起伏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肩。
我知道她不會回答我,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會,她突然皺起眉頭說「你開快點吧,我有點冷!」
她的這句話是無意說的,而我感覺車里應該不是很冷,我把溫度加大點。
「祖兒,不要多想了,今天不再狀態吧,哥以後……」,我隱忍一笑說「哥,以後給你補償好不好?」
「能不說這個話題嗎?我不想說,以後再也不要說!」,她睜開了眼楮,不多會又閉上了眼。
接下來,我們就再沒說什麼。
車子到了酒吧,我沒有走前門,畢竟祖兒里面沒穿衣服,而且還赤著腳,出來的時候,我連祖兒的衣服都沒幫她拿,她的衣服有幾件是被撕壞了,我感覺還是干淨地出來吧,不要把那些污垢,那些不好的的東西帶回來。
我準備回去後給祖兒洗個澡,然後讓她好好地休息下,再讓酒吧下面的人給她送點熱女乃上去,稍微平靜一下,睡個覺,然後把不好的東西都忘掉。
我在後門停了下來,然後把門打開了。
剛要去抱祖兒,可是一回頭,發現祖兒竟然光著腳踩在地上,她真是有點瘋癲,她下來後,沒有動,腳踩在還沒有融化的積雪上。
那潔白的腳被雪和月光映襯的清晰可見,我想那必定十分冰冷,可是她卻這樣,頭低下來看著自己的腳。
我猛地就過去要抱她,可是她突然推開了我,我被她推的差點滑倒,我扶著車門皺著眉頭問她說「不要這樣對我,听話!」
「不听話的,嘿!」,她笑了,天真地笑,猶如傻傻的小孩子,她說著就往前走,然後打開門,地上都是泥土,我真怕她出事,別真精神連續遭受兩次打擊出了問題。
這種事情是常有的,經常有女孩子因為遭受這樣的強暴,而後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