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說︰「這個啊,說來話長,我可是誰都沒說過,憑借實力吧,實力,呵,不過不怕你笑話,叔叔可沒讀過什麼書,小學畢業,呵,現在是研究生文憑,具體怎麼回事,你也知道,我們那個年代是壞年代也是好年代,不像你們現在,進來都要學歷,這點我不得不佩服你們年輕人,都是真的,我們那時候有幾個真的,能識個字就不錯了,不都是一步步混到今天的啊,所以你小子啊,給我好好混,我沒兒子,我可就全靠你了,這麼多年,我就想要個兒子呢,以前啊,把小莉那前夫當兒子對待,可他小子沒出息,窮書生一個,不思進取,整天搞學問什麼的,當初也怪我,他父親有點權力,我這是委屈了女兒,所以也對不起她啊!」,從他的話里,我可以看出了一個作為父親的無奈,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總之在對待兒女上都是好的,只是好的方式不同而已。冰@火!中文
我不停地點頭,那天的一路,我們聊了很多,聊的也很盡興,其實跟這個老家伙聊聊天還是不錯的,五年年代的人,不管怎麼壞,其實在內心深處都是有脆弱的一面的。
不知不覺,我們就到了江京,到江京的那個夜晚,的確讓我見識了很多以前聞所未聞的事情,可以說我是大開眼界。
江京自古以來在人們的眼里似乎就蘊藏著古老與神秘,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政治經濟文化各方面的發展,這里又帶著江南少有的繁華,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去江京,雖然身為省會,但是我真的從未去過,因為那里似乎勾不起我太多的興趣,我老家在那上大學的同學告訴我那里是一個十分嘈雜與擁擠的城市,可是當我踏入那片土地的時候,並未發現如此。
車子先是在一坐五星級豪華酒店前停了下來,我們在這家酒店訂了客房,並在三樓的中餐廳訂了一個特級豪華標間,最低消費就要一萬八,在這里,範局長說只要是中國能找到的,可以吃的,幾乎應有盡有。範局長邊進電梯邊跟我說著,他還叼著煙一笑說︰「呵,這里的丫頭長的也不錯,都是這個!」,他豎起了拇指,不過他馬上又說︰「你可別學這個,呵!」,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微微地點了點頭。
在進客房的時候,他仍舊吹噓著說︰「到江京就跟到自家似的,江城雖然是生我養我的地方,但是啊,我還是喜歡江京,這里根基牢固啊,到處都是關系,不是跟你吹,我這手機里隨便翻出來,那就是整個江京的組織關系網,上到省長,下到各區派出所所長什麼的,所以啊,你就別心事重重了,你表姐的事絕對……ok!」,他說了句洋文,顯得有點滑稽可笑。
我們訂了一個套房,進去後,歇息了下,宴會的時間也就差不多到了,吃飯時間訂在八點鐘,本來說早點,範局長說︰「早也不好,晚點吃過還能有其他活動,到時候把這幫兄弟啊都招呼好了,齊活!」,他想了想跟我說︰「家良啊,吃飯的時候,多說好話,說好話不吃虧,見到年紀太大的就叫叔叔,差不多的就叫大哥,你還年輕,在我們眼里,就是小孩子,懂不懂?」
我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了,休息下就下樓!」
那天,範局長幾乎是把負責公檢法的三個大官都叫去了,加上一個副省長,還有我們一共六個人,外加四個陪酒的小姐,正好一桌,範局長說沒必要多請,請這幾個都是知道這事的,還有這次吃飯先不提條件,先照個面,認識下,玩的開心點,過後談事。
我又是點了點頭。
我們開始坐在包間里等,我當時還有些緊張,不是多看的起這些人,而是這些人掌握著梅子姐的命運,也許有一點點閃失,梅子姐的命運也許就會改變,所以格外小心。
不多會,人就陸續來了,這些人果然威風粼粼,進來後只跟範局長打了招呼,然後說笑著,還擁抱著,幾個人問了下範局長掉到江城的情況,範局長連連叫好,說真是春風得意,雖然看似降職,其實乃是蓄勢待發。
這樣隨便寒暄幾句後,就可是入坐,範局長叫的小姐們也都來了,隨後坐下,不過她們看起來都很本分,範局長說都是警察隊伍里的警花之類的,都是他原來的部下,打個電話隨叫隨到,我真沒想到警察隊伍也流行這套。
那幾個丫頭長的還真不錯,雖然不是那種很溫柔的美,但是仍舊十分有味道。
他們這個時候似乎才發現我來,那天的主角似乎就是那個帶頭的副省長,沒想到他也是江城本地人,江城這地方很出人才,上去的人還滿多的。他一笑說︰「這小家伙是誰啊?」,沒想到年紀大的都喜歡叫年輕人小家伙。
範局長望著我一笑說︰「江城市的優秀青年企業家,別看他小小年紀啊,產值做的可不少,自我介紹下!」,範局長讓我介紹,我站起身來跟他握手,然後點了點頭說︰「省長好,我叫林家良,很高興認識你,初次見面,還請你多多關照!」
我的話一說完,範局長就一笑說︰「別忙了,我還要再補充下,家良啊,還是我未來的女婿!」,他們一听,忙一起恭維著,沒想到連姚省長都恭維了下,他們然後就一起問小莉的情況,其中一個是法院來的,眼楮一亮說︰「呵,小莉又新找的男朋友啊,呵!」,他抿著嘴微微地笑著。
範局長說︰「認識好久了,對吧,家良?」
我望著那個人也是那樣笑著說︰「是的,好久了,我們快要結婚了!」,從那人的眼里,我似乎可以看出點什麼,但是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我想他們的那個圈子的內幕,那些勾當,包括小莉跟那些男人的勾當,也是我不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過,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一點也不在意。
他笑了笑,站起來主動找我握手說︰「你好,興會,叫我王哥就好了!」,我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幾個人都介紹後,我們就開始吃飯,範局長有介紹了那幾個女人,那幾個女的談笑風聲,似乎做點小職務的女人酒桌上就特能說,我想娶個經常應酬的女人做老婆也是男人的一件比較郁悶的事情。
那幾個女的有兩個比我大,有一個坐我旁邊不停地看我,還經常小聲地跟我說話,似乎走到哪都會讓女人如此,而今天我可不能博其他幾個老男人的面子,所以我很擔心這會引起那幾個老男人吃醋。
那天的吃飯,我算了下,一桌十個人,大概是喝了將近一百瓶啤酒,盡管我們都知道當官的酒場多,能應付過去的就應付,但是那天,的確都很給面子,很盡興,喝的十分開心,反正我孫子也沒少裝,但是話說回來,咱也不能太出賣人格,那樣別人也會看不起,所以分寸什麼的拿捏的十分到位,他們對我也是比較賞識。
酒一喝下去,幾個男人就開始跟那幾個女人喝,這類的酒場一般都是的,喝到最後,肯定是男人跟女人干起來,俏皮話,酸腔沒少說,那幾個女人也借這個機會攀龍附會,我和範局長最後幾乎是在那里捧場的,不停地符合著那個帶頭的老大。
範局長在我旁邊小聲地說︰「小林啊,不著急,我有分寸,你這事成了,等下我就先提下,沒事,別擔心!」,其實小莉他爸的幾句關心,我還是滿感動的,我感覺他是真為我辦事的。
我也小聲地說︰「沒事,他們喝開心就成,我也不急!」
「恩,喝完酒後,我們回頭去泡個桑拿,找幾個小姐按按!你就別去了,讓小莉知道,肯定要怪我,到時候我跟他們單獨說!」,範局長似乎很想接下來的活動。
我也忙點頭。
喝的差不多了,範局長說︰「我看也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活動是不是還是老規矩?」,那幾個人喝的十分開心,一起叫嚷著說︰「老規矩,不過,上次皇宮盛殿的丫頭不行啊,不太漂亮!」
幾個陪酒的女人說︰「切,你們男人啊,就會這套,沒勁!」
範局長說︰「那也給你們找幾個小帥哥啊,我看家良就行,你們四個啊帶家良去玩,讓家良陪你們逛街什麼的,我們幾個老家伙去玩!」
其中那個法院的王哥唏噓著說︰「老範啊,你現在就為小莉考慮了啊,沒事,把他也叫上,不就是找個丫頭按按嘛,沒事,沒事!」
範局長還是說︰「還是不了,他年紀還小,不能帶他去**……」,這話說的,其實我們老百姓口口聲聲在談**這事,人家其實比我們想的周到多了,我們不敢說的話,人家酒桌上還可以拿來開玩笑。
我靦腆地一笑說︰「我就不去了,叔叔哥哥們去吧!」
姚省長說︰「那也行,別到時候,小莉不高興,這可不是小事,不能讓年輕人學壞,呵!」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他們起身就去「按按」了,而我則留下來買單,範局長走的時候,我把一張有五十萬的卡塞給了他,他沒要,推著我說︰「家良啊,這點小錢,叔叔來就好了,你別對不起小莉就行,陪幾個丫頭去逛逛街吧!」
我點了點頭,其實說真的,我現在回想起這些事情,對于範局長,不,應該叫範叔叔,怎麼說呢,他人生也有太多不對,但是對我,也算的上是做到了一個「岳父」的本份了。
留下我在那里,四個女的要去唱歌,拉著我就走,我也不好推辭,畢竟也都算請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