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君浩是很想拒絕,雖然他並不確定秦可憐這位可憐的女孩到底有沒有問題,但是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麼簡單。
「唐總,你不是很喜歡收留美女嗎,你看人家可憐楚楚可憐的,長得又好看,反正你錢多的又花不完……」
蔣惠心連珠炮似的不斷說著,夏君浩一陣白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巴掌將蔣惠心給打飛出去,然後再說一句你這笨蛋娘們,老子只是一個假富豪,身上現在半毛錢都沒有怎麼養他們啊。
當然,在這種場合之下,他只能啞巴吃黃連,什麼事情都沒法說明白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
蔣惠心見到夏君浩半天不說話,也不管他同不同意,連忙替他做主了,然後將車門給打開,然秦可憐上了轎車。
夏君浩仰望著天空拍了拍額頭,心說真他娘的整的是一些什麼事情啊。
很快,秦可憐在蔣惠心的帶領下來到了唐家豪宅,夏君浩則是跟在後面,看那樣子,貌似蔣惠心才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夏君浩靜靜的跟在蔣惠心和秦可憐身後,眉頭微微緊鎖,雙眼之中流露出一道銳利的光芒。
「憐兒,這就是你以後工作的地方,你呢,平日里只要打掃打掃衛生,洗洗衣服就可以了,當然如果會燒菜就更好了。」
蔣惠心輕聲細語的說道,那樣子真的很像一個姐姐在照顧自己妹妹一般。
「嗯,謝謝惠心姐姐,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秦可憐此刻已經沒有在哭泣了,但是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可以說她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溫柔嬌小型的,絕對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但是夏君浩卻怎麼也沒有產生同情的心理,眉頭微微緊鎖,似乎在想著一些事情。
「好了,憐兒,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找我,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蔣惠心看了看時間,輕聲說道。
「我送你!」
夏君浩連忙說道。
「你……」
蔣惠心出現了短暫的失神,臉上更多了一絲驚訝。
「怎麼,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沒有同情心嗎。怎麼現在我同情心泛濫了不行嗎?」
夏君浩聳聳肩,郁悶的說道。
馬路上!
「夏君浩,你覺得我們這到底是誰在送誰呢?」
在轎車上,蔣惠心依舊是坐在駕駛室之中,一臉郁悶的說道,當時之所以很郁悶,那是因為他知道夏君浩並不會開車,說是送自己,開車的還不是自己。
「笨蛋娘們,你看下這是什麼?」
夏君浩說著將一個黑黑的磁鐵一般玩意丟給了蔣惠心。
「吱呀……」
轎車在馬路上一個急速剎車,轎車施展出一個極速漂移,快速的停了下來。
的一聲,夏君浩腦袋猛地撞在了擋風玻璃之上。
「喂,謀殺啊!」
夏君浩別提多郁悶了,坐這妞開的車,早晚會出人命的,還是老胡開車穩妥啊,夏君浩此刻是異常的懷念胡樹林開車。
「竊听器?這,這是誰裝的。」
蔣惠心幾乎是有點神經質的大叫一聲,那一瞬間竟然有點五雷轟頂的感覺,他沒想到車內竟然被安裝了竊听器,這意味著什麼,其實是很容易想象的。
唐耀宗的私人車只有自己,胡樹林和夏君浩自己能夠接觸,尋常人根本就無法進入,胡樹林是萬萬不會出賣唐耀宗的,自己更不會,夏君浩更不會干這種愚蠢的事情。
「你覺得呢?除了你,我老胡之外,還有誰進入過這輛車。」
夏君浩拍了拍額頭,平日里他覺得蔣惠心是一個挺聰明的人,可是這回竟然腦子反應不過來。
「難道,難道是憐兒?」
蔣惠心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她真的不敢相信那個我見猶憐的女孩竟然可能是臥底,那一剎那他感覺到天地之間一陣眩暈。
「現在才反應過來啊,再給你看點勁爆的!」
夏君浩說著將土豪金隻果5s遞給了蔣惠心,上面是一段視頻,確切的說是一段秦可憐安裝竊听器的視頻,也許秦可憐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被夏君浩給全程拍攝了下來。
看著畫面中秦可憐的一舉一動,蔣惠心眼淚都流了出來。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這個社會真的沒有一點點真情嗎?」
蔣惠心落淚不是因為他感覺自己被騙了而落淚,而是傷心這個社會太無情,新聞上經常性報道好心扶起被撞老太太,結果卻被老太太倒打一耙,弄得一帳。
都說好心有好報,可是這年頭好心卻往往會遭到一身禍端,甚至是妻離子散,所以這年頭越來越少的人敢去做好事,看到老太太被車撞倒在地上,只會漠不關心的看一眼,根本無人上前攙扶。
蔣惠心沒想到自己好心竟然遭到了別人的利用,那麼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一個美女竟然心機如此之深,將自己完全掌握在鼓掌之間。
「蔣惠心,老實說我承認你很能干,也很聰明,但是很多時候你太感情用事了,感情用事在很多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只會讓你失去判斷能力。」
「你,你怎麼看出來她有問題的?」
蔣惠心很是好奇的問道,蔣惠心是一點貓膩都沒有看出來,至少她沒有看出秦可憐哪里露出了馬腳。
「可憐九夜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蔣惠心,一個受驚過度的女子在那種情況下能夠說出自己名字來源嗎?」
夏君浩輕聲說活到,事實上,他懷疑秦可憐有問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剛一開始的時候,夏君浩雖然對秦可憐沒什麼好感,但是也不至于懷疑到那個份上去,頂多認為他只是一個騙子,或者是和自己之前遭遇的差不多類型。
所以夏君浩才一直站在車前面,靜靜的觀察著,只要秦可憐敢動手,那麼他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給揪出來。
可是當秦可憐將自己名字來歷都清清楚楚說出來的時候,夏君浩就不得不懷疑這里面有問題了,一個受到幾個男人欺辱的女人能夠在這個時候還說出可憐九夜初三夜的,那麼這一定有問題。
而且夏君浩當時也一直在觀察,雖然秦可憐一直都沒有表示他想要進入自己家做女僕,當時夏君浩卻可以猜得到他一直慫恿著,指引著,讓蔣惠心跳入自己準備好的那個包圍圈之中。
當听到蔣惠心答應他能夠進入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的表情那明顯不是興奮,而是松了一口氣。
「這,這,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判定他就是潛伏人員吧?」
蔣惠心還是想不通,即便如此,那麼最多也就是說明他只是一個騙子。
「對,我當時的確不是很確定,當時你知道的風格,我不喜歡將危險隱藏在自己身邊,所以當時你說讓他做我的女僕,我拒絕了,可是你……」
夏君浩說著有些無語,自己這算不算是剛剛跳出狼窩,又進入虎口呢。
「我,我……」
蔣惠心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上車後,我故意睡覺,當時手機確是開著攝影的功能,結果將全過程給拍攝了下來,還有,秦可憐在進入唐家後,你記得他是什麼表情嗎?」
夏君浩饒有興致的問道。
「好像是,好像是很平常的心態!」
蔣惠心說著忽然眼楮瞪得大大的,用緊接著一拍自己腦袋,此刻方才反應過來,如果秦可憐真的是一個鄉下來的,見到唐家這種裝潢的比古代皇宮都還要富麗堂皇一些的建築,怎麼可能有這麼平靜的表情。
即便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看到唐家那近乎于奢侈的布局,都會驚呼一聲,何況是一個未經歷世事的鄉下女孩,這里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只有兩個。
第一個,秦可憐見慣了這種奢侈的畫面,已經見怪不怪了,第二種則是秦可憐早就對唐家內的布局了如指掌,當再次看到已經不會在這麼吃驚,無論是哪種可能,都只能夠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秦可憐不簡單。
「那,那該怎麼辦,要不我們故技重施吧。」
蔣惠心感覺自己這一次貌似是好心干壞事了,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麼就真的麻煩了。好不容易把內鬼給趕走,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又將內鬼給引進來,這可如何是好。
「拜托,大姐,你不會又想我喝劍南春吧。」
夏君浩一頭黑線。
「委屈一下嘛,改日我請你吃飯。」
蔣惠心連忙說道,那樣子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可憐兮兮的,夏君浩差點就一拍胸脯說好,沒問題。
「不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可憐一定是張啟寒派遣來的,張啟寒不是傻子,而且我在想秦可憐一定不吃我那一套。」
且不說夏君浩現在干不出那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雖然是假的,但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他覺得內心一直有種負罪感,如果說在大街上遇上蔡姬月,夏君浩一定會不好意思的。
即便是他厚著臉皮再來一次,夏君浩覺得秦可憐也有辦法應對自己,或者說秦可憐根本不在乎那個,遇上這種人,夏君浩還真的沒轍了,要是到時候假的霸王硬上弓沒有完成,反倒是被他裝在什麼地方的監控攝像頭給拍到,然後去法庭高自己,那麼就真的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那該怎麼辦啊,要不你直接把他開除吧。」
蔣惠心有點欲哭無淚,這一切的禍根都是自己種下的,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將夏君浩和唐耀宗兩個人都牽扯進去,那麼就真的完蛋了。
「不行,如果他真的是張啟寒派遣來的,那麼很有可能是張啟寒對我的身份有點懷疑,難道你沒發現張啟寒今晚的晚會一直都沒有出現嗎?」
夏君浩坐在副駕駛之中,輕輕的揉了揉眉頭,有些深沉的說道。
「對啊,他,他一大晚上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