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路上,一生只是一次的行走,當走到終點之時,一回頭才發現這一路走來有太多的遺憾。)
藥風脖子上架著自己的長劍,而劍柄卻在對面蒙面女子手里。
「你信不信我現在只要手稍微一個不小心顫抖一下,你的頭就會像落葉一樣飄落在地。」一雙杏目圓嗔,怒氣沖沖的看著藥風那漆黑的眸子。
藥風雖然被劍架在脖子上,可是絲毫沒有慌亂,鎮定的看著這位要吃人的女子。
「我對姑娘沒興趣,姑娘你誤會我了。」
藥風定定的看著對面這個蒙面人,而手持長劍的蒙面女子好像知道藥風還有下文。
「我叫藥風,藥是治病的藥,本無意去掀開姑娘面紗,只是看姑娘美目含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無疑,故此才多有冒犯,妄請姑娘見諒。」
「別給我花言巧語的,姑娘?哼,在這一方弱土之上可還沒人敢叫我姑娘的,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蒙面女子絲毫不吃藥風這一套。
說完蒙面女子長劍一抖就要與藥風的脖子來一個親密接觸,可是就在離藥風脖子只有發絲之距之時,長劍一下定住。
藥風眼睜睜的看著劍到自己脖子上,皮膚被劍鋒刺得生疼,閉上眼楮就準備迎接死亡的來臨,只是藥風心里還有諸多的遺憾,未來的路還很長,可是卻已經模糊不見。
藥風心里已經絕望,絲毫的反抗都是毫無作用,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無論做什麼都是無意義的。
可是在劍停下的一剎那,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你說你姓什麼?」
藥風睜開雙眼,看著對面那雙美目,「我姓藥,治病的藥。」
「噌」的一聲,青色長劍月兌手而出,插入泥土之中。「既然姓藥,那你就走吧,本座不為難你,可要是下次再讓本座遇到你,本座絕對取你小命。滾吧。」
藥風單手拔起長劍,「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姓藥?」
「為什麼你不用知道,等到以後你有力量踏足這個世界的巔峰之後,你會明白的。」
藥風還是不肯就此離去,他心里有太多疑問。為何江湖眾人從未有人听過藥姓一氏,甚至就連各大名山福地的修行高手也無人听過,但是偏偏眼前這位蒙面女子知道,而且還因此就放過自己。
就在藥風剛想在此多問一句之時,異變陡然又現。對面本應是怒目圓嗔的女子在一瞬間血濺三尺,仰天倒下。
藥風連忙單手把長劍背負在身後,一個箭步飛身上前攔腰抱住這個臉色蒼白,口若嫣紅的曼妙身姿。
在觸踫到那縴細的一瞬間,藥風明顯感受到一種柔弱無骨的嬌柔之感,讓人不免浮想聯翩。
藥風抱住這一副黑色身影,一股幽蘭般的淡香慢慢傳入藥風鼻間,壓下逐漸成熟而引發的念頭,藥風抱住這個身影逐漸的走入深山。
(不要想歪了。)
藥風找了一個山洞,慢慢的把手上的柔弱身體放下。
藥風又把手伸到蒙面女子發絲間,心里老是幻想著這黑色的面紗下面會是怎樣一張絕色的容顏。
神秘的面紗一點點被揭下,高高的瓊鼻,吹破可彈的粉色肌膚,殷紅的含杏嘴唇,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缺,世上好像不容許這樣的容顏存在。
藥風看著不知不覺的就呆立當場,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天成畫卷,柳葉杏目,雙眼緊閉,嘴上沾染著剛才所吐出的血絲,一切都是那麼的誘惑。
藥風忍不住了,慢慢伸出手,就想觸模一下這混若天成的美卷。
上天怎會讓這副畫面被人打破,就在藥風的小手離這張絕色容顏只有不及三寸之時,那雙緊閉的美目卻是慢慢的張開。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只看起來有些稚女敕的手掌,離臉龐不過三五寸之遠。
突然,這一雙美目直射出兩道銀色閃電,直直的射到藥風手上。啪的一聲響動,藥風手上冒起青煙,藥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飛老遠,撞在山洞堅實的石壁之上,雙眼一閉昏死過去。
發出銀色閃電的絕子一擊之後,櫻桃小口又是一口紫色污血噴出,臉色更加蒼白幾分。顯然這一次的攻擊更加加深了絕子那不知名傷勢的嚴重。
雙腿顫抖的站立起來,一步一抖的走到藥風三丈之處,單手一招,本來應該被藥風緊握的長劍無故飛到此女手里。
雙眼憤恨的盯著藥風,長劍化作一道青色光線就向著藥風那昏迷的身體激射而去。
但是就在離藥風心髒還有一寸之時,青色長劍突然轉彎,劃破藥風身前的一副,在黝黑的皮膚上留下了一條不深的血痕。
藥風被這長劍一劃,胸前劇烈一疼,悠悠的轉醒過來。
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張氣氛而又美麗的臉龐,這時對面的女子才反應過來自己臉上早已沒有了面紗。
氣急的回頭,一眼看見飄落在地的褐色面紗,一招手面紗飛入手中,轉身悠悠的系上。
當回身過來,絕色的容顏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雙美目仇恨的看著藥風。
「小子,你還敢讓本座再見到?」
「別叫我小子,我有名有姓,叫我藥風。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絕子本來不想做出任何回應,可是在一陣失神之後,幽幽的吐出兩個字「雪紅」。
「雪紅,血紅,殺人見血,雪飛如雪,世間曠世奇景,確實為好名字。」藥風靜靜的訴說,像是在訴說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是眼神卻是一直看著對面清麗女子的眼楮。
天依舊如晴,藍的讓人深思。雲獨自飄蕩,不互相叨擾,也不會相互的傾訴。
抬頭仰望,艷陽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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