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硬塞來任務伍飛只能安排林依心和白粟他家住了下來。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車馬勞頓他們分配好房間後各自回房關上了房門。
夜深人靜,
林依心不出所料看到了白粟房門被打開,走出一個熟悉人影。
「去見她?」林依心靠坐院子內一顆桃樹上對那人說道,她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才堅持不跟白粟一個房間。
白櫻看到她,難得正經神態頃刻便消失于無,臉上帶著調笑。
「弟媳難道是想通了,要繼續那晚沒做完事情?是話我馬上就叫那小子出來!」
林依心沒好氣白了一眼白櫻,就算想通了她也不會!口味再重她也沒有重到能讓人一旁免費觀看。
「趕緊,帶路!」林依心言簡意賅,就算白櫻是白粟哥哥,就算他們兩是雙胞胎長得一樣,但林依心還是覺得每次看白櫻出現時都有點別扭。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佔有欲爆發,不爽有人比她了解白粟呢!
白櫻臉上笑勝一分。他又不是白粟那個不懂人情世故家伙,再加上活了這麼多年了。林依心介意什麼他當然多少能看得出來一些,就是這樣他才高興。林依心越意白粟,他才越放心把自家弟弟交給她啊!
白櫻前面帶著路,林依心跟後面很是吃驚。因為白櫻給她感覺就像是一名熟知當地導游,太熟悉了。哪里有近路,哪幾家院子互通,哪幾家里人練過武功,他都知道。雖是夜行,但他們感覺像是自家散步。
「你經常來這里?」遠離房屋後,林依心出聲問道。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別可能。
白櫻搖了搖頭。他徑直走到一塊墓碑旁,蹲下了身子。
「是夢。」
「夢?」
「嗯。」白櫻笑著伸手輕輕放了墓碑上,似輕輕撫模。
那是誰墓根本就不用多說。
「雖然是靈魂狀態但也是需要休息。」白櫻說道︰「從離開這里之後我經常夢到這里。每一朵花,每一寸土地,恐怕都沒有人比對這里熟悉了。這就是所謂托夢吧!每次夢終結都是這里。」
林依心沉默看著白櫻。四十年、五十年還是六十年?她不知道白櫻這個夢中沉淪了多久。不是噩夢,但比噩夢讓人難受。
曾經相許幸福一夕之間化為烏有,生死相別。
錯?誰錯?
白櫻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靈,自責自己沒有跟她走。而白粟雖然什麼都沒表現出來,但肯定也不好受。是他錯誤判斷讓一切陰差陽錯。
怪誰?
這麼多年誰心里都不好受。
「其實我那年就已經死了。」安靜中,白櫻突然說道︰「之所以這樣苟延殘喘除了那小子不讓我走外,還有就是這情蠱。把他身上情蠱解了,我就會去找靈。」
白櫻面色柔和且堅定,這是多少年前就已經暗自決定事情。
「白櫻……」林依心默默看著,無言以對。她要說什麼?
不要走?她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她心底確實是不希望白粟和白櫻這種存繼續下去,她了解自己自私。
而且白櫻這麼多年折磨,連她一個外人都看得難受,別說他自己了。那夢到底是靈托夢還是白櫻他自己心結?恐怕白櫻都說不清。
只是他接受嗎?林依心想到白粟,白櫻是他唯一親人,會很難受吧!
「那小子現睡著了。」白櫻起身站到墓碑旁,面向著林依心。
睡著了?林依心想起剛才白櫻說靈魂狀態也是需要休息。
「就是說我們現說他听不到嗎?」
白櫻點頭,偏頭對靈墓碑說道︰「靈,我們來一起考驗未來弟媳怎麼樣?」
一陣微風吹來,盛開靈墓前一朵小白花隨風舒展了一姿,似乎點頭。
林依心被這轉變弄得愣愣,考驗?怎麼氣氛突然就變成了見家長般趕腳了?
「你喜歡我家那小子嗎?」白櫻開始提問。
林依心點了點頭。
「要用力說,愛要大聲說出來!點頭算什麼?這麼黑我沒看見!」白櫻突然大聲吼道,臉上表情也陡然一換,嚴肅氣氛一笑而散。
林依心嘴角抽了抽,這算什麼,串台了?恐怖、喜劇、愛情三片大亂斗?
大腦混亂中,林依心一下子忘了回答。而白櫻似乎是做了林依心不說話他也不吭聲打算,兩個人就這樣靜靜死磕著。
深呼吸了一口氣,林依心開了口。
「我喜歡白粟。」
白櫻嘴角若有若無上揚了一分,而後繼續問道︰「你愛他嗎?」
愛嗎?林依心眼中多了些疑惑。
「我不知道。」是,她不知道。這個問題這幾天她一直想,但始終沒有答案。她沒有愛過人,愛定義究竟是什麼她根本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愛不愛白粟。只是……
「我希望他能過得比我好。我想看到他每天都能真心笑。看到他受傷我會心痛,他不高興我也會不高興。如果、如果有天離開我,他會過得好,我會離開……我肯定自己喜歡他……但是,我心里還有另一個人,根本就不配說愛。」
說完林依心低下了頭,這些天白粟對她越好,她就越經常想起那個河邊接連兩次對她說對不起蘇牧。明明知道不可能,卻忘不掉;明明有人身邊陪伴,但總會出現另一個人音容笑貌。
她可以說愛嗎?
「心兒。」一樣聲音,但已經換成了另一個靈魂。
林依心猛然抬頭,是白粟。
讓她迷戀罌粟味道轉眼遍布了全身,這溫暖懷抱,讓她沉迷。
「不要離開我。」白粟緊緊抱住林依心,听到她說會離開時候。他心中猛然一縮。原來這一個多月相處已經變成了習慣,他竟然從來沒有考慮過沒有她日子會如何。
白櫻讓他想象沒有她以後再做決定。
然後他想了,結果是讓他自己都震驚。因為他根本無法想象。
如果沒有了心兒,他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
明明遇到她之前自己都是獨來獨往,有單子就接單殺人,沒單子就練劍休息。可是現,讓他回去那種日子,他由衷感到了恐慌。是,恐慌。他發現那種日子只是想想就讓他失去了全身力氣,根本無法再進行下去。
殺人,拿錢,他做那些是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他以前就問過自己,現依舊沒有答案,但這次他多感到一種蒼白。
為什麼會這樣?
白粟秉著有問白櫻原則去問白櫻,結果白櫻答案是讓他自己想。
還用得著想嗎?答案就眼前啊!因為沒有了她。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就是不要離開我。」白粟抱著林依心,雙臂一會縮緊又一會放松。他怕抱得太緊,會讓她受傷,又怕抱得太松,一眨眼就會消失。
他就像小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林依心第一次見到這樣白粟,止不住心疼。
「我不會離開你,不會。」她伸手抱住了白粟。嗯,不會。這是對白粟也是對她自己承諾。
听到林依心話,白粟安心了下來。他終于理解白櫻心情了。
「哥,我不會再強留你了。」白粟心中對白櫻說道。
白櫻滿意笑了,這小子終于找到了比他重要人,只等明天情蠱一解他就能解月兌。不過還有一件事,如果能辦好再走他才放心啊!
「床頭包裹里有好東西,等下回房第一件事你就吃了它然後去找這丫頭。」
「……」沉默片刻後,白粟聲音嚴肅對白櫻說道︰「哥,我說過不想強來。」
「哎呀!」見哄騙失敗,白櫻不急反笑道︰「沒想到跟著丫頭一起久居然變聰明了,不錯不錯!」
不過白櫻心中還是多少有些遺憾。對付蘇牧,白粟這一根筋小子不佔點先機,情況不樂觀啊!不過算了,對林依心他還是比較放心,始亂終棄肯定是不會。就怕這小子被蘇牧挑撥,自己灰溜溜離開了。
他還是想讓這兩娃先辦事怎麼辦?要不,我自己去吃了,然後再把那小子踢出來?
「痛!」胡思亂想中,白櫻忽然感覺到全身一陣疼痛。奇怪,沒有入主身體他應該是不會有感覺才對。
不僅如此,白櫻發現視覺也出現了,他看到眼前林依心似笑非笑臉。
不用說了,白櫻肯定自己被那不爭氣弟弟給稱斤帶兩不帶要錢賣了。
「我說,弟媳婦兒,我好歹也是你大哥。給哥嫂子面前留點面子行不?」白櫻邊退邊強笑著對林依心說道。不是他沒骨氣,是林依心那按穴實是太恐怖了,打死他都不想再試一次。
而林依心听到他話停下了逼近腳步,她本來就沒打算再按第二下。這是白粟身體,就算入主靈魂不是他,也是會有部分感覺,折磨白櫻可以,折磨白粟她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