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冷……」我听到自己的聲音打顫,對,我就是在水里被凍到了。我細細地執著木梳子梳理自己的青絲長發,不忘繼續嚇如花姐姐,「姐姐,小櫻好冷。好多的水……溺死我了……姐姐,我好冷啊……」
「啊啊啊——」
她嚇得大叫,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
我起身,沐浴後半干的秀發貼著背後的衣裳,有一些涼意。
如花手腳並用地往後退︰「別!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她這是驚叫,用不了多久,她這麼高八度的驚喊,會把睡下的人,都給喊醒了。
笑話,你讓我別過去,我就不能過去了嗎?
我一攏身上絲質的里衫,這件長長的睡衣把我的一雙玉足給遮嚴實了——我小步挪去,哀哀怨怨地訴苦︰「姐姐,水里好冷,小櫻透不過氣了,姐姐……你松松手……讓小櫻喘口氣w?」
「啊啊……不!不是!是你自己不好!不是我殺你的。」
我冷哼,剛才是誰的豬蹄子硬是壓在我這細女敕脖子上的?
肥婆,找的就是你,嚇的就是你!
本小姐,不僅嚇死你——還要給你來點好玩的!
我走一步上去,瑾如花連著退三退,直到她把她自己逼在角落里,沒有可逃之處!
她嚇得夠嗆,半晌才找回神智。
「你死了——你死了,你是鬼!你是鬼!」
我微笑,蒼白的臉,映著屋里的昏暗,我在這肥婆面前慢慢蹲,抬起冰冷的指尖,模模她丑陋至極的臉,現在又丑又恐懼的一臉色,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我的細女敕的手,縴縴玉指,指甲不長也不短,剛剛可以一劃瑾如花厚實的臉皮。
她半張著嘴,重重地喘息,幾乎快泛白的眼球,隨著我的指尖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我道︰「姐姐別怕……妹妹承蒙姐姐你這麼照顧,妹妹想……我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對不起姐姐這些年的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