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部曲之桃花扇 6、冷面君王(三)

作者 ︰ 厲羽然

「怎麼?怎麼還不走啊?」

「啊?」在他的聲音中我猛地抬起頭對上充滿笑意的冰冷的雙眸,他手中正把玩著一顆白色的棋子看著我,天哪?這個時代居然會有圍棋?搞什麼我根本就不會下圍棋嘛!我現在只好硬著頭皮拿著黑子一通亂下,「我在想啊!想!想!」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怎麼現在這麼拘謹啊?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的!」他滿含笑意的說,看樣子他是很樂意看我笑話的啊!

就在我打算找句話把他噎回去的時候發現身邊宮婢驚訝的神色,看樣子她們是誤會了!這萬一讓宮中哪個娘娘听去了,那我還不玩完了啊!「嗯!嗯!嗯!」我清清嗓子說,「不知昨晚主上哪里來的雅興居然會爬到屋頂上吹笛子啊!」那宮女的臉色稍稍緩和。

他也不經意的瞄了一旁的宮婢,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哈哈!你想借別人的手除了我!你做夢啊!你們這些老古董!「是啊!昨個夜里你不是還說有什麼話要跟孤王說嗎?現在說吧!」一邊跟我說話一邊還下著棋,看樣子他也是個臭棋簍子!就連我不會下棋也看不出來。

「好啊!既然主上這麼願意听听奴婢的話,那奴婢就說了啊!不過在說之前,還想讓主上給奴婢一個不死的恩賜!」我們先小人後君子,這歷代君王我可沒見著幾個听別人說自己壞話還可以眉眼生笑的!反正身邊還有婢女作證請到不死令,量他為了君王的顏面也不敢殺我!

「好!孤王免你一死!」他也放下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我回頭看看身邊的婢女,他倒是很有眼色啊,「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孤王傳召!不得覲見!」

「是!」一堆人慢慢的離開了。

「現在你說吧!」他緩緩走到主位上拿起手中的茶碗看著我。

「好!那我就大膽的問問主上咯!你可曾真心愛過伏湘?」

「為何這樣問!」

「請主上正面回答我!」我目不斜視的盯著他,他輕輕的將茶碗放在案幾上。

「孤王大概知道你要說什麼了!」他又走向棋盤,「來繼續下棋!」

「請主上回答我的問題!」我轉向他的方向。

「你要的答案都在這局棋里!」他雖然溫和的說著,但是臉上仍舊是零度以下的表情。我將信將疑的走到棋盤前,「你覺得伏湘是怎麼樣的人!」

「溫良恭謙讓!」我不假思索的說。

「好一個溫良恭謙讓,」他繼續下著棋,「那你覺得孤王其他的夫人怎麼樣?」

「幼珊夫人尖酸刻薄,無所不用其極!媚兒夫人,城府極深!」我就知道這兩個比較得寵的。

「你知道伏湘的家世嗎?」他依然冷著眉頭說。

「知道!伏羲的後人!但是我好像听說啊!她為了某個人舍棄了羲和山莊呢!現在一無所有!」我舉手棋落。

「那,對于幼珊和媚兒,你又知道多少啊?」他抬眼看著我。

「我哪里會知道啊?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玩著手里的棋子。

「孤王告訴你!」他拿著一顆棋子走開,「雷幼珊的父親是大乾的右丞相!當初替孤王打天下的時候,孤王給了他一半的兵符!湯媚兒!他的父親掌管大乾的財政!」他轉過身看著我說,「你懂了嗎?」

「懂!能不懂嗎?不就是怕他們聯合起來造反啊!每個君主都是這樣的!」我扔下棋子,無聊為什麼我來到的時代,這個君王居然也和歷史里的君王一模一樣啊!沒意思!

他走了過來看看棋盤,指著棋盤說,「這盤棋,你倒是下的好啊!處處給孤王留了起死回生的路子,可是你以為孤王會讓著你嗎?」他坐回了我對面,「這就是王宮里的生活!你一步步的讓!我就步步緊逼最後……」他輕輕落子,「你,被將軍了!」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看看棋盤,「就應為這樣,他們有有錢有背景的爹,所以你就對他們更好!那你這樣對伏湘公平嗎?她現在不是什麼羲和山莊的小姐了!到了你這里居然現在連一口正經的飯都吃不好!你是男人嗎?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啊!」我以為他會跳起來罵我,可是他卻是出奇的冷靜。

「主上!一品大夫求見!」

「宣!」他淡淡的回答,然後走到主位上又露出了帝王才有的殺機,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不祥!

「臣下參見主上,主上萬福!」這個一品大夫看上去已經是有一定的年齡了。

「國老,有什麼事要跟孤王奏表啊?」他擰著眉毛。

「請主上誅殺妖妃——湯媚兒!媚兒夫人私下伸手到朝堂之上,看情勢是要與其父有大計劃了!主上!請速速動手!」他仍舊跪著磕頭。

「大計劃?」他眉尖一挑,「他們能有什麼大計劃啊!」

「主上!所有的一切臣下都已經奏表在奏章里了!請主上明察!」

「胡鬧!」他的聲音不怒自威,「孤王為什麼相信你!」

「主上!請主上……」

「孤王了解媚兒!」他低下眉,「所以國老……」

這時這位大人站了起來指著主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听微臣的諫言!大乾建國還沒有到五十載!現在眼看著又要敗送在你的手里!你這個昏君!」

他輕輕站了起來,眼楮里凌厲的目光已經投射到十萬米之外了,「國老是在教孤王怎麼做主上嗎?」

「你就不配!」他轉過身。

而他更是不依不饒,「哼!來人!拉出去!凌遲!」什麼?

「你說什麼?」國老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話,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怎麼做主上,怎麼處理事情,孤自己有分寸!用不著你插手!」他就算是再說這麼殘忍的話的時候臉色仍舊是那般冰冷只有目光透漏著慢慢的殺機!「孤王最討厭多管閑事的人了!」他這句話好像不是在僅僅說給國老听,「誰打擾到孤王!孤王就會要誰好看!來人!拉下去!」

「你這個昏君!昏君!昏君啊——」在一片淒厲的叫喊聲中,國老被拉了下去,頓時我腦海里之有散發著血腥味的刑場,然後就是全身冰涼,我,我剛才究竟跟他說了什麼……

「主上!奴婢先告退了!」我顫巍巍的行禮,我明顯感覺到了就連腿都在發抖。我剛走了沒幾步……

「站住!」他的聲音好似穿過了我的**讓我整個人的靈魂為之震顫,「怕了嗎?」他笑意十足!

「主上處罰,下人,奴婢不敢評論!」我第一次唯唯諾諾的不敢去看他的眼楮。

「你跟孤王說的後宮之……」他繼而說。

「請,主上把奴婢的話當做是放屁了吧!奴婢告退!」我再次卑微的行禮,這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想活下去……

我慢慢的用自己的腳觸踫著千年前的大地,我自都做了什麼啊?這里是男尊,更是封建,四千年後的愛情觀是不可能在這里推行的!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我,我還和這里的主宰頂嘴,我真的瘋了嗎?這一刻我腦海里只有一句話︰我要回去!回我的時代里去!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回去!要回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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