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鏡頭場景是萬家大宅。
萬夫人剛從別墅大門里出來,便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當記者向她拋出尖銳問題時,她臉色倏地慘白如紙,眼神驚恐無比,隨後倉惶轉身,逃似地躲進別墅里。
看完了直播視頻,夏雪又去股市看耀華地產的股票,現今天早上耀華地產的股票,已經跌停板了。
她把身體靠在身後的椅子上,唇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如果光是讓記者把故事撰寫出來,是不足以取信于民的。但有昨天的《巨蟒驚魂》視頻在先,萬家耀的人格被赤1uo果地呈現在大眾面前,大家只會覺得用巨蟒殺人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做出騙財騙色這種事並不足為奇,甚至是極有可能的事。
同一時間,敖天霽的辦公室。
敖天霽在kevin的提醒下,登錄娛樂周刊網站,看了那篇名為《名門貴夫人原來是小三兒》的文。
看完了文後,他在文的右下角現一個熟悉的名字。
這個名字,和昨天用文字撰寫《巨蟒驚魂》的名字一模一樣。
分明是同一個記者。
kevin看了看敖天霽的臉色,知道他看完整篇文後,輕聲謹慎地說道︰「總裁,我調查過了,這篇文的內容是夏小姐提供給那位記者的。」
「照片里的小女孩就是夏雪?」敖天霽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特助。
他完全無法把全家福中的小女孩和夏雪聯系在一起。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一個是氣質嫵媚的小女人,哪里有相似之處?
kevin謹慎地說道︰「應該是。」
「靠!」敖天霽很不雅地低罵一聲。
難怪他會覺得奇怪,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夏雪,怎麼會背著他興風作浪,原來是為了解決私人恩怨。
這丫頭,挺狠的。
不過他喜歡。
很烈,很有個性。
他的心情忽然豁然開朗,就像太陽穿透烏雲,破土而出,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
「幫我弄一份夏雪和萬家耀的親子鑒定。」
「是,總裁。」
「度要快。」
「是,總裁。」
敖天霽揮揮手,示意kevin下去。
kevin優雅地轉身離開,打開大門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手里捧著一杯咖啡和一個用紙袋裝起來聞著很香味道似三明治的紙袋子朝他走過來的夏雪。
他忽而來了興致,笑著調侃夏雪道︰「夏秘書,總裁今天笑了。」
認識敖天霽的人都知道敖天霽那張俊美絕倫讓無數女人瘋狂著迷的臉,總是板起來,冷冰冰的,甚少出現笑容。
kevin跟了敖天霽四年,也是第一次看到敖天霽笑得這麼開心。
就連敖天霽曾經和萬吟曦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曾在敖天霽的臉上看到過如此開心的笑容。
那樣的笑容,真正到達了眼底,說明他是自內心的笑。
沒有任何一種笑,比自內心的笑,更讓人震憾了。
夏雪八卦地問︰「他因什麼事這麼開心?」
kevin笑而不語,低頭看了看她的咖啡和紙袋子,低笑道︰「夏秘書,你對總裁真上心。」
敖天霽如果在上班前沒吃早餐,那麼上班後,他是絕對不會讓下屬幫他買的,因為他很忙,根本沒時間吃。
但自從夏雪成為他的秘書後,情況也隨之改變。
因為如果他沒吃早餐,夏雪一定會為他主動張羅,親自送到他面前。
這麼特別的心思,想不讓人浮想聯翩都難。
夏雪被kevin這種詭譎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尷尬地垂下眼簾,避開他灼熱的探視︰「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我先進去了,你也忙去吧。」
「麻煩幫我開一下門。」
kevin好心地幫她打開大門後,便翩然離去,留給夏雪一個神秘莫測的背影。
她總覺得今天的kevin有點怪怪的,但哪里奇怪,又說不上來。
聞到熟悉的女子體香,正在低頭閱讀文件的敖天霽,突然微勾起嘴角,緩慢地從文件中抬起頭,以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陌生眼神盯著她看。
這樣的陌生眼神,怎麼說呢?好溫柔,說是柔情似水也不為過。
夏雪被他看得心里毛。
敖天霽最喜歡欣賞她這種驚慌失措的表情,就像小白兔一樣,有說不出的可愛風情。
夏雪小心翼翼地將咖啡杯和三明治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盡量不流露出自己的驚慌,只是柔聲說道︰「總裁,你的咖啡和三明治,請慢用,沒什麼事我先下去了。」
敖明杰直勾勾地望著她︰「過來。」
聲線不似以往一樣冷漠,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溫柔。
腦海中突然劃過他褪去溫柔笑臉,轉而殘忍擰掉她小脖子的血腥畫面,夏雪的背脊驀然一涼……
深吸一口氣,她輕移蓮步,繞過辦公桌的一端,緩緩地走至他面前。
敖天霽長臂一伸放在她的腰上,她整個人便順勢跌倒在他懷中,近距離地聞到專屬于他的氣息,半個多小時前在別墅廚房流理台上的歡ai畫面一幕幕劃過腦海,她小臉泛起潮紅,越顯得她肌膚白里透紅,風情無限。
敖天霽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低頭吻上她的唇,他橇開她不設防的菱唇,如入無人之地的肆虐、翻攪,攫取她口中芳甜的蜜津,吸吮掠奪著。
她的唇畔就像棉花糖又軟又甜,怎麼嘗都嘗不夠。
夏雪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不知所措,一邊被迫承受,一邊暗暗地想,他不是要擰斷她可愛又美麗的小脖子嗎?這又是上演哪一出?
他此人最是公私分明,辦公室對于他來說,是純粹工作的地方,所以他永遠不會和女人在辦公里搞。
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麼?
還是,先給她一點甜頭嘗,然後再扼殺她,讓她體會從天堂跌到地獄的痛苦?
「……」
她被自己豐富的想像力雷到了。
不過他真的是一個調qing的好高手,她的感官很快被他牽著鼻子走,她的小手像藤條一樣不由自主地攀附上他的脖頸,情不自禁地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