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眉頭微皺,她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老特工了,可是現在遇到的情況卻是前所未有的。冰@火!中文身為特工,對未知的危險特別敏感,感覺到了狐十三身上傳過來的威壓,她一邊後退著一邊苦思對策。
夏文運的房間並不大,很快她就被逼到了牆角。「你不是日本人!」她忽然用漢語大聲問道。說這話,手電筒交到右手,左手一番,一把手里劍拿了出來。
狐十三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繼續逼上去。「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反擊了!」黑影說道,聲音變得冷冽起來。
「拿出你的身份證明,否則的話!」狐十三在她身前一米處站定,無視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閃著寒光的手里劍,冷冷的說道。
黑影︰「我沒有帶證件。」
「是嗎?那就對不起了,為了何桑的安全,我們不會放過任何可疑人物!」狐十三獰笑著說道,忽然起右腳踢中她的左手,隨即就撲了過去。
狐十三的動作太快了,力道又大得出奇,這一腳居然就踢碎了黑影的右手腕骨,黑影慘叫一聲,「咄!」手里劍月兌手飛出扎上了閣樓頂板。狐十三人已經欺到她的面前,先是狠狠一拳擂在她肚子上,下一刻,右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黑影一直對自己的身手頗為自負,但是現在她卻悲哀的發現,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喉嚨被捏住,縱然肚子和右手疼得撕心裂肺,她也只能徒勞的發出極為輕微的呼痛聲。本來,常年行走于黑暗中,將他人性命攥在手心的她一直都是以一種俯視眾生的姿態出現在別人面前的,但是現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悲痛的發現,自己才是那被俯視的螻蟻。
幾分鐘以後,她被狐十三拖進了夏宅的儲物室里。這個房間,是整幢房子里面唯一沒有開設窗戶的,所以即使亮起電燈,外面也不會看到。關上門拉亮電燈,將女人提到面前,揭開蒙面黑巾,一張清秀絕美充滿痛楚的臉龐便出現在狐十三面前。狐十三捏了捏對方的下巴,嘿嘿笑了兩聲,放下她然後在一個木箱子上坐下了。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對方,他說道︰「說說吧,來這里究竟想干什麼?我只對何桑的安全負責,所以其它的廢話就不要說了,我不想听。」
女人看著他,眼中有淚水泛出,說道︰「我已經說了,我是梅機關的,來這里只是奉命行事。」
「梅機關?你以為我會信?何桑的身份,影佐禎昭會不知道?」
女人身子微微一震,下一刻,表情卻變得平靜了許多。她問︰「您認識影佐閣下?」
狐十三不置可否,道︰「我再問一遍,目的,你來這里究竟是什麼目的。」
女人眼珠子骨溜溜亂轉著,說道︰「影佐閣下懷疑何桑和支那人有勾結,所以讓我來取證。」
狐十三不知道自己提出影佐禎昭的名字事實上已經敗露了身份,因此對女人這句話竟然相信了幾分,心中微驚,臉上神情不變,說道︰「開什麼玩笑,影佐閣下居然懷疑何桑,他有什麼證據?」
女人見他上鉤,左手模向了腰間,嘴上說道︰「證據應該有的吧,雖然我並不清楚是什麼,但是看影佐閣下很淡定的樣子,肯定掌握了什麼。」
「是嗎?」狐十三眉頭終于微微一皺,他繼續問道︰「知不知道,何桑會和哪方支那人有勾結呢?重慶還是廣州?」
「這個我哪會知道——」女人這麼說著,左手忽然拔出,一支微型手槍出現在掌心,居然是一支掌心雷。然而,她以為麻痹了狐十三的神經,卻不知道她的動作完全落在了狐十三的眼中。于是,她慘呼一聲,左手被什麼擊中,掌心雷飛落地上。
狐十三手上早就捏了一件東西,此時突然出手,立刻將她最後的抵抗給粉碎了。蹲在女人面前,他冷冷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眸,問道︰「看來你剛才說的都是謊言哪?!說吧,你究竟是誰,來這里做什麼!我這人耐心有限——」他話沒說完,眼楮忽然瞪圓了。因為女人忽然伸手一拉衣襟,然後,夜行衣敞開,露出了里面空蕩蕩的身體——這個女人,里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
女人對自己的身體是極為自信的,因為正是這副身體,不知道讓她多少次死里逃生。歐陽雲要是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感慨這女人要是晚生幾十年的話,將會是拍av的多麼好的材料。可惜,現在面對她的卻是狐十三。
「我漂亮嗎?」女人羞澀的說道,說著挺了挺胸脯,登時,一片白色的波浪起伏,兩顆櫻桃在浪尖搖曳生姿。
狐十三笑了,眼神中滿是嘲諷的神情,他說︰「正在想是不是要嚴刑逼供呢,你卻主動解衣。好,」說著,他左手再次捏住了她的脖子,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已經捏住了一顆櫻桃,然後輕微用力,說道︰「听說你們日本人不怕死,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啊!」女人登時疼得尖叫起來。可是喉嚨被捏住,饒是她自認為已經喊破了喉嚨,卻只是發出一陣極輕微的哀號聲。
「身份,目的?!」狐十三問道,兩手撤去力道。
女人疼得臉上已經月兌色,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忽然嘶吼道:「你——」
「你」字才出口,喉嚨又被收緊,胸口再次傳來巨疼。這一次,女人直接疼得暈了過去。
幾分鐘過去,女人悠悠醒來,而她的目光才踫到狐十三的眼楮,全身便不禁一陣哆嗦。狐十三的目光中毫無表情,而這正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真正的鐵石心腸哪。
狐十三︰「還想繼續嗎?你還有一次機會呢。」
「我說,我說,我叫荒木純子,真是梅機關的特工,只對機關長負責。我來這里,是負責搜集何宜之有無勾結支那人的證據而已……」她真的怕了,乃至都沒領悟過來,就在剛才,眼前的男人其實已經表明了身份,他並不是日本人。
「這樣不就好了。那麼證據呢?」
「什麼證據。哦,中島閣下只是懷疑而已,並,並沒有證據。」
「真的?」
「真的,真的,我沒有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中島,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