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小心!」身後似乎有風襲來,此時躲避已來不及了。
風家主眼睜睜看著華林從身後偷襲,近在咫尺,身子卻無論如何到不了賽場。
「呵呵,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風家風連城,你心還是不夠狠。」莫菀卿一腳踹開已是窮途末路的華林,一手拎起風連城拋向一邊,「有些惡草必須要連根拔起的!」
話音未落,華林已人頭分家,甚至他偷偷服下的藥丸都沒來得及進入胃里,滾落到台面上。
風連城望著這個此時異常囂張跋扈的女子,可是,手撫上胸口,為什麼會覺得心里暖暖的?有種很充實的感覺呢!這種感覺似乎只有眼前這個女子能給與的,那,實在對不起呢,呵呵,誰叫你救了我呢?
榮成傾墨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子,果然這個女人,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還是說?盡管幾千年過去了,無論她多麼的殘忍囂張,善良的本性一直都在呢!不過,風連城…
暗黑的瞳孔轉深,凝視那道紅色妖艷的身影。
風連城剛從地上爬起來,該死,那女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的容貌啊,不知道毀了沒?感覺一道目光停留自己身上,不由脊背一陣寒,回頭望望,什麼也沒有啊,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莫菀卿!夕賢公主馬上站起來,轉身跪在東方沉言前,道︰「莫菀卿未遵循比賽秩序,私自跳入比賽場,打斷比賽進程,兒臣懇請父王按照比賽規則,取消她的比賽資格。」
她這番言辭,立馬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
華家主從失去家族培養的一個天才的震驚中回過神,緊跟著跪下︰「王上,莫菀卿無故殺害我的愛子,請王上為臣下做主。」
風家主氣得不行,沒見過做賊喊捉賊的,也跪下道︰「王上,現場這麼多眼楮都看到,明明是那華林吞噬藥丸,使用如此卑鄙手段,殺害我兒子沒得逞,榮成王妃不過見義勇為,何過之有?華家主,再者,你兒子害我女兒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哦,風家主,人不能口說無憑呀!你說我愛子吞噬藥丸,可藥丸在哪里呢?」
「明明剛才就在…」風家主看著空蕩蕩的台子,聲音遲疑了,驀地又拔高,手指向華家主,「你,你居然這麼卑鄙。」
「好了,各位大家家主不要吵了,這樣吧,既然藥丸也消失了,風家華家也各有損失,我看這件事就此作罷。我國以四大家族實力最盛,如今風華兩家吵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四大家族理應同氣連枝,和睦相處,成為我東升國國之支柱,切莫為一些小事爭執不休,讓他國笑話!」東方沉言說到最後,聲音帶有威壓,一種威嚴的氣勢頓現。
莫菀卿覺得能做上王上,果然非一般人能及。
華風兩家即使心里不服,也不敢再計較什麼,俯身行禮後自退去了。
夕賢公主見這樣一場紛爭如此散去,連忙拉住東方沉言長袍道︰「父王,可莫菀卿私自打亂比賽秩序之事,您看?」
東方沉言不動神色扯出自己的袍子,望向榮成墨傾,道︰「夕賢所提之事,你看怎麼處理?」
「哦?公主如何得知本王的王妃不是應該二號上場呢?」
夕賢凝視這張日日思慕的俊顏,心中五味雜陳,為什麼?為什麼他此時對自己說的話卻是關于另一個女人的事?揚揚手里的紙條,夕賢高傲地昂起頭,道︰「因為,我是二號。」
手中的紙條瞬間起了火,還差點灼傷了她嬌女敕白皙的手指,眼前的男人唇角微挑,道︰「現在不是了。」
榮成墨傾再也沒看一眼夕賢,東方沉言點點頭,站起身道︰「好了,由莫菀卿守擂,下一場開始。」話說他作為東升國的無比尊貴的王上,為什麼要來做主持人這種掉身價的事啊?
台上雖然被清洗過了,地板上仍留有暗紅的血漬,空氣淡淡的血腥味說明前一場戰役的殘忍暴力。
莫菀卿立于台上,身影空靈,面容絕美,可見識過她手段的人再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了,連之前廢物的叫囂聲也沒有了,這就是實力!
夏之謙上台了,這個稱為帝都第一天才的少年,他一頭如墨的短,面容凜冽,氣勢凌然,不似風連城那般妖艷,也沒有榮成墨傾的風華絕代,面容也很平淡,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存在,不知為什麼?莫菀卿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夏之謙祭出了他的武器,一把樸實無華的長劍,如同他的人,低調樸實,毫無危險性般。表面越是沒有危險的東西才更可怕,莫菀卿看似雲淡風輕,暗自警惕起來,手心有些微冷汗。
他腳下的光環亮起,九葉,綠階巔峰斗士!
「啊!不是吧。去年才綠階七級,一年之內連升兩級實在太天才了。」
呵呵,莫菀卿無語了,像自己一夜之內升九級的,算什麼?非人類?
「是啊是啊,不愧為帝都第一天才,果然天賦非凡。」
「夏公子,你就是我的偶像啊,我一定要嫁給你。」更有花痴這樣喊。
莫菀卿知道這一定是場惡戰,腳下赤色一閃,火系赤階巔峰魔法師。
天啊!差距太遠了,莫菀卿輸定了。在場的大部分都這樣認為。
夕賢公主不由得嘴唇一勾,夏之謙,決不能讓她活著走出比賽場!
密集的劍如同蛛網,直朝莫菀卿罩過來,出的火球都沒來得及防御,全部被剿滅干淨,縱使踏雪無痕揮到極致,也不能阻擋箭流的襲擊,僅僅片刻,莫菀卿一身白衣血跡盡染,如若不是修習了混沌之氣,怕是現在連站立都不能了。
這才是等級的差距。
榮成墨傾看著染血的莫菀卿,椅子被手握住的部分碎裂開來,成為粉末,消失不見。白夜晝連忙拉住。
白夜︰主子,依我看,王妃只是皮外傷,並未傷及根本,您消消氣好嗎?消消氣…
晝︰主子,白夜說得對,再者,王妃肯定不希望您干預她的事的。
緊握的手無力松開,菀卿,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自己解決的,對嗎?你卻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你受傷?所以,請一定好好保護自己,帶上我的那一份。
晝見榮成墨傾臉色如常,松了口氣,要知道,主子他可不能再動怒了。一扯還在唧唧歪歪的白夜,回到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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