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薇的表演已是精彩絕倫,在場的很難有人在去超越了。而後的表演大家也是看的興致缺缺,慢慢的時間也就過去不少了,酒過三巡之後,宴會也就接近尾聲了。
慢慢的有人開始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荼薇依舊低著頭跟在野少的身後,但任何人都不會再用不屑的眼神看她了,可能是那個所謂的表演吧!那個可笑的表演。
荼薇並沒有問野少他們什麼時候離開,因為荼薇知道真正的好戲永遠不在宴會上,那只不過是開胃的前菜而已,只是用來迷惑小魚上鉤的誘餌,等到小魚自己游過來好戲才能上演不是?
而自己呢?又在這場戲里面出演著怎樣的角色?
荼薇不禁勾唇自嘲。
又過去了幾刻種,宴會上的人更少了,荼薇覺得應該是時候離開了。
最主要的是景百孚已經離開有一會了,
有些事總是要時間去準備的,所以野少在等他,
荼薇也就只能乖乖的等著。
微微離開野少身旁,走至花盆的側邊,這是離開的唯一出口。
可能,大概野少太專心于自己要想的事,又或者他還在回味著荼薇的歌,荼薇的舞,但又有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呢?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發現荼薇的小動作,那個早已看透他下一步的小動作。
野少今天似乎喝的有點多了,走路有點飄忽,但荼薇卻能清楚的看見了野少眼底下的暗芒,那般閃耀,閃耀的刺痛了荼薇的眼。
出去宮府,野少的馬車早早就等在那里了,但荼薇只是安安靜靜的等在那里,野少也沒有要上馬車的意思,這讓馬夫覺得有點奇怪,但人薄言薇,主人家的事下人只有服從的分,沒有問為什麼的權利。
所以荼薇也沒有問為什麼的權利,不是嗎?
晚上天氣也就開始變得有些冷意了,寒風刮過還是有冷氣入骨的感覺。
至黑暗中似乎有個黑影往這邊走,但天太黑了,荼薇看不清,而野少卻遠遠就已近確定那就是他要等的人。
他依舊矗立不動,但明顯對方的慢動作惹得野少又點不高興了。
不過野少不是魯莽之人,即使再不高興為了達到目的都是值得。
那人走近了,荼薇並沒認真看那人,因為野少叫他先上馬車。
荼薇先上了馬車,像個听主人話的•••木偶••••
車簾拉上上了,荼薇任就臉色平靜,閉目養神。外面時常會出現說話聲,但無外乎都很小聲,似有聲卻又無。
慢慢的馬車走了起來,
荼薇沒有任何的意外,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只是你,你連道別也懶得道了嗎?
馬車穩健的走著,馬夫這時候對荼薇說野少還有事要做,叫他們先回去。
荼薇並沒有出言拆穿,真是個蹩腳的借口。
那個匆匆從夜色中走出的男子,腳上那雙還沒來得及拖得的繡著景百孚家獨特標準的鞋,只是匆匆一瞥的荼薇都看到,野少怎可能沒發現,
只是要故意表現的像自己中計而已。
馬車依舊走著,偶爾還能听到車外風的呼嘯聲,幾個黑影緊緊跟的,驚起了不少的鳥。
這個熱鬧的夜晚,這個算計與被算計的夜晚,暗殺,綁架這樣的事少了不就沒意思了。
車外黑影暗竄,車內寂靜如斯,
只是空氣明顯流動著蕭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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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開始了,野少到底計劃這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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