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嘴唇猛然感觸到了溫涼柔軟,淡淡檀香的鼻息撲在臉頰有些溫癢,垂眼只能見他細長的睫毛輕顫。
「嗯」肖春意身體瞬間僵硬下來,他口齒間有淡淡清香讓人迷醉,一時間了然忘記了自己已被人施暴,木訥的承受唇瓣被輕啄被吮吸,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有些頭腦發脹。
當發現唇間多出了絲灼熱黏滑,那灼熱在她唇上一掃而過,長驅直入踫到了柔軟的牙齦,肖春意暮然心頭一驚,從混沌的思緒中清醒,猛地推開那單薄溫熱的胸膛。
喘著粗氣,臉頰是異樣的潮紅,第一次于男子這般親近,心劇烈的跳動著,「咚咚」好似要跳出胸口。
東濃熙臉上冷若冰山,語氣淡然︰「這便是你今後要做的事,可懂了?」
肖春意黑白分明的大眼滿是訝異︰「為什麼?」
為什麼,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而已,怎敢高攀天子驕子!她不過是一顆污穢卑微之人,豈敢玷污人中之龍?
「這便是做本王侍女的分內之事,切記不可讓人看出破綻,而後你便是本王未過門的王妃。」
東濃熙語氣沒有絲毫情緒,像是在闡述一件理所當然的事。肖春意則張大著嘴半天合不攏。腦袋炸開了鍋,千頭萬緒無法整理,王妃!賢親王的妃嬪!她做夢都沒想過,烏鴉也終有一天蛻變成鳳凰。
她突然想起了蘇復嚴,那個笑起來如三月陽光般溫暖的少年,深吸了口氣懦懦的問道︰「奴婢能不做王妃嗎?」
東濃熙劍眉一挑,溫抿的薄唇微啟︰「別痴心妄想做王妃了,記住只是一場戲罷了。」
回到廂房的路上,肖春意一直都是恍恍惚惚,賢親王說與他演一場戲。假裝是他的準王妃,假裝與他要好,只是不知為何要這般?
這出戲到底要演給誰看,坐在床榻上,沒有點蠟燭,黑漆漆的一片。她揉了揉發麻的唇,似乎還余留著淡淡香味。
一夜輾轉難眠,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春雨,雨水順在房沿滴答在門外石階上,空靈如樂章歡快,她的心炙熱得發疼
次日,她去下人房看望蕭然,蕭然被仗五十大板也是她的過失,若是她不踫那琴,蕭然也就免去了皮肉之苦。
詢問之下她推開蕭然的房間,蕭然只穿了孰衣,見她來忙往被子里鑽,踫到了傷口,瞬加下人房響起了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
「你沒事吧?」
肖春意焦急的就要過去撫他,被蕭然一把推開,臉上是羞澀的窘迫,呲牙咧嘴的忍著痛楚說道︰「主子,您還是出去吧,奴才這里髒,怕髒了主子的鞋。」
她心里好似被誰剜了一刀,自己哪是什麼主子?不過是陪同演戲的木偶罷了!
蕭然的房間有三張狹小的床鋪,褥子櫃子都是破舊不。她明白,一開始便會錯意了,認為侍女與婢女是同義,卻不知她那西廂房寬廣舒適,與下人房確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