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相知 私塾(1)

作者 ︰ 擇閣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娘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娘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勛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爺娘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月兌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帖(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一個蒼老聲音響起︰「姚笛!」

全場肅靜,原本朗朗讀書聲掩蓋下穩穩沉睡呼吸聲,顯得特別突出。

只是當事人沒有任何感知,夢中依舊做著自己美夢,她听見身邊喊殺聲,她看到千軍萬馬自己腳下,她拿著兵器戰場上廝殺著。嘴角蓄著笑,很顯然是一個好夢。很多人向她行注目禮,其中有一個人含笑看著她,眼中滿是柔情。

「姚笛!」一股帶著怒氣聲音響起,老夫子怒發沖冠地向姚笛走去。

旁邊那個白衣少年用手肘頂了頂她,很姚笛揉揉朦朧睡眼,醒了過來。她伸了伸懶腰,不明所以地看著生氣老太傅,對著旁邊白衣少年問道︰「哥哥,夫子是怎麼了?」

「姚笛!還不點向夫子認錯!」那白衣少年話語雖嚴厲,但是哪里有半分責怪意思?

听聞哥哥這樣好心提醒自己,姚笛搖頭晃腦地向夫子認錯,但是還未得夫子允許又再次倒書桌上與周公約會去了,那白衣少年只得扶額嘆息,這個「弟弟」真讓他們頭痛不已!

夫子見其如此,直呼「孺子不可教也!」奈何她還是不為所動,繼續做她春秋大夢。

夫子見其不知悔改,秉著「教不嚴,師之惰」信念,決定再次拯救這個懵懂無知幼兒,于是姚笛這種特殊關愛下,站私塾窗外,而她哥哥也因此感覺心不焉,老是偷偷瞄著姚笛。

姚笛被第一次罰站,心中自不是滋味,眼淚眼圈中打轉,抿著嘴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她也不是要故意課堂上睡覺,但是她實是太困了,夜間都去做嚴伯伯特殊訓練了,怎麼還有時間睡覺呢?可是我怎麼可以告訴哥哥還有太傅呢?已經答應不對任何人說這件事了,違背自己諾言人不是好孩子!

她暗自對自己說道,但是還是委屈得想要哭

終于下課了,姚祺迫不及待地去姚笛身邊,說道︰「姚笛,你近怎麼總是課堂上睡覺呢?雖然你天資聰穎,但是千萬不能松懈啊!」突然他壓低音量對她說道︰「你知道父母親幫你瞞著女兒身,讓你上私塾,是多麼難事情麼?你怎麼對得起他們?」

听見哥哥這樣說,加上他「痛心疾首」表情,姚笛深刻地反省了自己,決定晚上和嚴伯伯商量一下。

她睜著無辜大眼楮,眼中含著春水,將哥哥積累怒氣再次溶解了,他寵溺揉揉她發,說道︰「下次不要再犯這樣錯了!」

兩個少年肩並著肩一起消失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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