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走廊,下了扶梯。
往二樓主臥方向去的路上,marry像是啞了一樣的安靜著。
而這種安靜,也讓薄景菡感覺到了種詭異的危機。
但那只是總感覺,並沒有實質的任何地方可以證明。
所以薄景菡只當是一種錯覺,略過了。
主臥的門漸漸近了。
marry上前一步,攔在了門邊,同時出手強制的拽住了薄景菡的左手手腕,不懷好意的使勁一扯,牽動著她的傷口。
「是,有伯爵先生的命令在,我是不敢動你!但若是你自己單獨在的時候,出了問題,可就不能怪我了,不是嗎?!」
心中早有計較的marry陰測測的笑了笑,猛地一使勁兒,將薄景菡整個按在了門板上!
她力氣大得驚人,像薄景菡這種借力打力的,在這中近距離的情況下,還真做不出什麼反擊來。
「你想干什麼?」
「我想……送你件禮物!cynthia小姐那麼人見人愛,我們相處了五天,眼看著過了今夜就要把你送走,我怎麼能沒點兒表示呢?不過我這禮物比較特別,我勸你進屋後最好別開燈,不然……嚇破膽可別怪我啊!」
marry陰笑著說,臉上的肌肉很僵硬,卻也表現出她內心的猙獰。
「你想干什麼。」
薄景菡再次追問,面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
但她的右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似戒備,似緊張。
「我想……毀了你!」
咬牙切齒,marry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探出的幽冥鬼爪,伴隨著凌厲的掌風,直直地朝她襲來︰「我們的伯爵先生還有很多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你的存在,只會阻礙他的步伐!不過你也有你的好處,你是我們死對頭的未婚妻,似乎還是他的心頭好。所以,我只要毀了你,那個男人就會一蹶不振,而我們伯爵的將來會是順風順水的。另外,沒了你——」
「沒了我,ivan會注意到你?」
門板咯的薄景菡腰疼,但她還是挺直了腰板的站著,斜睨著眼前人︰「且不說你這麼做,會不會是真的在幫ivan。單單是陸琰,我就可以斷然的告訴你,你就算殺了我,他也不會因此而一蹶不振。相反,如果你覺得我在他的心里,真的那麼重要的話,他會活的更好,會端了你所熱愛的p組織!」
「那是因為你是個沒感情的冷血動物!」
嘲諷的笑意,掛在嘴角,marry冷冷地哧了聲,仿佛勝券在握的看著她︰「這一層的人都被我掉開了,伯爵在樓上談事情,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進去好好享受,我送你的那份禮物吧!不要以為伯爵會發現,因為在那之前,我還會盡職盡責的來叫你起床,順道打掃干淨不該有的痕跡。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一切如舊……cynthia小姐,你覺得我的計劃好嗎?」
marry有恃無恐,可見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把握。
而ivan對這一切,並不知曉。
那屋中等待她的,未知的「禮物」,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