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黃昏的時候,在夕陽的映照下,杜小萌拎著一個簡易的包袱,背著秋風站在了將軍府的大門前。請使用訪問本站。
因為昨夜詹老爺子半夜時分病情轉重,她又被人喊到了將軍府來;
因為詹祈別扭地跟她解釋,昨天說給她安排住處的時候並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因為請她過來照顧自己的爹,不好意思看著她跑來跑去的,不想她太奔波才想著讓她在將軍府住下來。
因為詹老爺子的病情反復,她覺得自己在這個非常時期,有責任好好地照料那個把自己當成女兒那樣疼愛的老人,以報他的恩情;
所以,她不再去計較詹祈之前說過的那些傷她心的話,決定暫時搬到將軍府里住。
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那個書著「將軍府」幾個大字的牌匾,杜小萌無端地想起了第一次站在這門前時的情形,接著,又想起了多年前被那個叫「母親」的女人拋棄在生父那座大宅門前時的情景。
兩種記憶重疊到了一起,杜小萌才驚覺,她生父的那座大宅的大門,跟將軍府的大門竟是那樣的相似,不是造型或風格上的相似,而是高門大戶的那種氣派是一樣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將軍府那倘開著的大門,一個奇怪的想法在她的腦里一閃而過,她覺得,自己今天如果踏進了將軍府的大門,以後就很難再走出來。
她的腦袋在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沒留意到詹祈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的身後。
詹祈回來就看到衣著有點單薄的杜小萌拎著個包袱站在大門前,一動不動的望著頭頂的牌匾發呆。他沒有刻意放輕腳步的向她走過去,但直走到了她的背後,她還是渾然不覺的保持原本的姿勢不動分毫。
想不通一個牌匾有什麼好看的,詹祈站在她的身後看了她好一會,終于忍不住問︰「怎麼站在這里不進去?」
杜小萌沒有听到,她又發了好一會的呆才把目光從牌匾上收回來,心情郁悶地嘆了一聲。她穩了穩心神準備抬腳往里面走去的時候,才猛地發現一身朝服的詹祈威風凜凜地立在她的身後。
被嚇了一跳,杜小萌拋了他一記白眼,不滿地說︰「無端端站在我身後又不吭聲的,想嚇死我啊?」
詹祈沒有好氣地說︰「我早就喊過你了,是你自己大白天就在這里夢游發呆沒听到。現在可是你楞在這里擋住了我的去路,還倒過來怪我嚇唬你了?」
杜小萌看了一下自己站的地方,是大門口的正中位置。雖然說將軍府是高門大戶,但這樣往那里一站,的確是很擋路。
守門的老頭對她投過來看傻子般的目光,她有些尷尬地裝作沒看到,閃了閃身讓出路來對詹祈說︰「你先走。」
詹祈沒動,抬頭望了一眼牌匾,好奇地看著她問︰「這牌匾有什麼好看的?能讓你看到痴痴呆呆、唉聲嘆氣的?」
迎上他那好奇的目光,杜小萌沒有隱瞞地說︰「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站在將軍府大門外的情形。那一次,我連人帶轎的被拒之于門外,後來還是我下轎拍了老半天的門,楊伯才把我們放進去的。而這一次大門為我而開,我倒是有點不習慣了。」
想到當初故意讓新娘難堪的舉動,詹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想來干嘛?」
沒錯,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她還很界線分明的從將軍府里搬了出去。可是,搬出去沒多久,她又跟上次一樣,再一次的把自己送進將軍府,還真象小孩子玩過家家似的。
想到這里,杜小萌抬頭看著詹祈,臉上掛著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表情說︰「現在想來,我跟將軍府的緣分還挺深的,這頭出去了那頭又進來。我怎麼覺得自己這一次進了你的將軍府,以後都出不去了呢?」
詹祈對杜小萌的話嗤之以鼻︰「我這里又不是龍潭虎穴的,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有人攔你鎖你不成?再說了,你如今是太子殿下的人,我可沒有那個膽量把你囚禁起來。」
杜小萌听得詹祈又一次把她跟宇天政拉到一起來說事,心里不高興了。她再次將一記白眼翻過去,把音量提高一點說︰「什麼我是太子殿下的人?這話說得好象我跟殿下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似的。再跟你說一次,我和殿下純粹是談得來的朋友,僅此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復雜!」
「只是朋友而已?」詹祈用不相信的目光審視著杜小萌,以懷疑的語氣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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