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愁情男人︰「畫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隊伍凝眸畫雪︰「不是。我再說一次,不是!要是你們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
隊伍愁情男人︰「那會是誰?」
「……」
愁情男人急啊︰作為離缺曾經的隊友,再加一直知道離缺和林諾瑤兩人之事,所以林諾瑤出事的時候,離缺也並沒有刻意的隱瞞他們。但正因為這樣,現在倒變成了他們的嫌疑。不僅如此,當初對情十三透露消息的,是個神秘女人的傳言,也混雜在各種小道消息之中,不脛而走。這讓愁情男人如何不上火?
隊伍凝眸畫雪︰「哼。我倒覺得,他們監守自盜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現在‘逆鱗’不是就有兩個女號麼?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為了擺月兌我們這些過去的累贅,而特意自導自演,設下的局?」
隊伍無樂︰「畫雪……沒這麼深刻吧。」
隊伍囂張小寶︰「是啊,那無淚琴兒,是個人妖呢。」
凝眸畫雪白了這二人的角色一眼。
隊伍凝眸畫雪︰「那就該無緣無故懷疑我嗎?哼,我看這件事情,一來讓世人譴責那個血染溫柔,二來,他離缺的聲望不是更加上了一個檔次?一箭雙雕,他們有什麼損失了?這結果不正是他們想要的嗎?那又憑什麼不能是他們自己干的?」
眾人汗顏︰這女人的想象力就是豐富。無數前輩先烈的經驗告訴他們,絕對不要跟女人辯。因為越說。會越沒有譜……
隊伍愁情男人︰「畫雪,這里就是我們幾個人。如果真是你干的,你就告訴我們。我們還好為你承擔一點。我最後問你一次。就一次。希望你能告訴我們實情。不管是與不是,我們都相信你這一次的答案。好嗎?」
隊伍凝眸畫雪︰「不是,不是,不是!」
隊伍愁情男人︰「那好。」
隊伍阿月︰「愁情,你想怎麼樣?」
隊伍愁情男人︰「我要去找離缺,跟他說清楚,這事,跟我們沒關系。」
隊伍無樂︰「喂!等一下!」
隊伍阿月︰「不要啊!」
隊伍凝眸畫雪︰「呵呵。你去說啊。也許人家根本沒有懷疑我們。他不好意思懷疑。你這樣一講,正好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恭喜啊。」
隊伍愁情男人︰「我……」
他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和離缺兄弟一場,不說清楚,教他心里怎麼能安生?
可惡!那個倒霉背時的女人。到底是誰?
……
隊伍望雪千年︰「血哥。應該沒有錯。我听說,這話是戰魂那個情十三親口傳出去的。他很明確的說,當初跟他說起這件事的。是一個女人。但是他不知道是誰。那女人沒露面,只听到個聲音而已。」
隊伍血染溫柔︰「是嗎?」
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這又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哼。女人……
他彭家豪,這輩子見識的女人多了,沒想到今天竟然也會被個女人搞得焦頭爛額。
不對,算上那林諾瑤,便是兩個女人了……那臭丫頭,真是死了都不放過他!
不,不,還得加上一個月下浣衣……這個才是,神煩!
一說女人,彭家豪的腦中便立即牽扯出了一串。想想連他自己都頭疼起來︰難道真是終年打雁,今天反被雁啄瞎了眼不成?
特麼的,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
隊伍葉子凋零︰「血哥,我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現在幫主又不知在哪個旮旯里面閉關,戰隊、副本也不來了。如果真是有人要利用這事來針對我們幫,可還真的是個機會呢。」
隊伍血染溫柔︰「哼。我知道。你們放心,事情既然是沖著我來的,我血染溫柔便不會退縮。天塌下來,我一個人頂著就是。」
隊伍望雪千年︰「血哥,葉子也不是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是兄弟,那有事情肯定會一起承擔的。就是那個背後的女人,太陰險了。……不揪出來總是不讓人放心啊。」
隊伍漫步天涯︰「沒錯。以往什麼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是靠我們自己解決的?幫主現在決心沖50級,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的好。要知道,他的等級,也是我們幫的招牌。第一幫的幫主,是這麼好當的麼?」
「哈啾!」
林彥哲揉了揉高挺的鼻梁,心里想道︰「誰在念我?」眼神卻目不稍瞬的看著屏幕上的人物。手指在鍵盤之上飛速舞動。角色手中的匕首劃出了一個又一個精準之極的操作。
60級的怪。
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否則,自己這一級的等級便得白費……
許眷蝶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汗︰太……太拼命了。而且,這個人的操作又更加精進了。
他是在追趕那個人吧?
他服務器第一人的自尊受損了吧?
他這又是何苦呢……
隊伍紫帝蒼心︰「果然沒錯,在這種極限之下的操作,是能夠將實力磨礪得更加精銳的呢。」
隊伍君主蝶︰「沒錯你個頭。剛才要不是我,你早死了n次了。」
隊伍紫帝蒼心︰「唔……我這也是讓你磨練哪。如何,你的‘卡點’千金方,可有什麼心得沒有?」
隊伍君主蝶︰「放p,你就是抓我來這跟你當苦力的!你這個人,太陰險了……」
林彥哲「哈哈」大笑。
許眷蝶的蝴蝶心法修習「素問」。別的好處沒有,倒是可以用她的技能降低怪物的防御,這樣,打起來縱然還是要比55級的怪困難些,但在效率上,卻比55級已經超出太多了。
何況,免費的血瓶,不帶白不帶。
隊伍君主蝶︰「學長。」
隊伍紫帝蒼心︰「唔?」
隊伍君主蝶︰「沒什麼。」
林彥哲眼眸朝她輕輕一瞥。也不再問。跟著手指一抹,揮著匕首繼續上前開怪。許眷蝶緊隨其後,「厥陰風木」、「少陽相火」、「陽明燥金」。一個又一個的技能向怪身套去。同時。全神貫注的守著他的血量。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這樣認真的表情吧……
從大學認識,直到現在。真是沒有一次見他。臉上不是那副又痞又懶。讓人直恨不得踩上兩腳的神色。
他的世界頻道,應該是屏蔽著的。所以,那件事情。他還不知道吧。
除非陳承業那個八公沒事跑去對他講……
算了。她也還是別多嘴了。
許眷蝶看著頻道中,來自一些不知名的小號的,肆無忌憚的謾罵。這種小號,多半是敵對幫會建來互相抹黑的,天罪幫底下也不是沒有。血染溫柔那件事,旁人不借題發揮,那就太客氣了。一開始,還只是三三兩兩,在眾人熱火朝天的議論中稍事挑撥,現在已經發展成了口無遮攔的辱罵。
游戲有游戲的快意灑月兌,可是,卻就是避免不了這種骯髒。
許眷蝶隨即也關閉上了世界頻道。
還是這樣的好。嗯。清淨。
她也就沒有看見,幾乎就在她屏蔽了世界聊天的數秒之後,世界上便緊跟著現出的一條消息。
以及,隨後而生的轟動。
……
隊伍月辰天︰「哈哈哈……」
隊伍月下浣衣︰「你,你笑!你還笑!我要跟他離婚!這種人……這種男人……」
月下浣衣叫著要「離婚」,兩行眼淚卻又不爭氣的噴涌而出。
為什麼……都到現在了,他還沒有一句安慰自己的話?
自從昨天血染溫柔下線之後,月下浣衣發了一通脾氣,又大哭了半夜,最後哭累了才沉沉睡去。在夢里,她還夢見當初相見時,血染溫柔句句溫馨甜蜜的話兒。不論自己怎樣的任性,他總也有辦法將她逗得開懷。她哪里想到,短暫的幸福之後,竟然會得到這樣的苦果?
那個林諾瑤真是個賤人,人都死了,還這樣陰魂不散!
沒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害了她血染哥哥的。
月下浣衣糾結來去,最後將所有的罪過推到了林諾瑤的身上,終于自覺想通。
今天上線之後,她第一個拉出好友列表。這時血染溫柔的名字已經赫然在列。她大小姐便等著他低聲下氣的轉來哄她呢。
她就不信了,這男人,還真能離得了自己去?
誰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乎每一秒鐘,月下浣衣都像在火上煎熬。她不自覺的打開好友名單,又關上;打開,又關上……不知不覺,她已經重復這樣的動作,都將近兩個鐘頭了。
她連戰隊賽都沒進,就是為了等著他的消息啊!
他怎麼敢不聯系她的?
他怎麼敢!
一開始的時候,月下浣衣想,就算他來哄,她也不能輕易的饒恕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省得他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
然後,月下浣衣想,他一定是忙得沒工夫,等他忙完,一定會來哄她的。
接著,她想,一定是世界那些人叫得太亂了,惹得血染哥哥心煩意亂,他不想將這種情緒帶到她的面前來吧……
他為什麼還不來?
想來想去,便有了月辰天問起時,那句「我要離婚!」
可是,要放棄一段感情,卻又哪里是三言兩語,便可解決的?
月下浣衣愁思百轉,想得心都要碎了。
隊伍月辰天︰「我的大小姐!我的小傻瓜,你在這里糾結些什麼?這件事情,對別人來說,是件丑聞。可是,對你血染哥哥來說,這反而是個機會啊!……對了,你幫他想出主意,我都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疼你才算呢。」
隊伍月下浣衣︰「天哥,……你,你有辦法?」
隊伍月下浣衣︰「你快跟我說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