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鬧出別的事,怕是外面傳你不好的名聲不夠多麼?」二姨娘恨鐵不成鋼,自家的女兒太沉不住氣了,「她們說的就隨她們去,你現在是要好好養好。冰@火!中文」
說到這,她再看了地下哭成淚人的丫鬟一眼,對著身邊的貼身丫鬟使了一個眼色,「還不快帶下去包扎一下?!」
「是。」有丫鬟急忙上前,攙扶著那個滿手是血的丫鬟退了下去。
「娘親……」見到丫鬟退了後,木琴摟著二姨娘就肆意大哭起來,「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好?」
「會好的會好的,先敷著藥。」二姨娘連忙安撫著她。
木琴睜圓雙眸,有未干的淚痕還在臉頰上︰「娘親,我不甘心!」
今日,她敷好藥之後,听著那丫鬟說外面多熱鬧,許多公子來的事情,便要出了房間。
可是女子愛美是天性,因為這幅臉被劃傷,她听取了剛剛被劃破手的那個丫鬟的意見,掩了輕紗出去了,順帶撲了一層香粉,掩蓋臭味。
宴席是最為關鍵的,雖然看似平常,但是能夠打通人脈關系,而且能夠結識到平時養在深閨里面見不到的人。而且她的婚事確實要比木音先找好,現在不去尋覓,怕到時候又要等了。
木琴掩著面紗,走了沒多久,便遇到一群正在聊天的小姐。
還沒走近,便看到一位小姐用手帕掩了鼻子,嫌棄道︰「可是哪里飄來的味道,要臭燻我了。」
在出門之前,木琴用了多個香粉,但是還是掩蓋不了這藥材的臭味。她心里尷尬地很,但也不好臨時退縮,從容的走了過去。
飄過去的時候,香味夾雜著那藥草的臭味,比單獨的臭味更是難以忍受。
好幾位察覺了出來,其中一位嫌棄地叫住了木琴︰「你誰啊?身上那麼臭,是不是剛剛摔了臭水溝里!」
木琴一僵,她戴了面紗,可能別人也分辨不出。
但這般挑釁的話,她是難以消受,加上今日在木音那里受得氣,越想越氣憤,一時間反駁了一口︰「要摔臭水溝的也是你,我看是你嘴里啃了才是!」
「你說什麼呢?」那位走上前,卻因為木琴身上的味道又燻退了︰「我要是你,便不出門了,丟人現眼,或者你去沐浴一番再出來吧。瞧你還掩著面紗呢,怕是不能見人吧。」
說到這,一干圍在一起聊天的小姐,都嘲笑了起來。輕蔑地眼神,如刀子一般在木琴身上切割著。
她攥緊拳頭,忿忿不平地跺跺腳,不甘心地走了。惹得身後那群小姐笑得前俯後仰。
這群賤人!
木琴在心里狠狠地罵道,便窩在了房間不出門,越想越氣的她,這才有了之前那一幕,通通把氣撒在了那丫鬟手上。
二姨娘听完又氣又恨,拍了拍木琴的背︰「傻孩子,你現在休養好,到時候只要你過得比她們好,那便是對她們最大的懲罰了!」
「娘……嗚嗚,可是女兒現在這個樣子,都不能出門,怎麼過得比她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