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渣渣對撞 51第三十四章 回程(下)

作者 ︰ 幽幽的沙拉醬

()大隊繼續浩浩蕩蕩地前行,最大最輝煌那輛馬車里那倆主兒卻是面對面眼對眼相對兩無言,各有算計各有考量卻又各有顧忌各有避諱。******$****

永璋雙臂環胸懶洋洋往後靠在椅背,兩腿交疊,下巴線條微繃擺出了談判的姿態,「說吧,你到底想干嘛?我知道你的傷已經好了的,別給我裝。」

即使知道,你還是縱容了我。乾隆斂起面上笑容只余溫柔在眼里閃爍,「我要你。」

「想要我的人多著呢,不差你一個。」永璋狀似不經意無所謂地掩嘴打了個呵欠,挑動眉梢擺出了最嘲諷欠揍的表情。要他命的,要他身的,從他的幼年體到成年體,委托人從男到女,理由從正常到變態,應有盡有。

只是,乾隆是唯一一個不顧生命地護著他的,然後說要他的。

「我跟他們不同。」乾隆縱容他暫時性地縮在自以為安全的殼里,這般有點兒炸毛可是並沒有擺出攻擊姿態的永璋看上去很誘人也很可愛,當然他也知道這人絕對不會想被用可愛來形容,「我要的是全部的你,我會給你最好的幸福。」

永璋揉了揉酸倒的腮幫子,高山仰止的夸張表情面具掩飾著眼底閃過的動搖,「你敢不用騙小姑娘的語氣來跟我說話麼?」

乾隆默默郁卒了半響,打起精神越挫越勇,「我不會騙你。而且,你應該能有分辨得出他人話語里的真偽的,你該知道我是真心的,只是你為何就是不願去相信?」

「那真是抱歉了,我沒那種技能。」永璋笑彎了一雙鳳眸,指尖拭去眼角因大笑而滲出的一滴淚,「沒有什麼比成年人的真心更不可信的東西了。」

就算是人格和靈魂都可以切割,更何況是感情呢?真心難得亦難求,難在已經鮮少有人願意付出真心,難在已經鮮少有人願意去相信還有真心。

「永璋……」乾隆皺眉,這樣張狂笑著的人兒卻是讓他心都揪痛了,「信我一次。」乾隆傾身上前,將他微涼的手捧在手心,放在唇邊輕吻,濡濕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而敏感的肌膚仿佛直接印在了心里,

「你不就是想跟我再來一發麼?找那麼多借口你不覺得煩?」永璋抹把臉抹去了所有或許動搖或許真實的情緒,駕輕就熟地扭腰跨坐在他腿上,壓低了腰伸舌若即若離舌忝過凸起的喉結,挑起的鳳眸刻意蕩漾開了勾魂動魄的瀲灩波光。

小月復能感覺到男人迅速膨脹硬化的火熱,尖銳的嘲諷劃過眼底,永璋故意用臀部蹭過那處膨大的欲|望。

這妖精。

乾隆倒吸口冷氣,手臂用力箍住他的腰不讓他再亂動,「乖,別鬧。」

永璋得意一勾唇角,一手攀在他肩上另一手隔著褲子按住那抬頭的碩大,食指模索著脈絡時輕時重劃過,時而用指尖刮動時而用指月復摩挲,本就傲視常人的尺寸在可以挑逗的指下更是雄赳赳地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後宮三千怎麼沒把你磨成繡花針。乾隆憑借內力帶來的超好听力听到了蚊鳴般的碎碎念,盡管神經被洶涌襲來的欲|火灼燒著,他還是忍不住笑了,笑得,樂極生悲。

五指收攏稍加用力地握住那處,永璋仰臉看僵硬了笑容的乾隆,挑釁地舌忝了舌忝下唇,「不是笑得很開心麼嗯?」

要害被掌握,乾隆也沒認輸,另一手扣住他下顎低頭用力吻上紅潤唇瓣,激烈和霸道之中還是隱藏著憐惜和溫柔,卻也是這分溫柔讓永璋邊是應付著他的深吻手下更是用上了各種技巧發狠地擼動摩擦,上好的布料表面浮現了斑點水跡。

乾隆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促,忍不住地挺腰迎上他的手,男性特有的靡靡糜香更添了幾分火熱,環在他腰間的手已是自然而然地下滑,大力揉搓著彈性的臀肉,手指自發尋找著曾經容納過他的絕妙秘處的入口。

「永璋,永璋……」乾隆感覺從身體到靈魂都開始灼燒,這般能讓心髒也火熱的歡愉只有這人才能帶給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中的滿足。哪怕知道這並不是行事的時機地點,哪怕知道這是多人環繞的馬車上,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推倒這人,狠狠地,徹底地,佔有這人,將這妖精的從里而外地印下自己的痕跡。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不過是忠誠于欲|望的奴隸,還好意思把責任歸咎于他人。」永璋在他唇上留下了牙印,身體似是火熱話語依舊冰冷,「明明是最無情的生物,卻也是最會偽裝自己偽裝成溫柔深情的東西……」

宛若一桶冰水從頭澆下,乾隆渾身冰涼,如墜冰窟的刺骨寒冷,下|身還沉醉在情|欲之中,瞬間凍結的神經卻已被突如其來的怒火繃斷,難以言喻的哀傷混雜憤怒在心底爆發。

乾隆低喝一聲,一手將眉目清冷的青年制住了雙腕翻身背朝自己地壓在腿上,一手高高舉起重重落下,手掌與後丘肉的相對作用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掌心感受到的絕妙觸感讓男人就算怒氣高漲還是忍不住心神一蕩,暗罵了一聲這果然是只妖孽。

「放開我!你這老流氓!瘋了麼!」眨眼間情勢顛倒,失去了主動權的永璋驚駭掙扎,尤其是當異樣的疼痛從後頭傳來,還有那聲音都讓前世今生加起來年過半百的他紅透了臉。被用這麼屈辱又難以反抗的姿勢桎梏,又是記憶中第一次被打,永璋又是氣又是羞,扭頭就近狠狠咬住他大腿肉,恨不得能撕咬下一塊肉來,腦中為數不多的咒罵和失去理智的刺言刺語不斷吐出。

「在你眼里只有肉|欲沒有情|欲的麼?心上人主動誘惑了,我要是沒反應那才是問題啊!」乾隆有些不舍可是也騎虎難下,被他的口不擇言氣急了第二第三巴掌又接連落下,一時間  啪啪地竟不知十數巴掌過去,趴在他腿上的人兒也沒了聲響。

只是乾隆知道這人就是不想說話而已,咬著自己大腿的力度可絲毫沒有減弱。

「我不知道你到底被灌輸了怎樣的概念,你為什麼拒絕承認愛|欲的存在……」乾隆松開了制住他的手,看著被自己抓出了青紫瘀痕的手腕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腿部布料傳來的濕熱讓他所有的所有都化作一聲哀嘆,「永璋,我愛你啊……」

冰冷刺骨的兵刃抵在了脆弱的頸側動脈處,永璋強忍住那羞恥的酥麻疼痛翻過身,眼楮赤紅,抓著匕首的五指微微突起了青筋,「閉嘴。」

喜歡也好,真心也好,都是浮雲般的存在,只有「愛」,這種感情,這個字眼,對于永璋而言有著太特殊的意義。他無法理解乾隆怎麼可以這麼輕浮地給這段感情冠上了愛的名義,一時間竟無法接受從乾隆口中听到那個字。

「如果你覺得血可以讓你相信我是真心愛著你,那麼,用力吧。」乾隆不怕他暴戾不怕他暴走更不用說這夠得上弒君的大逆不道行為,就怕他無動于衷,更何況剛剛他還……咳。

他起碼還欠著乾隆一條命。

可是乾隆竟然敢打他!

現在還痛著呢!

永璋咬牙,沒有放手也沒有施力,鋒利的匕首就這樣僵持在血管外,「皇帝,你怎麼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自己的這份畸戀是愛?你愛的是什麼?前所未有的如罌粟般的極致快|感?異于常人的叛逆?還是你根本就是享受背德的快樂?」

這份不信任是對他人的不信任也是對自己的不自信,說白了就是偏執的自卑。當然乾隆知道這時候並不是戳永璋心理弱點的時候,剛剛還那麼刺激他了這會兒要是再說錯什麼,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他還是小心著,這會兒萬一永璋激動得手一抖那匕首輕輕一劃就各種危險了。

「需要理由的是喜歡,而我愛你,愛你的全部,不需要理由,也找不到所謂的條件。真要能一條條列出優點然後細數哪些值得哪些不值得然後才去喜歡的,那不是愛。」乾隆一面說服他一面是更加地理清了自己的感情,笑容也愈加溫柔繾綣,「我愛你。」

在永璋因為後邊兒的不適疼痛而恍神的時候,乾隆抬手拍開了匕首,重新將這人兒摟進懷里,輕柔地揉了揉有些腫的臀肉,不用看他大概也猜想得到那兒大概是紅腫青紫一片猙獰了,心里多著的是愧疚和心疼了,「很疼麼?」

永璋表示這時候除了粗言穢語沒有其他語言能更直觀地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呵,呵。」

屈肘重擊小月復,五指狠抓了一把下|身要害,永璋往後用腰抬起下肢雙腿蹬在乾隆肩上,順勢後翻滾雙腳落在馬車地上轉身往外頭走,就算見到馬車還在前行也沒管,直接就要往下跳,嚇得乾隆還沒緩過來就慌忙先叫停了車隊。

目送永璋往後頭馬車走,乾隆捂著還生疼生疼的下|體,無奈長嘆,永璋下手真是越來越黑了。

雖然說他自己這次大概真的惹到永璋了。

永璋花費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走路的姿態沒有任何不妥,至少從表面上是看不到那處的疼痛了,走到後頭最近的那輛馬車上沒好氣地直接推開門,然後跟里頭那一臉糾結並爽著的人四目相對。

「嗯哼,永璧?」永璋抽了抽嘴角,從衣服上他就判斷出背對自己坐在永璧腿上的那人是弘晝,這姿勢就算是普通人都知道什麼體位了,扭曲著的笑容一下子變得惡劣。

雖然他的心情沒到天下情侶見一對拆一雙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出去請關門,謝謝。」永璧撫背安撫著陡然僵硬的身上之人,勉強調整了表情才再次抬臉面對永璋。

「好吧,我懂。」永璋了然點頭,臨走前不忘贈言,「堂弟,你的手太老實太乖了喲。」讓你個和親王落跑得那麼干脆。

永璧回以了然笑容。

路過窗口時候,永璋隱隱听到了隱忍的拔高的變調的呻|吟,算是出了口氣地笑了笑,繼續往後頭馬車走。那處的疼痛越來越難忍,他現在需要找個軟塌趴著休養嗷,乾隆你丫。

「永,還是你最好了。」開了第三扇馬車的門看見兩只包子並肩坐著看書的溫馨情景,別提永璋有多麼松了口氣多麼感動了,撲住永就蹭蹭蹭。

小包子被徹底蒸熟,「三,三哥,你還好吧?」

「我很好……。」懶懶地趴在馬車座椅上,永璋有氣無力地嘟囔,「愛新覺羅家的成年人沒一個好的,還是我家孩子好……」

沒听清他說了什麼的永跟小初默默面面相覷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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