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早上起來張曉雨做好了早飯,端到薛有福屋子里,三個人圍著盤子正吃飯呢?
二愣子突然推開門就來了一臉的焦急︰「大牛,你快別吃了跟我去打野豬,野豬把我四娘家玉米架給拱塌了火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薛坤端著一碗小米粥正喝呢!把碗放下說︰「野豬都跑到村里來了!看來它們也真是餓瘋了,你四娘和孩子人沒事吧!」
二愣子轉身就走︰「你快點大牛,我多去喊幾個人!我四娘家院牆都讓它們給拱塌了,豆豆也受了驚嚇。」
薛坤擱下碗對他爹說︰「爹我過去看看,你們先吃!」
張曉雨擔心的說︰「你小心點大牛!」
薛有福也說︰「人多了圍住就往死里打,手里都把鐵鍬拿上,別讓它靠近你,小心點……」
薛坤已經到了院子里了︰「知道了!」到了外面急忙就往先旺家走,王先旺是王先勝他親弟弟,半年前生病死了,現在家里就剩先旺婆娘和她六歲的兒子豆豆,孤兒寡母的生活,其實村里也有人給先旺婆娘介紹人,柳家畔也有一些上了年齡的老光棍,可是先旺婆娘自己不太願意,她說她要給先旺守一年半載的再考慮,王先勝和他二哥大哥現在也都幫襯著老四媳婦,有錢給錢沒錢給糧食。
先旺家住在溝邊上,那時候溝里到處是狼、野豬、柳家畔還有一條狼路,就被每天下午一到黃昏過後成群結隊的狼都會從那條路上經過,村里人一到晚上基本上很少出去,不過這幾年好了點狼沒那麼多了,不過還是有,野豬的話一般都是到了秋天玉米熟了的時候,它會跑到地里禍害莊家,沒想到今年一下雪,餓急了它也敢跑到村子里來……
到了先旺家門口,外面已經站著好幾人了,都一臉緊張,先旺家院牆是用土壘起來的,這時候被野豬給拱塌了,六斤王滿情王小波二愣子,王先勝王胖子都在外面站著,還有一些婆娘都站的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
「現在什麼情況?野豬還在院子里麼!」薛坤一拍六斤肩膀問道。
六斤興奮的說︰「看來今年過年有肉吃了,院子里兩頭野豬,一個比一個肥,估計得有三四百斤重。」
「你四娘和豆豆人呢?」薛坤問二愣子。
「在窯里呆著呢?出不來,我們也不敢貿然沖進去,野豬凶猛著呢?兩三個人小伙子不一定收拾的了它,何況還是倆,把它們惹驚了再把人傷著就不好了。」二愣子也擔心他四娘和豆豆的安慰。
薛坤往前走了走從塌了得缺口處看見院子里窩著兩頭黑色的大野豬,體型跟牛一樣大了都快,院子里玉米架倒了,到處都是玉米棒子。
薛坤瞅著野豬,野豬瞅著薛坤,其中一頭眼神特別那啥?好像再給薛坤傳遞一種信息,薛坤當時也沒想太多。看它們也喘著粗氣,估計是剛才也折騰累了,現在不能驚著它們,可是這樣僵持著也不是事,薛坤說︰「六斤,你們都往後退,我進去抓野豬,你們都看著點萬一它們跑出來了,你們別攔讓它們跑就是了。」
薛坤他二舅楊興發過來拉住薛坤︰「去去去!別胡鬧你一個人進去讓野豬拱了咋整,我看大家一起上圍著它們,手里都拿著家伙,它們看見人多也怕。」
野豬站起來在院子打轉,尋找著突破口,它看見人多了更加暴躁起來,「哼哧哼哧」的叫著看著外面的人,突然一頭野豬猛地從院子里竄了出來,另一頭接著也竄出來了直接就往那幫女人站的位子跑了過去,那幫女人嚇的花容失色尖叫聲四起,野豬的沖擊力不是一般的小,讓它傷到可就不是什麼小傷了。薛坤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伸手一把抓住野豬的後腿,野豬一回頭張嘴就咬薛坤胳膊上了,薛坤吃痛,一咬牙握著拳頭一拳打在野豬眼楮上,野豬疼的「嗷嗷叫」,它拼了,薛坤也拼了一把耗住野豬耳朵,用力把野豬按在地上,拳頭照著野豬頭上猛打,野豬用力蹬著後退,突然之間這頭野豬就放棄了抵抗,眼楮里好像充滿了淚花,看著薛坤,又看著被其他人圍攻的另一頭野豬,按道理說薛坤應該能感應到這種信息,可他愣是沒感應到。薛坤這會力大無比,他就像被激怒的雄獅一般,野豬在他拳頭下慢慢停止了後腳蹬腿的速度,它死了,這場面跟武松打虎有一拼!
薛坤一個人降伏了一頭野豬,也都是蠻力對抗蠻力,可是另一頭野豬卻對薛坤他二舅和二愣子他們幾個發起了凶猛的攻擊,雖然他們手里都拿著鐵鍬,不知道誰掄起鐵鍬一下拍在野豬頭上,野豬頭上血就出來了,豬毛都染紅了,野豬跟瘋了一樣朝著二愣子撲了過去,一頭就把二愣子拱到了,二愣子臉色都白了,王先勝和二愣子他爹都急拿著鐵鍬朝著野豬身上就拍,野豬原地橫沖直撞,野性完全被激怒了,人根本就沒辦法撂倒它。
野豬張開大嘴朝著二愣子大腿就是一口,二愣子疼的大叫一聲,其他人拿著鐵鍬朝著野豬身上打、鏟野豬也受傷了「嚎叫著」不過它野性也也被徹底激怒了,見人就撲,見人就咬,一時半會大家還撂不倒它。
薛坤也挺狼狽的,不過他沒受什麼傷,他站起來朝著另一個野豬走了過來,突然他發現一個問題,這頭野豬懷了豬崽,因為它臀部特別肥,肚子看著也挺大的,薛坤心里莫名其妙的就不舒服,他伸手擋住了繼續打它的人︰「別打了都,它已經放棄抵抗了。」
二愣子他爹拿著鐵鍬掄起來就要打,「狗日的畜牲把二愣子咬了,看我不打死你。」薛坤一把捂住了鐵鍬頭看著二愣子他爹說︰「王叔,別打死它,它馬上要下豬仔了。」
其他人也就警惕的看著那頭已經窩在地上的野豬,它一身是血,身上肉也被鐵鍬鏟的慘不忍睹,血淋淋的,薛坤過去蹲下輕輕撫模著豬頭,懊悔不已,其實剛已開始他就應該感受到另一頭野豬給他傳遞的信息,可是卻被他忽略了。
「你到底想干嘛呀!大牛。殺了它大伙每人多分點肉,美美的過個年多好,更何況它還把二愣子給咬了一口。」旁邊的人嚷嚷道。
薛坤站起來說︰「讓它把豬崽下了再說吧!另一頭你們幾個分了,這頭野豬我要帶回去養著。」
王先勝說︰「大牛你真是胡鬧,野豬你能養得住麼?改天再把你爹傷著怎麼辦?」
薛坤說︰「我自有辦法!這頭野豬說不定就是咱們柳家畔致富的突破口,六斤你去找個架子車過來。」
好幾人都去抬著另外一頭已經被薛坤打死的野豬分肉去了,二愣子也被他爹扶著去包扎傷口了。
沒一會六斤滿情找了一輛架子車,把這頭野豬廢了老大勁裝上面,拉到薛坤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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