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事?」慕千晨問,她和索卡認識時間不短,自然听得出他語氣中的落寞。
在她記憶中,索卡很少有落寞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溫文爾雅,淡然如水的樣子,時刻都保持這紳士的豐富,好像都不會發脾氣。
「沒事,就是突然想找你一起吃飯而已。」淡然寧靜的聲音。
「嗯,那好吧。」
慕千晨掛斷電話,抬頭,對面顏墨的臉一片陰郁,就差在腦門上寫上「我不高興」幾個大字了。
他冷哼一聲,鼻孔出氣,「終于舍得掛斷了。」口氣發酸。
慕千晨吹頭,哦,親愛的,他又吃醋了。
顏墨拿過慕千晨的手機,關機。
「你干嘛關機啊。」慕千晨要搶回手機。「今天,你剩下的時間都是我的,誰都不能在打擾。」他這第一次約會真是坎坷啊,先是顧辰亦,後又冒出她莫名其妙的未婚夫,他不是聖人,當然會吃醋。
「好吧。」慕千晨放手,關機就關機吧。
……
龍澤小區大門不遠處。
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靜靜地停靠,身姿如它主人一般的優雅,引來不少路人的注視,這輛車是限量版,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需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就算在龍澤小區這樣的高檔小區都是極少的。
索卡坐在車內,放著輕緩的音樂,正是上次慕千晨問的那首奧地利民歌的曲子。
車內燈光暖黃昏暗,打在他溫潤的面容上,有一層橘**的暖光,別樣的絕色。
他的頭靠在後座上,閉著眼楮,面容深邃干淨,優雅高貴的氣質緩緩流瀉,根本不需要特意的動作姿勢,根本就是天生。
索卡睜開眼楮,淡藍色的眸子里少有的落寞黯然,他目光多數是自信而堅定的,只有在尋找弟弟伊恩這件事,讓他沮喪。
弄丟了6歲的小伊恩,距今已經17年,就算他動用了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勢力,從未停住尋找,都沒能找到。
他今天回來找慕千晨,是因為她讓他覺得舒服安心,昨晚他做夢了,夢到了五歲的小伊恩,全身上下都是傷口,大喊著「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然後他就醒了,再無睡意,那時他太小只有12歲,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小伊恩,他哀求過父親保護小伊恩,但是那時候伯父詹姆斯和他兒子克里斯父子在羅斯切爾德家族內部進行瘋狂的勢力掠奪,父親也幾乎自身難保,根本就沒有能力保護小伊恩。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克里斯帶走,折磨。
索卡一直溫潤如水的藍眸中閃過戾氣,雙手握著方向盤,青筋隱現。
伯父詹姆斯已經去世,只剩下他應該叫哥哥的克斯里,克里斯……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車內音樂一直循環地響著,輕緩優美,他眼中的戾氣才緩緩褪去。
這首曲子叫做雪絨花,喜歡它因為它的名稱——雪絨花。
他記得他和弟弟伊恩曾一起到阿爾卑斯山海拔1700多米的地方,只為看這種花的盛開,雪絨花不是一種好看的花,根本稱不上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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