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燈光,人群,尖叫,扭動的身軀,到處都是熱鬧的,喧囂的。
舒樂坐在吧台前的高腳椅上,目光微醺。
金**的液體,緩緩流入口中,有點辣有點苦,她並不喜歡這個味道,從和越騫澤分手後,卻有些習慣。
以前,她覺得有些人分手之後借酒澆愁,痛哭流涕甚至自殺,那麼不可思議,只是失去了一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樣可以繼續生活。
現在她終于體會了那些人,是可以繼續是生活,和以前不太一樣的生活。
在和越騫澤說出分手的那一瞬間,她是解月兌的痛快的,甚至帶有報復性地詛咒他生活不幸福,祈禱自己一定要比他幸福。
然後就是想念,懷念,懷念他說話的聲音,他身上的味道,甚至他們一起曾去過的餐廳,逛過的超市。
她現在就處在這個懷念的階段,她從沒有像這一刻這般想念越騫澤,甚至有一種沖動,原諒他,相信他說的話。
然而,她又清楚地知道,她是「小氣」的女人,越騫澤那樣的錯,她不會真正的原諒,也不會在真正的相信,她對男人一直堅持的信條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她發現自己現在像是一個巨大的矛盾體,渴望著又憎恨著。
低頭,手腕上還帶著越騫澤送的那根珍珠鉑金手鏈,每一個珍珠依舊那時那般的光華瑩潤,晶瑩飽滿,閃著淡淡的珠光。
而他們的愛情卻已經千瘡百孔。
他們之間有過愛情嗎?舒樂不禁懷疑,顧丹雲口口聲聲說這越騫澤只愛她一個人,而越騫澤對她說過喜歡,說過珍惜,說過疼愛,卻從未說過愛。
……
酒吧最好的雅座,晉天陽雙手張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美女,一清純,一妖嬈,相同的是兩人都身材火辣。
「晉三少,再喝一杯。」清純的美女用夾著就被送酒,「很長時間沒見你了,我們大家都很想你呢。」
晉天陽的桃花眼挑了挑,風流一笑,「有多想?」
「是每年都想,每月都想,每天都想,還是每時每刻都想?」他的笑容深邃,讓人琢磨不透,送酒的美女神色迷茫,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回答,和晉三少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他看似多情,實則無情,看似好說話,其實最不好說話。
他突然捏住身邊妖嬈女人的下巴,瀲灩的桃花眼盯著她的臉,神色迷醉醺然,透出一種深邃的迷茫,喃呢道,「如果我娶,你會嫁給我嗎?」
「晉三少……」女人神色震驚,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話。
「回答!」晉天陽風流式的冷漠。
「當然,天下多少女人巴不得能嫁給晉三少呢。」女人笑顏如花,晉天陽甩開了她的下巴,凜冽一笑,拿起清純女人胸口的酒一飲而盡。
是啊,想嫁給他晉天陽的女人何其多,他為什麼非要勉強那一個。
他臉上又恢復了那種風流的痞痞笑容,好像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繼續和女人們喝酒玩樂,現在他是孤家寡人了,月復黑墨有了慕千晨,就連司夜那家伙也開始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