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趴在吧台上,燈光迷離,氣氛喧囂。
「有!」她猛然抬起頭來,面色酡紅,傻笑兩聲。
有過愛情的,就算只有她一個人,也是有過的,整整十年!
舒樂扯下手腕上的珍珠手鏈,在眼前晃了晃,對著酒杯,卻一直沒有扔下去。
「怎麼,舍不得扔?」痞痞的聲音,舒樂抬頭,就看到一張俊逸的俊臉,眉眼上挑,一副桃花風流流氓相,轉過頭去,不搭理晉天陽。
現在,她沒心情听他挖苦她的身材。
晉天陽瀟灑地轉了一個圈,俊臉又到了舒樂面前,笑的風流又桃花,「讓本少猜一猜,失戀了,被男人劈腿、拋棄。」他靈巧地扯過舒樂手中的珍珠手鏈,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這是定情信物。」
「你怎麼知道?」舒樂驚訝地長大嘴巴,然後窘迫,竟被他全部說中了,難道她現在的怨婦相那麼明顯嗎?
晉天陽指著舒樂的臉,「你看你印堂發黑,精神萎靡,怨氣沖天,標準的分手相啊。」
「滾,你才保準分手相。還有我是被劈腿,但是我拋棄的他。」舒樂一臉黑線,「那手鏈還給我。」
晉天陽的手一揚,躲過了舒樂的手,笑意吟吟說道,「既然都拋棄了,還留著手鏈干嘛,你不舍得扔,我幫你扔了。」
舒樂的手頓住,狠狠地咬牙,「行,你幫我扔吧。」她試了好幾次都不舍得扔掉。
「真的?」晉天陽把手鏈在舒樂的面前晃了晃,「你確定扔了?」
舒樂再次咬牙,閉眼,「扔吧。」
「那我真的扔了,你不會在我扔了之後悄悄撿回來吧?」他挑眉說道。
舒樂臉色窘迫,她在家扔過,然後又在垃圾桶翻了半天撿回來了。
「算了,我扔了你在撿回來,多沒意思。」晉天陽把手鏈扔在了吧台上,「你自己留著吧。」
他自己尚且不能把困住自己的那根繩子斬斷,何必去為難別人。
他下意識地模了模手腕上的那塊表,是溫心嵐唯一送他的一份禮物。
是因為他找回了被她扔進孤兒院的一璨,並且同意幫她撫養一璨長大。
他何嘗不知道,她把一璨送到孤兒院是一個計謀,她知道他不舍得跟她有關的孩子被送到孤兒院。
舒樂看著手鏈,咬住下嘴唇,「那你不會把它扔遠一點,扔到我撿不回的地方啊。」
「扔到撿不回來的地方……」晉天陽喃喃地重復著這句話。
「對啊,你扔到遠一點,我就撿不回來了。」舒樂想,如果晉天陽把手鏈扔到舞池里,她就不去撿了。
「哎,你拉我干嘛,拉我去哪?」
「去撿不回來的地方。」
晉天陽拉著舒樂除了酒吧。
s市有一條很長大江河,把s市分成了兩岸,晚上江中會有觀光的游輪,兩岸燈火璀璨,是s市一出非常漂亮的夜景。
此時,已經深夜,江邊的人不多,零零落落的都是深夜游蕩的人,在長椅上也有睡覺的流浪漢,蜷縮著身子,用報紙遮住了臉,依然在和周公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