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的燈依舊璀璨奪目,美不勝收。
此時,晉天陽和舒樂就站在橫跨大江的長橋上,夜風凜凜,吹亂了兩人的頭發,衣角也被吹的翻飛。
此時已經十一月底,站在橋上,風很涼,吹的臉發疼。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喝了酒被風一吹,舒樂的臉紅紅的,她用手籠著衣領,擋風。
「幫你扔手鏈啊。」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非常會做這樣無聊的事情,三更半夜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就頂著冷風,站在橋上,為她扔手鏈,也許是因為他從舒樂的身上,看到了那個掙扎的自己。
那個在愛情的泥潭里掙扎著,卻不願意爬上來的自己。
「好啊,那你扔吧。」舒樂把手鏈放到晉天陽的手中。
「那我這次真的扔了,扔了你絕對找不回來。」晉天陽揚起手腕。
「哎哎,等一下。」舒樂叫停,「你等我轉過頭去,你再扔。」她還是害怕的,害怕直面那種完全失去的痛苦。
她自欺欺人,希望愛情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消失。
「行,那你轉過頭去。」
舒樂轉過頭去,閉上眼楮,手緊緊地抓著衣角,心中默念,再見了,越騫澤,再見了,我愛你的十年。
「轉過頭來吧,已經扔了。」晉天陽說。
舒樂轉過頭來,眼楮紅紅的,像是受了無數委屈的孩子。
「後悔了。」晉天陽的手抬舉,一松,那條珍珠手鏈就出現在她面前。
「你——」
舒樂的話還沒問出,晉天陽就揚起了手腕,手鏈扔進了江中。
他想讓她直面失去愛情,同時也是讓自己直面永遠不可能得到愛情。
要說的話卡在喉嚨里,眼睜睜地看著沒入黑暗的夜,滔滔的江水,她的心會疼,舒樂「哇」的一下子就哭出來了。
「你這是干嘛,哭什麼啊,你讓我仍的……」晉天陽著急了,「你別哭了行不行啊,最怕女人哭了。」在他面前的女人,都是笑的,諂媚的,討好額,沒人敢哭。
「你不要後悔了讓我找回來啊,我能耐再大,也找不回來那個。」晉天陽看著舒樂哭,真是沒轍。
「行了,行了,別哭了,大不了我在陪你一條一模一樣的得了。」這是他唯一能想出來不讓她在哭的辦法。
「誰說我後悔了,誰說讓你賠了。」舒樂哭著,語無倫次,「我就是想哭一下……十年的愛情徹底沒了,我就是想哭一下,沒後悔……不用你賠……在說,你也賠不起啊……」
「借你肩膀用用。」舒樂扯著晉天陽的衣領,趴在他的肩膀上哭著,如一個無助而迷茫的孩子。
她本是堅強之人,不喜歡讓別人看到自己的眼淚,今晚,也許是夜色太濃,夜風太冷,江水太急,放縱了她一直控制的悲傷情緒,沒有形象地哭了出來。
晉天陽雙手舉著,身子有些僵硬,不知所錯。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女人不知所錯,女人他見過的踫過的自己都數不過來,舒樂這樣的,無論是身材性格都不太像女人的他沒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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