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著見我,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請使用訪問本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上官清絕徑直繞開了李逸辰,朝著外間走去。
「如今你眼里、心里唯有一個獨孤傲寧。」李逸辰一個閃身擋住了上官清絕的去路,「溫柔鄉即是英雄冢,這個道理你不是不知道!」
「從前我也認為紅顏即是禍水,只是寧兒她不一樣,她……」
李逸辰急忙打斷了上官清絕的話,疾言厲色道︰「如夏的獨孤鳳羽毀了王爺的一生,雲蒼的王皇後毀了你前半生所有的歡愉,難道這些教訓還不足以讓你警醒嗎?」
「這些確實是慘痛的代價,只是我與你並不是皇叔與皇甫雲飛,寧兒與傲如也不是獨孤鳳羽與王皇後。」上官清絕走至李逸辰身旁,「其實傲如的本性並不壞,千萬不要讓她走上王皇後的歧途。」
「我們原本就不該被這些兒女情長所牽絆,我絕不會像你一樣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李逸辰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逸辰,過去的事在你心里就真的過不去了嗎?」上官清絕知道李逸辰刻意在回避著什麼,故而步步緊逼道,「你忘了當年你母親的臨終遺言,她死前仍不忘叮囑你千萬不要沉溺在仇恨中,她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
「我母親出身名門,溫婉賢淑,父親卻偏偏迷戀王皇後的表妹夏氏,最後還害的她不得善終,這樣的恨你要我怎麼能放得下。」李逸辰想起過世的母親生前悲慘的際遇,舉起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梁柱之上。
「難道你要一輩子生活在夏氏的陰影之下,夏氏的確為人陰毒,害得你家破人亡,難道你要因此就因噎廢食,痛恨天下間所有的女子!」上官清絕一把拉住了李逸辰的衣襟,大聲道,「你以為你百般折磨自己,活得如行尸走肉,你的母親在九泉之下便可以安息了嗎?」
「你住嘴!」李逸辰想要辯駁,張開嘴卻也不能成言,只得逃也似的跑出了牙帳。
「李將軍怎麼了?」獨孤傲寧正巧走進牙帳,差點與李逸辰撞了一個滿懷。
「不過是與我的意見有些分歧,夜深露重的你怎麼又起身了,當心著涼。」上官清絕忙將外衣月兌下來披在了獨孤傲寧身上。
獨孤傲寧听上官清絕說起‘起身’二字,臉又不禁紅了起來,于是忙岔開話題道︰「李將軍是不是因為我,又與你起了爭執?」
「這些事情我會處理的,明日我有些軍情要去處理,你若是覺得悶便要微溫陪你去郊外走走。」上官清絕替獨孤傲寧攏了攏衣裳,「夜深了,我送你回去歇著吧。」
如夏鎏金宮。
「清絕,你終于肯來見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獨孤傲如已是淚眼朦朧,一頭扎進了上官清絕懷里。
「傲如,過去是我對不住你,我不該利用你的感情,今後我定會盡我所能來彌補你。」上官清絕心中一直覺得虧欠了獨孤傲如,如今只想著盡力補償她。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獨孤傲如靠在上官清絕的懷中,雙臂不自覺地將他緊緊擁住。
上官清絕扶住獨孤傲如的雙肩,拉開了彼此的距離,道︰「傲如,如今我是你的姐夫了,自然會好好照顧你的。」
「我不要你做我的姐夫。清絕,我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獨孤傲如說著已是攀上了上官清絕的肩膀吻住了了他。
門外的獨孤傲寧著眼前的這一面,轉身便跑出了院落。
「傲如,你別這樣,如今我的心里只有寧兒,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上官清絕握住了獨孤傲如的手腕,強行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又是獨孤傲寧,為什麼我總是活在她的陰影之下。我發誓,從此我與她勢不兩立!」獨孤傲如听上官清絕說起獨孤傲寧,心中便是一陣厭惡。
「她可是你的親姐姐,你可知道她有多關心你。」上官清絕不願到他們姐妹反目,于是耐心的勸解道,「傲如,我和寧兒今後都會好好照顧你,從前往後我和寧兒絕不會再讓你受半分委屈。」
獨孤傲如發了瘋似的大喊道︰「是不是只要有獨孤傲寧存在,你的眼里就永遠也容不下我!」
「你簡直是無藥可救了。」上官清絕知道多說無益,于是想要轉身離去,只是剛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逸辰少時與你相識,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你救了他,這份情誼難能可貴,希望能夠珍惜。」
「清絕,母皇要見你,她現在在坤乾宮等著你。」獨孤傲寧趁勢轉移了話題。
著上官清絕離開的背影,獨孤傲如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下,她用手臂將眼淚擦干,眸中突然閃過異樣的光華︰「芸煙,但願你能言而有信!也不枉我埋沒了自己的良心。」
「殿下,這里風大,仔細著了風寒,讓奴婢扶你下來吧。」微溫見獨孤傲寧久久立于荷花池邊,這才開口勸她下來。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殿下,可否听奴婢一言。」
「你說吧。」
「殿下與皇上風風雨雨一路走來,難道殿下還信不過皇上嗎?」
「我自然信得過皇上。」
「那殿下為何還郁郁不樂?」
「只有身在其中才會知道個中滋味。」獨孤傲寧了一眼微溫,「你今後若是心里裝著一個人,便會知道我今日的種種。」
「奴婢哪有殿下這樣的福氣,奴婢只求能跟在殿邊伺候,就已是心滿意足了。」微溫笑著踏上荷花池,只是一個不慎失足跌了下去。
「微溫。」獨孤傲寧正要跳下去救微溫,卻被馨嬤嬤搶先一步扎入了水中。
馨嬤嬤將微溫拖到了池邊,獨孤傲寧趕忙將微溫拉了上來。
「她嗆了水,趕緊壓她的胸腔。」馨嬤嬤見微溫臉色慘白,忙吩咐著獨孤傲寧為她施救。
微溫將水吐了出來,人也跟著清醒了過來,只是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如今雖是早春,但是天氣仍然涼得很。
「這里太涼,不如去老奴房中吧!」馨嬤嬤忙將微溫扶了起來。
「馨嬤嬤,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獨孤傲寧之所以一直沒有聯系馨嬤嬤,也是因為害怕連累了她。
「老奴知道殿下回了如夏,就一直著人打听著殿下的消息。」
「嬤嬤,寧兒有負您的囑托,在雲蒼沒有找到您的女兒。」獨孤傲寧到了雲蒼曾多番派人打探,卻仍是沒有消息。
「一切皆是命數,老奴雖然思女心切,卻也知道凡事不能強求。」馨嬤嬤望著天際,心中無聲地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