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孩說這話的時候,臉頰越發紅撲撲的,在房間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晶瑩剔透的色澤像一只粉女敕女敕水靈靈的蜜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殷墨宸心思一動,在意識到自己做什麼之前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臉。修長的指間輕輕掠過她玉瓷般的臉蛋,指尖細膩的觸感竟讓他心馳神往。
「大叔!」葉之夏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忽然跳開老遠,「你干嘛?」
男人將手虛握成拳,尷尬地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你的臉上有個髒東西。」
「啊、噢!」葉之夏也感覺自己的反應似乎有點過了,不太自然地撓了撓小短發,「謝謝,可是,你的手指怎麼那麼燙?」燙得她不僅臉頰發熱,連全身的血液也開始莫名其妙地熱了起來。
「燙?」殷墨宸听了她的話,疑惑地以左手模了下自己的右手,他指尖溫度明明是偏涼的。轉眼再看看面前的女生,只見她粉面通紅,胸腔起伏,氣息急促,這完全是中了媚藥的癥狀。想到剛才門口站著的身影,以及茶幾上那杯下過藥的果汁,殷墨宸心下頓時了然,月兌口問道,「你剛才有沒有喝過什麼東西?」
「剛才?」葉之夏咬著唇,認真地思考了幾秒鐘,回道,「剛才我只喝了一杯紅酒。」
「問題應該就在紅酒里。」男人眼鏡後的鳳眸里閃過一抹犀利的寒光,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姚家小姐搞出來的。其實,她不想嫁給他壓根不需要如此大費周張,因為自己也沒打算娶她,今晚的婚宴本就注定訂不成。
「是她!」經他這麼一說,葉之夏頓時醒悟過來是姚思思在酒里下了藥,「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今晚不是你們的訂婚宴嗎?」她給自己下藥還把殷墨宸與自己關到一起,算什麼意思?
「沒有誰會願意跟個病入膏肓的人訂婚!」殷墨宸冷笑一聲,聲線越發冷寒,「我只是沒想到這個年紀不過十八歲的女生,心機居然如此深沉。」恐怕她的身後,有人在暗中指點吧。
他低沉的語調听在葉之夏耳中,倒像是在自嘲。而他那輪廓分明的側臉,此刻在她眼中,也多了幾分落寞和孤寂。再想想自己突然之間變成了身世不明的私生女,葉之夏心中不由泛起‘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滄桑悲涼。
借著酒勁和藥力,她走到他跟前踮起腳尖,大力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只要是病,總有藥能治。你這麼好,我覺得姚家那個誰誰根本就配不上你!」話還沒說完,她的身體忽然一個搖晃,眼見著就要跌倒!
殷墨宸眼疾手快地出手,將她撈進懷里。而葉之夏也在慌亂之中一把抓住了他寬大的西裝。這件西裝本就刻意做得很大,被她用力一拽居然就從男人身上扯了下來。
這間會客廳里空調的溫度被人有意調高了不少,殷墨宸剛才坐在里面覺得熱,便將襯衫領口下的三顆紐扣全部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