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分明是說,小樣,別藏著掖著亂謙虛了,哥知道你對這方面懂得狠。如果連采花無數的喬醫生都不知道痛經是怎麼一回事,那全世界還有誰敢說自己知道呢?
喬少安頓時把牙咬得‘咯咯’直響,即使再好的脾氣在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壓也忍不住發作了。他將電話拿到面前,對著話筒暴粗口道︰「靠!是常識好不好?你丫還可能再愚蠢一點嗎?」
‘痛經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葉之夏這個時候,已經痛得意識都有點模糊了,听著大叔與電話那頭某醫生的對話,就差要在床上打滾了。
「大叔……疼……」她幾乎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米,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就差把唇瓣咬出血來。
殷墨宸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並沒有計較某人的謾罵,只是淡淡地連名帶姓地喊了他一聲︰「喬少安。」不輕不重的語調,警告的意味卻很強烈。言下之意是,牢騷隨便發兩句就可以了,不把正事給他解決好,他就要不客氣了。
明明只說了三個字,可是從話筒中傳過來的壓迫感實在太濃重。喬少安被他這麼一喊,頓時心有戚戚焉地回道︰「知道啦!不就是痛經嘛,你也不要太大驚小怪了,每個女人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要經歷這個過程,習慣就好。你給她多喝點溫開水,紅糖水,用個熱水袋焐一下小月復,睡一覺,明天我保證她又能活蹦亂跳了。」
「就這麼簡單?」大叔顯然不大相信某位醫生的專業素養。
「不然呢,你以為有多復雜?」喬少安不爽地對手機翻了個大白眼,打了個哈欠,「你趕緊去給她沖紅糖水吧,喝完就好。你要是沒什麼正經事,我就掛了,困死老子了。」
今兒個晚上,他跟那位精力充沛的小模特從床頭到床尾大戰了幾十個回合,剛睡著就被他無良的吵醒,快困得散架了。
听到那頭急切傳來的‘嘟嘟’盲音,殷墨宸也沒惱,隨手將電話丟在一旁,就去倒水。除了小丫頭,家里從來沒有女人入住過,自然也不會有紅糖,他想了想,只得端了一杯溫熱的白開水回到床前。
「乖,喝點熱水。」殷墨宸坐在床邊,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將水杯送到她煞白的唇邊。
葉之夏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溫水,暖暖的水流順著咽喉一直滑進胃里,頓時讓她舒服了一些。她緩過勁,半閉著眼楮對男人道︰「大叔,你陪我睡吧,兩個人一起睡暖和,就不會那麼疼了。」
這種時候,他怎麼舍得拒絕她?
殷墨宸放下水杯,在她身邊空著的位置躺下來,伸手把她整個攬進了懷里。她手腳都冰冷,他不禁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男人的身上很溫暖,葉之夏順勢挪了挪身體,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依偎進去。
「大叔,你幫我焐焐肚子好不好?」不等回答,她已經握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將它貼在自己小月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