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疼,早干嘛去了?
男人故意不去理會她,身下動作未停。可是,當看著到身下人兒眼眶里浮起的一層水光時,他終究還是于心不忍,耐著性子停下動作,等她慢慢適應自己的存在。
很快,那種疼痛就被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所取代。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漂在大海中的一片小舟,在他的懷里找到了彼岸。那種身與心交融的歡愉讓她大腦慢慢昏沉起來。
于是,兩人一夜纏綿。
另一頭,姚思思趁著葉之夏與幾名光頭打斗時頭也不回地逃跑了。她怕會被那幫人追上,就拼命地一直跑一直跑。
等停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跑上了高速公路,路上來來往往的車很多,卻沒有一輛是載客的。
她站在路邊就差把手揮斷了,也沒有攔到車回家。再模模身上的裙子,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包包在逃跑的時候弄丟了。
現在她身無分文,又沒有手機,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眼看著天快要黑了,她咬咬牙,踩著高跟鞋,沿著高速公路往姚家那個方向走去。
她整整走了四個多小時,等看到姚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半了。當她一瘸一拐地走進大門時,居然意外地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一踏進門,姚思思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葉妙心。此時,她手中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艷紅的唇間吐著絲絲白煙。
「媽咪。」姚思思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步履蹣跚得像個行動不便的老人家。
葉妙心抬眼看向朝自己走來的女兒,只見她的長發凌亂不堪,身上的紅裙也被勾破了好幾處,模樣狼狽得像是剛被人強過一樣。
「怎麼回事?」葉妙心皺起柳眉,臉上神色帶著幾分不悅,「你每天回來得晚就罷了,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鬼樣子?」
其實,她自己也剛從薛宅回來,身上穿的旗袍還沒來得及月兌下。
姚思思想到自己原本是去找葉之夏出惡氣的,結果卻沒想到會受她連累惹上流氓,結果不僅丟了錢和手機,還吃了這麼大的苦頭!
越想越氣憤,她把這些錯全都賴在葉之夏身上。
「媽咪,都是那個葉之夏!」姚思思眼珠一轉,故意裝著委屈的表情,向沙發上的女人撒嬌訴苦,「我今天在外面遇到她,本來我好意想帶她回來,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動手跟我打架!她果然是個野蠻人,力氣比牛還大,你看我被她打的!連裙子都被她扯壞了!」
「是嗎?你這麼晚沒回來,真的是因為跟那個丫頭打架?」葉妙心對自己這個女兒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對她說的話並不十分相信。
「當然是真的啊!」姚思思也看出她對自己有所懷疑,立刻氣憤地說道,「媽咪,你不知道她有多惡劣,不僅欺負我搶我的包包,她還罵你侮辱你!」
「哦?」葉妙心吸了一口香煙,慢慢吐著煙圈,「她罵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