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帥哥來了!本市最有錢的帥哥,最帥的有錢人!」
「只是傳說中的人物,今天怎麼真的來了!」
「幾個月前來過一次!不然我們怎麼知道!」
旁邊的兩個小護士一邊往前邊跑,一邊興奮地交換著信息。
「最帥的有錢人?」身邊晴晴看著我,眼楮里全是玩味。
「最有錢的帥哥!這才是致命的殺傷力!」我的心里也蠢蠢欲動地激動起來。
下一秒,我和晴晴也拔腿向人流所擁向的地方奔去,將帶教老師李主任遠遠在撇在了背後,帥哥當前,將矜持與節操也扔在了腦後。
是誰的信息如此發達,來得是不是也太快!
醫院大門口,一輛黑色路虎車門才剛剛打開。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材欣長,魁梧挺拔的男子。
男子完美的五官,如雕似畫。只是線條太過剛硬。面容冷峻,黑眸冰寒。那通身的冰冷氣勢逼人,讓身旁所有的圍觀者屏息著幾乎不敢大聲說話。
男子身後,一個打扮入時的美艷女人跟著下車來。緊緊地跟在男人的身後,只是跟男人還差了那麼幾公分距離。
「我去,這樣的男子,豈是一個帥字了得!只可惜似乎已經名主有花了!」身旁的晴晴用手肘踫踫我,失望地說道︰「師姐,你說那麼帥的男人會是那個女人的嗎?」
沒有得到回應,她又向著我大聲喊了一聲︰「師姐?」
「那個男人,是我的。」我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冷冷地回答。
「額……那個女人怎麼辦?」晴晴倒吸一口冷氣。
「滾蛋!」我咬著牙說道。
「要是她不肯呢?」
「她敢不肯。」我鼻子里哼了一聲。
「她就不肯呢?那樣的男子,到嘴了,誰肯吐出來!」晴晴又問道︰「師姐怎麼辦?」
「不肯?哼,我會打得她遍身開花,而且開得很妖艷!」我狠狠地甩下一句話,轉頭就走。
「師姐威武!」晴晴興奮地跟在我身後,屁顛屁顛地跑回辦公室。
「師姐,師姐,那男人長得是勾魂攝魄,可是感覺忒冷,好像一個眼神就能嚇得人魂飛魄散似的。你敢上?怕駕馭不住反受傷啊師姐。」晴晴兩只大眼楮撲閃撲閃地,明明想看我真的沖上去,卻又故意激將。
我冷冷地掃她一眼。她嘴巴一撅,一邊玩去了。
她以為我只是開玩笑。因為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真的是我的!準確地說,曾經是我的。
一別七月余,時間僅僅只有半年多。
可是這突然地重逢,那種時空的距離,讓人感覺分別得似乎太久了,久到滄海桑田,纏綿卻又仿佛只在昨天,傷害也就在昨天,而心痛復發只在這一瞬間。
其實那個男人,那樣冷若冰霜寒氣逼人的一面,對我來說,是同樣是陌生的。
曾經,他在我耳邊,輕言細語,低呢輕喃,似乎在我面前,他幾乎不曾冷過,有的,只是熱情似火,有的,只是柔情似水。但是,那些逝去的曾經,畢竟遠去,找不回來。
而現在,他這樣華麗地現身,與我,隔得那樣的遙遠。他如同王子般地駕臨,接受旁邊人們的仰視與愛慕。我就站在人群里,與他,隔一道人牆的距離。
他身邊居然帶著女人。居然敢帶著女人!
我捂住隱隱作痛的心,想要怒罵出聲。他居然敢!而且,身邊的那個女人,居然可以是她!居然!
咬了咬牙,我重重地在桌上打了一拳。他是我的男人,是我一個人的。他曾經親口對我說過,那麼,親口說過的話,他忘記了,我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言必果!
還有那個女人,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是我的。明知故犯的後果,她當然會有機會知道,是什麼!
不錯,真不錯。這幾個月來,我在做什麼,你又在做什麼!玩女人麼!好得很!我狂傲地冷笑一聲。
看來蟄伏得太久,是該活動洗動筋骨了!
「師姐,我們去哪里呀?」
「美容院做護理。」
「師姐,買這麼多衣服做什麼?」
「穿。」
「師姐,你好漂亮!」
「哼!」
「師姐,現在我們又去哪里呀?」
「重出江湖,快意恩仇!」
「額……能正常說話嗎?」
「找到那對狗男女,打他們個落花流水!」
「……你的衣服好像不適合武打,只適合……勾引……啊!師姐,不敢了!」
看著求饒的晴晴,我微笑著放開了她的小手腕。
她仍然打著哭腔,說道︰「師姐,你原來是這樣的,見了帥哥就像餓虎撲食一樣地沖的啊!」
我愣住。她顯然誤會得厲害。其實我不是這樣的,至少從前不是。
兩年以前。
我來到一個小小的城市。這個城市雖然很小,可是卻因為有著世界聞名的旅游景區而享譽國內外。我是一個沒有遠大理想甚至沒有什麼追求的人,大學畢業後往全國的知名景區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停留一個月到兩個月。因為要打一些零碎的工來賺景區的門票和下一站的路費。
來到這個小城有三個多月。相對于另外的景區城市已經花去太多的時間了。可是我卻連景區都沒有逛完。這里的景色之美,美景之多,確實名不虛傳。所以我決定再多呆些時間,畢竟這里離我的家鄉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心理上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在這三個月內總共搬了三次家。原因是始終在找與我可憐的工資相匹配的租價低廉的房子。
現在,我正提著僅有的兩口行李箱站在一個有著柵欄小院子的民家鐵門前。小院子里面種滿了知名或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郁郁蔥蔥的讓人一看就不由得心情舒暢。
放下行李箱,我一邊在包里找鑰匙,一邊想著一個月只要三百元的房租,心情特別好。
這是今天早上剛和房東談的,房東姓陳,是位五十多歲的大伯。說他們一家都住在別處,這處老宅現除了他的七十多歲的老母親外還有一個服侍老婆婆的遠房親戚。說本來市中心兩室的房子怎麼也得要四五百之多,可是見我是一個單身的文靜的小姑娘,覺得很合適,就主動減了價,把鑰匙給我了。
我越想越開心,嘴里哼起了小調。
(本書原章節,已經被我改過了。謝謝大家的光臨,希望本書不失您所望。但請看書一定要登錄!求收藏,求評分,如果覺得不錯還求推薦,最主要是吼一聲,留個言。讓蓮花知道你來過了!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