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重跑的時候打牌出去了。」陳沐陽平靜的聲傳過來,里面愣是一點幸災樂禍的成分都听不出來。
吳錦年萬分同情的看著我︰「不然按你這麼多胡息的自模,一定能趕回去不少。」
看向一臉淡定的陳沐陽,我真想去煽他丫的兩耳光,在我多打一張牌出去的時候你提醒一下會死麼!
「那麼苦大仇深的看著我做什麼?」他一臉無辜的對上我的視線。黑亮的雙眸深不見底︰「第二盤結束了。結賬吧?」
「第二盤不算,因為荒牌了!再來一盤。」我喝下幾大口茶,不認輸的說道。
「是什麼讓你這樣的有底氣?你能保證你不會輸得更多?」他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
哪里是有底氣?是本來就輸不起好吧?能拖一時是一時。但嘴上還是不服輸的︰「當然有底氣了!你的龍馬精神,終于窮途。而我,哼。還沒有開始呢!」
他可能也是偏不信邪,同意再來一盤。從第一句「亢龍有悔」開始,到「神龍擺尾」結束,我把降龍十八掌的十八個招式一招不落的念完了,也終于在吳錦年的指示下胡了一盤牌。
我有點得意的看向陳沐陽,不期然又對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神此時滿含笑意。這一局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所以也就一張牌也沒有模。那他是在笑什麼?
我轉過來看向吳錦年,吳錦年一臉抱歉說道︰「36胡息,自模。你這局贏了六十元!」
六十元?我低頭看了看擺在桌上的牌,卻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他一個36胡息,贏了我一萬二,我也是36胡息,贏了他六十元!這是哪門子的算法啊?怪不得他眼楮里笑意燦然!
我心慌的又喝了一杯茶水︰「能不能再來一盤?」
陳沐陽這次不上當了︰「不來了。你一定還有三十六式打狗棒法在那等著呢!」
我大驚︰「你怎麼知道?」
「呵呵,因為我終于想起來了,你姓郭啊!你是郭家第多少代傳人了?」這次他是嘴角彎彎,輕笑出聲。露出一排整齊雪白的牙齒,模樣竟然是好看極了。
我看著他,心里想,上天真是不公平,可以讓一個人長得這麼好看。似墨染的平直一字眉下,一雙黑亮的眼楮里,閃著精神的光芒。似雕刻而成的精致五官完美的搭配在剛毅有型的臉龐上,竟然比陳沐霖更好看幾分。本來就高大健碩的身材,配上一張如此俊美的臉,好看得讓身為女人的我都嫉妒,上天果然是偏心的不是麼!陳家他怎麼就盛產美男呢。我好強地暗暗比來比去,嗯,還好,我皮膚比他白,比他好。
犯了花痴的我,此時忘記了本人正在經歷一件歷史的大事件,而且是很悲慘的事件。
「郭美女在想什麼呢?在考慮是付現金也還是……」陳沐陽一句話終于將我拉回到殘酷的現實。
「要不直接簽賣身協議?」他又「好心」的給了一條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