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得在狠狠地白了他兩眼後,轉為月復誹。冰@火!中文丫的!他上輩子絕對就是個惡霸浪少,這輩子哪怕入過伍,當過人民子弟兵,也斷不了他那調戲良家婦女的病根!
「看樣子你對你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啊。而且也在心里不得不承認,我還真的就是無所不能。對不對?」他終于換了一個讓人輕松的微笑,卻又是很欠揍的語氣。
「這跟信心什麼的沒有關系,只是本人很不喜歡開那樣的玩笑。」我哼了一聲說道。
「嗯,看出來了。好吧,等我釣上魚來再想賭什麼。」他說罷便將釣竿拿過去,放好了魚餌,然後將釣魚絲甩下河去。
我看到他一連串的嫻熟動作,突然就後悔了。接著就更加杯具地發現,原來我真的有弱智的嫌疑!他釣魚,我跟他打什麼賭?我釣魚再厲害,可是賭的又不是比誰釣得多!而是賭他能不能釣到魚。天,瞎貓還能撞上死耗子呢,兔子還能自己撞樹呢!這種幾率太富戲劇性了!
果然,不多時,只見他握釣竿的手輕輕地向上一提,一條銀白色的小魚被他扯了上來。
「呵,看,晚上有鯽魚湯喝了!」他一邊捉住正拼命掙扎的小魚解解鉤,一邊笑著對我說道,言語神色不無得意。
我沒有好氣地說道︰「好吧。你想好了,要賭什麼的嗎?」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他敢提及不合理的或者過分的要求,我就敢繼續耍賴。
「嗯……」他看著我,眨著眼楮認真地想了想,又四下里看了看。看得我心里直打鼓,這家伙不會真的提無理的要求吧!
「那是什麼?」他指著河對岸那幾棵柳樹問。
我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除了柳樹,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由地白了他一眼冷聲說道︰「那里什麼都沒有!你不會是看見不干淨的東西了吧?听說長有陰陽眼的人才會在荒郊野外看到那些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他听完也回白了我一眼,聲音也大了一些︰「什麼跟什麼!我指的是柳樹上那掛滿了的圓圓的綠綠的一串串像珠子似的東西,那叫什麼?」
我哦了一聲,終于是明白了。對岸的柳樹上有野葡萄!這種野葡萄如果長在高山上,就又小又酸。可是長在河邊的卻通常是特別地繁茂,結的果子也又大又甜。當然,我是說在成熟以後。
這個季節,野葡萄是綠色的,綠得發亮。看上去跟綠色的柳樹渾然一體,所以我這麼好的視力,看過去都沒有發現。
我在心里對陳沐陽的視力及分辨力又虔誠地作了一揖。之後才開口說道︰「那是野葡萄。你沒有見過麼?」
「野葡萄?能吃麼?」他好奇地問道。
看來他是一眼就愛上了那綠得通體發亮,如玉珠一樣的野葡萄了。人,果然有色性。
「能吃。不過很酸。」我老實地回答。
「好,我贏了這個賭,要你幫我去摘串野葡萄過來。」他樂呵呵地說道。
(今天的第六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