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對面前這個女人太了解,了解到她身上有多少個細胞都一清二楚的程度,
我此時可能會抱著她感激涕零,嚎啕大哭。
冷眼看著她那聲色俱佳的表演,入目的是一個絕色美女,入腦的卻是一只危險的野獸。
是她,在知道男友劈腿之後,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扒光了那個男生的衣服,讓他在雪地里一絲不掛地果奔,最後羞愧跳樓自殺,未遂;
就是她,勾引了學院的生物學老師卻在老師為了她背叛了他自己的所有親人並離婚之後輕易地拋棄了他;
還是她,與網友見面,發現帥哥變偽娘之後,痛下殺手,生生打斷了人家一條手臂……她的前非真是罄竹難書!
同室六個人,先後四個人都搬了出去,有的是和男友同居,有的卻只是為了逃離,離開她這只長著狐狸相的母獅子。
大學的最後兩年室里只剩下她和我。
我不愛結女伴,不近男色,學校安排的住處,我自是住得理所當然,少了幾個人更是悠然自在。
和她有過幾次交手,我沒有佔到上風,她也沒有討到好處。各自一身傷。
後來她倒也不主動挑釁我,我也就不去惹她。
再後來竟然發展到有時她會幫我打個飯,我順便給她帶碗粉的全盛和平時代。
果然,和平是打出來的。
到最後畢業的時候,我們已經很有默契了。
記得吃最後的畢業晚餐時我們兩個舉起杯,異口同聲地祝大家各走各的道,老死不往來。
差不多一年過去了,再次相見她居然是這種開場白!
「你自己都快吐了吧!知道我不吃你這一套還這樣做作,成心調戲是吧!哼,直接說來意,簡潔點。」我冷冷的開口。
果然,她銀牙一錯,目光一閃,那虛假的淚意瞬間全無。恢復了冷酷的本來面貌,眯著眼著著我,很簡潔的開口︰「借住一月。」
我聞言死死的看著她的眼楮,果然,她的眼楮里寫滿了無恥和狂妄。
「不方便。」我想都不想的回答。還真敢開口!
她像是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似的,一點也不失望,再不做聲。只是邪惡的看著我,用眼神告訴我,方便與否,不在她的考慮之中。她就是要來住。
我咽了一口唾沫,做了幾個深呼吸,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怒火。調頭往租住屋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底哀嚎︰這個女人但凡身上有點錢,絕對會去住賓館。這樣的賴上我,說明她身上已經是身無分文了。
還要住一個月!天啊,她的吃喝玩樂哪是我那點工資擔得起的!
又想,如果陳沐陽在就好了,那一個冤大頭在那里,還能不把天鵝的吃喝拉撒全管了!
想到陳沐陽,不由得好像黑暗之中找到了光明的方向。對啊,天鵝這個絕色美女,在這麼小的城市里,隨便發揮她勾人的專長,估計吃吃喝喝還是能自保的。
如果運氣再好點,說不定連我都能順帶吃上幾次香的,喝得幾回辣的!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