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孩子上門去哭哭啼啼地去鬧,去纏,這一輩子打死也學不會。我要一身清爽,瀟灑從容地去找他,哪怕被人玩弄了,也要讓人知道自己的尊嚴自己拼命地守護著,再也不會讓人輕易地踐踏了。
我的話音未落,朱龍銘的臉色陡然變暗。
「以你的聰慧,居然會所托非人!你……」他很生氣地說了一句,卻終于說不出下半句。
他也知道,這樣的結局,我需要的是安慰。責備,已經遲了。
「其實我想過很多種原因。沒有想到的是你,會輸給另一個女人。從國內走到國外,又回來國內。活了快三十歲的我,沒有遇到過比你還值得去愛的女孩。」
他說著說著,聲音有些激動起來。
我無語。如果真的有那麼可愛,為什麼現在我在這里坐著!
看著陷入沉默中的他,心思又飄到了陳沐陽的身上。其實他,跟陳沐陽有許多相似之處,包括與我的相處。
他長相儒雅,學者風範。海外歸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全國知名專家,隨便說幾句話在整個醫學界都備受關注。
而這個風度翩翩的年輕專家,似乎還未婚。可想而知,他來這個小城市的醫院里,會引起多少美女醫師,嬌艷護士的芳心暗許。不,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是暗許了,而是瘋狂猛追。
但他對那眾多的追求愛慕者視若無睹,偏偏身前身後又跟著我這麼一女弟子,貼身保鏢似的,他到哪,我跟到哪。
可見那些美女們對我,是恨之入骨。她們不知道,我是被他喚過來呼過去的,不是自己貼上去的。
所以,我在他身邊,也嘗到了當初在陳沐陽身邊的那種「我何其無辜」的感受。
「如果,我說想請你給我一個照顧你和寶寶們的機會,你願意嗎?你願意將以後的時光,都有我來相伴嗎?」沉默半晌,他終于再次發話了。
我看著他,不敢回答。如果不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那就是他今晚的精神出了狀況了。一個鑽石王老五,去向一個未婚準媽媽這樣示愛,不是我精神有問題,出現了幻听幻覺,就是他精神恍惚了。
不能問他是不是在調戲我。因為他畢竟跟陳沐陽不一樣,他是學術嚴謹的醫學專家,是我現在的帶教老師。
良久沒有得到我的回答,他終于點點頭再說道︰「等將寶寶生下來再說吧。雙胎,一定是要剖月復產的。到時候,我會親自主刀,跟你一起迎接寶寶們的到來。你好好地補充營養。」
他堅持送我回家,因為夜色已經很深了。出門打了車,我說出了新家的地址。
司機用很羨慕的語氣說道︰「你們住城中新村啊!那里的人都是有錢人。」
朱龍銘看了一眼我︰「你們村很有錢?」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也許是剛來一年,不怎麼關心醫院外面的事情。就如我,也是在住了進去之後,這才知道,城中新村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