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在朱龍銘對我們揮了揮手,離開了之後,又被我否定了。冰@火!中文母親對自己的孩子,哪里有認錯的可能,再多年不見,她不是也只遠遠地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嗎?
「他是誰?芽兒?」小娘不待我進門,便有些急切地問起來。
從她的語氣里,我突然又悟出來,她只是在緊張我跟別個男人的關系,而並不是對朱龍銘個人有這麼重的好奇。
「他是我的帶教老師,小娘。今晚太晚了,他跟我打一輛車,先送的我。」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解釋,還帶了一絲隱瞞。
「哦。你的帶教老師真年輕,他多大年紀了?」小娘一邊進進出出地為我準備洗浴的換洗衣服和拖鞋,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清楚啊。也許快有三十歲了吧?很厲害的,醫學專家。」我也答得隨意,假裝那個人跟我是君子之交,淡如清水。
要怎麼跟她說,他今晚跟我那樣的示愛?他說為了我,留了下來。問我願不願意將以後的時光,陪在他身邊,他會為我主刀,親自迎接兩個寶寶的到來。
其實之前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交際,為什麼他對自己這麼上心!更奇怪的是,我為什麼沒有明確地拒絕他,一個推月兌的字都沒有說出來。
也許他的話語,他的行為,他整個的人,都帶著陽光的味道,而現在的我,確實需要溫暖。
但這怎麼跟小娘說?我們兩個人一直沒有仔細地說過陳沐陽。她怕他是我的傷,我也怕跟她說起來的時候,會委曲,會流淚,會痛心。所以,連陳沐陽說要接她到城里來的話都沒有跟她提起過。
但是小娘再愛我,陳沐陽再對不住我,我現在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懷著陳沐陽的孩子,也就是說,我懷的是小娘的親孫子。所以,我要是再找個男人,那直接關系到兩個寶寶的未來。
她怎麼能不在乎?或者她帶我來到這里,也是有一種想和我陳沐陽能和好的期望的吧。
洗好澡出來,對坐在沙發上的小娘說道︰「明天我休息,我們一起上街去買些東西吧。家里什麼電器都沒有置備呢。」
「好的。我們明天一起去那兩個門面拜訪一下你父親生前的朋友。」
「小娘,我今天听人說,前面那個永樂廣場,是政府征了我們這個小區共有的場地建成的。每家每戶都補嘗了商場兩百個平米的鋪面。你知道這個事嗎?」
小娘听了一臉的茫然,問道︰「你听誰說的?」
「剛剛那個送我們回來的出租車司機說的。如果是真的,那每年可是有非常可觀的出租金的。」我有些激動,開玩笑,一年兩百萬,我什麼時候見過那麼多錢。
「為什麼區物業管理沒有通知我?我特意地安裝了電話,在這里是留過號碼的。」小娘比我更激動,站起來,恨不得就要去小區管理處問一問。
「明天一早就去問問。」小娘說著,眼楮里又有些淚光閃爍。